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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擺弄著養性怡情,卻有如此成就,說起來,風公子才是棋高一著。”
“呵呵,明月公子伶牙俐齒,風某甘拜下風。”
“對了,明月此番下山,可要回去?”南謹風忽然發問。
“這幾日就要走了。師傅不讓我在外面久留,今日一別,也不知何時才能相聚。”詩涵是真有點捨不得,還從來沒在一個地方停留這麼久呢,以往回鳳棲閣,也是成日往外跑,此番卻足足停留了兩個多月,還與他們朝夕相處,這感情是真培養出來了。
“明月不必介懷,來日方長,總會有相聚的時候。我看風公子也非尋常人家,也是要離開的麼?”
“風某乃南疏國人,慕名而來,如今宿世驚華已然落幕,也該回家去了。不過太子和明月公子兩個朋友,我風某人記下了,他日兩位若來南疏,我必為兩位接風洗塵。”
“好。他日我學成下山,便遊歷四國,如今已經找到兩大靠山,實在可喜可賀,小弟敬二位一杯。”
一杯下肚,南謹風道:“明月放心,既然你把我看成靠山,那我一定讓你靠牢。你不在的日子裡,鳳棲閣我幫你盯著,等你回來,一定還你一個好好的家。”
“多謝太子,既然如此,這個畫舫也給太子保管吧,就把這裡當成我們三人的老地方,也便於他日再聚。”本來想賣給他,但是他都那麼豪爽了,自己也不能過於小氣,就送給他算了。
“君子不奪人所好,這畫舫可是你專門設計來演出的,我怎麼好意思拿走。給我保管倒也可以,你們鳳棲閣要用隨時來拿就是。”
“如此倒也不錯。太子殿下大宴群臣的時候也可以在這裡舉行,還有鳳棲閣的姑娘們表演作陪,鳳棲閣的演出也在這裡,那這裡就成太子殿下和鳳棲閣的專屬用地了。”風慕流一臉淡笑。心下卻在腹議,這個明月公子還真夠聰明,借太子提高鳳棲閣的地位呢。
南謹風是個灑脫之人,不像風慕流那麼多歪腸子,自然想不到這些。就算想到了,以他的性子,也不會介意,明月親自談曲娛樂,還是如此好曲,他怎能不回報點什麼呢!
一場宴會就這麼結束了。
兩人離開之後,詩涵便吩咐琦蘭拿來筆墨,將《明月幾時有》的曲譜寫了下來,交給琦蘭,吩咐她擇日給太子送去。她就是這種人,別人誠心待她,她會拿出更多的誠意對待別人。
回到後院已是亥時,想起琦蘭說子清最近的狀況,她抬步向清風閣走去。
不等走進,就見子然衝了出來,嘴角帶血,看來已是傷得不輕。
“子然,怎麼了,誰傷了你?”
“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子清被人劫走了!”看見詩涵,子然鬆了一口氣,終於在說完這句話後暈了過去。
來不及管他,詩涵跨進清風閣,只見平日裡最為熱鬧,嬉笑不斷的清風閣此刻已是一片破敗,滿地的屍體,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公子,發生什麼事了?”綺麗帶著人衝了進來。
“照顧好子然,我去追劫匪。”留下這句話,詩涵循著空氣中的異香而去。
那麼多的生命躺在血泊之中,劫匪連手無寸鐵的丫鬟小廝都不放過,均是一招斃命。恰逢最近子清心性大變,狂熱練功,將清風閣已毀得七零八落。只怕方才傳出打鬥聲,大家也只以為是子清在任性,沒有注意,才讓對方有機可乘。
對鳳棲閣的事情如此瞭解,看來他們準備劫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剛好風若影、師傅和慕黎叔叔都已經走了,自己也不在,便找準了下手的時機。
什麼人要劫持子清呢?他一直呆在鳳棲閣後院習武,根本不曾接觸任何人,難道真的是從前的仇家找上門了麼?那子清不是有生命危險?想到這裡,腳下的步伐不由更快了。
前面的氣味越來越濃,詩涵知道是隔得不遠了。她雖然武功不行,輕功卻是真的無敵。一個飛躍落到了劫匪前面。
子清已然昏迷,被一人扛著,其他幾人見詩涵落到前面,立即圍了上來,將她圍在了中間。
“把子清放下,留你們全屍。”詩涵冷冷地開口。
“哼,笑話,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擋了我們的道,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為首的人對詩涵的話十分不屑。憑她也想從他們手裡搶人,別以為七夕的時候打贏了太子和風慕流就多了不起,他可是看見他把吐出的血生生壓回去的。
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強出頭,口出狂言。
詩涵冷笑,論武功,她的確不是對手,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