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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是什麼?”
“不知道。”
他又用下巴指指倒在遠處一個兩頭大的細長金屬物體,“那是什麼?”
“不知道。”
“那好,我告訴你。我手裡這個叫做燈罩,那邊地上的叫做燈座,我只是覺得這七零八落的看著難受想把他們擺好。”莫言嘆了口氣,“這回能放手了嗎?”
“你保證是把燈罩放到燈座上,而不是把仇歌的腦袋放到燈座上再把燈罩扣到他肩膀上?”
“我在你心目中就這麼小氣?”莫言氣哼哼地從我懷裡掙開,將燈具扶起來擺好。
“沒有,我隨便說說,你別生氣嘛。”我討好地蹭著莫言,沒敢告訴他,原本我還以為他是想拿燈罩砸人家夫妻倆呢。唉,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臺階上有個東西,看的不十分清楚,我便拉莫言往上走了幾步,這才看明白是隻淺口小碗,興許是裝貢果吧。我伸手想拿卻被莫言緊張地拽了下去。
他把火摺子遞給我,之後恭恭敬敬地跪在階前磕了三個頭。
莫言將火摺子取回後,把牆上的壁燈點起幾盞,我才得以把四周看個清楚。這很大很氣派,懸掛在牆上的帷布殘破不堪,這連顏色都分不清的東西雖說早已起不到裝飾作用,但當時應該看起來還挺能充門面的。莫言領著我向正門走去,儘管我是受唯物主義教育長大的,但心裡還是對鬼神充滿敬畏,所以一直在擔心身後那二位前輩會突然站起來,幸好直到我們離開他們都沒動這個念頭。
左轉?前行?
莫言說按照他們那的習慣應該是要前行的。結果我們呼哧喘氣地爬了N節臺階後卻發現世事難料…………此路已封。果然經驗主義要不得啊要不得。我累得再也走不動,只好讓莫言陪著歇會。地下涼爽,蟲兒們都歡唱起來。歌聲此起彼伏,為這充斥著死亡氣息地地方添了些生氣。
我和莫言一邊喝水一邊感嘆此處乃是避暑聖地。忽聞頭頂一陣異動。
“大哥,委屈你了,這不見天日的也只有你忍得了。”這個聲音很熟,正是我們厚臉皮的二少爺。不知是成見還是怎地,我總覺著他這語氣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忍得忍得。有什麼忍不得,十幾年地清規都忍了還怕密室裡過幾天。”這個聲音比較沉穩,似乎哪裡聽過,一時想不起來。“和我說說外面的事。”
“也沒什麼,置了田地產業的輕罰一下以示懲戒,而那些說不清錢財去處的一個不落全自己了斷了。”
“動作到快,都是當年留下的那些?”
“是啊,早知今日,當初就該聽我地斬草除根。”憤怒的二少爺哼了一聲。繼續說道,“祁軒那天的態度你是沒看見!”
“你毒殺人家的父親,還指望人家有什麼好話說?”
“那四隻老狗吃裡扒外。難道不該殺?!”
“我又沒說不該,急什麼。坐下。這些年捱了這麼多打。你的脾氣還是一點沒變。”鳴鳳大表哥吃吃地笑了起來。
“虧你笑得出來,就沒想過青楓的行蹤是怎麼走漏的?你不會。我不會,那還有誰知道,又有誰與這個人交好?”
“子鸞,這話不能亂說!”鳴鳳的聲音顯然急切起來,“依夢對青楓如何,謝世伯為人又如何,你不是不清楚!就算祁軒與依夢從小關係不錯,你也不能因此就……”
“我當然清楚,所以除了你,這話我沒對任何人說過。依我看,事情與祁軒絕脫不了干係,那晚他看明珠的眼神不對勁,似乎是在怪她壞了自己地好事。不過說到底還得謝謝那姓羅的混賬提親提的及時,否則明珠又怎麼會和莫言連夜出走,要不是他們連夜出走,這會青楓說不定早就遭了不測。”
“你上次告訴我,莫言身上有那塊傳說中地玉牌,還說他想進禁地,你沒告訴他禁地因立教早年的變故已被封上百年了?”
“沒有。”
“說到明珠和莫言,也不知借屍還魂地餿主意誰想出來地。也就是騙騙舅舅、明權這樣的正人君子。”
聽到這,我覺得自己臉上黑線都快下來了。抬眼看看莫言,也沒好到哪去。我想衝出去告訴他們,我們沒騙人,我是真還魂!
“好像是狸花,我給你把它放進來。”一陣重物移動聲後,上方傳來了一聲清脆地貓叫。我實在忍不住了,見過懶得起名的沒見過這麼懶的,狸花貓就叫狸花,那要是波斯貓還叫波斯不成?既然懶還不如懶到底,乾脆就叫“貓”得了。
貓咪叫得很愜意,估計正被上面的人揉搓。依然是我們二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