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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活動活動筋骨。晚上才好伺候您嘛。”我媚笑道。
凌霄瞪著被我抱在胸前的菜刀,皺起眉頭,“那種事就不勞你大駕了,晚上把碗刷乾淨。”
我一邊扭動腰肢,一邊用食指捲起髮尾。[炫+書*網87book。COM]眨巴著眼睛做單純少女狀,“人家說的就是洗碗呀,”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猛一跺腳,揮舞著菜刀朝他奔去,“你真壞,又想那種事,羞死人啦……”
“你小心別碰著自己。”凌霄見狀忙退避出去,離開地時候嘴裡嘀嘀咕咕。“女人就是麻煩,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公子慢走,奴婢不送了!”我左手提刀。右肘撐住門框,儀態萬方。好不風流。幸虧我沒生得一副男兒身。否則得害多少姑娘家為我魂牽夢繞、食不知味呀?罪過罪過。沒辦法,誰叫我天生底版好。再加上後天不拘一格的素質教育,幾乎是個完人了。
我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笑得風輕雲淡。嫌我嘴上沒毛?哼,嘴上有毛地姑娘我早年倒是見過一位,如今回憶起來,依舊驚悚,只怕你凌霄消受不起。
那一日,女廁所裡突然沒了平時的喧囂,我解決完個人問題,哼唱著“小攻就是黃瓜,小受就是那菊花,黃瓜菊花一相逢呀,便彎卻人間無數,人間無數呀人間無數……”正當我提著褲子心滿意足地推開包廂大門時,赫然發現眼前矮身圓立著一位生滿柔軟鬍鬚的“兄臺”。
我們愕然的望著彼此,我虎驅一震,心道,“這回大臉丟姥姥家去了,居然走錯廁所,應該不至於被當成變態吧?”迅速掃視四周後,我虎驅二震,心道,“這該死的男廁所怎麼連小便池都沒有,這不成心誘惑人走錯嗎?”仔細觀察後,我終於在對方胸前發現了玄機,於是虎驅三震,“原來是個女的……”再然後,我三震出局,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裡個當之速飛奔而出。從此,我每次上廁所前,都要在門口躊躇半天,至少確認三遍才敢邁腳。
閒話少說,告訴大家一個不幸地訊息,我賣身為奴了。
凌霄說,他是生意人,所以我們不能在他家白吃白住,要幫他做事。莫言和小五好說,平時看家護院,有生意需要幫忙也能打打下手。問題是我能做什麼呢?我一開始問,“你想受虐嗎?抽嘴巴、上夾棍都是我強項。”結果差點被他拖出去點了天燈。我又說,“你想虐待別人嗎?我會綁蝴蝶結,可以幫你捆人。”他笑了,笑得分外妖嬈,漫天花雨亦比不上他眼角眉梢的風情。他低下頭,在我耳畔呢喃著,“我真想把你和石頭綁在一起,沉到河裡去。”
我向來不怎麼會幹活,出於對他們人身安全的考慮,我建議把我當寵物養起來,反正我吃的也不多。對此,凌霄只吐出兩個字,“做夢!”理由是,動物不會踩壞他家房頂的瓦片,而我不光踩了,還踩壞了不只一片。
都怪我前天晚上發洩蹲坑被埋的怨念時過於激動,否則以我這九十公斤不到,連生雞蛋都踩不碎的小身量,怎麼可能把瓦踩碎呢?當然這也側面反應了凌霄家的瓦是偽劣產品。
在這的生活很悠閒,雖說表面上我要負責灑掃之類地雜事,但實際上真正要乾的並不多。因為我們主客四人一致認為,家是人住的,如果太整齊就會沒有人氣,所以只要能落腳就可以。現在大家明白,為什麼我剛看到凌霄家後院時,會以為是荒廢老宅了吧。
孟子有云,“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庖廚也。”所以我到廚房幫忙時,只切青菜堅決不碰動物,而他們也不會把活地動物帶回來。我對自己君子的態度很欣賞,但他們非說我是偽善人真殘忍,尤其是在看過我邊手舉雞腿大嚼邊稱讚大公雞真可愛以後,更堅定了這種說法。
我終於見到傳說中地“清城”了,比一般地刀短些,又比短刀長些,除此以外看不出任何特別之處,甚至還不如土匪專用的九環金背大砍刀有氣魄,著實令人失望。
我們大家熱熱鬧鬧地吃過晚飯,就去幹各自的事了。我在洗澡前習慣先把臉上的妝洗掉,每每端著紅色的殘水出去,他們都會感嘆一番,既然遲早都要洗又何必畫呢?一點對美的追求都沒有。凌霄最可惡,居然對我說,“你別以為打扮成這樣就可以不用幹活。”
我每天最大的快樂就是梳妝和洗澡,這讓他們很不理解,就像我不理解他們為什麼對武林中的那些閒事如此關心。同樣是聽閒話,我通常都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心理,而他們卻時常顯出憂心忡忡的樣子。
又是一個安靜的夜晚,月亮高高的掛在樹梢。小五和莫言在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