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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鳥屎都沒見幾泡的鬼地方,生意自然不好,難得有生意上門,故而分外殷勤。
我們隨便點了幾樣簡單的菜就上樓休息去了。作為勇於反抗萬惡封建婚姻制度的恩愛小夫妻,我當然得和莫言一窩,小五自己單獨一個圈。
我和莫言一關門,立刻默契地撲到床上說悄悄話。
“這隔音怎麼樣?”我小聲問莫言。
莫言豎起耳朵聽了聽,“小點聲沒問題。”
“你看小五是什麼來歷?”
“在他這年紀的孩子裡,他的功夫算不錯,應該是受過名家指點。”莫言除去自己頭上很良民的琅邪冠,按到我頭上,“再加上他的衣著打扮和言談舉止,定是位大家子弟。”
“唉,大家子弟更麻煩,誰知道他惹上什麼人了。”
“你現在怕麻煩了?鋤強扶弱,救人於危難中,不是女俠您的理想嗎?”
我做了個暈的姿態,“老大,您怎麼還記得呢?咱現在是不是應該想點實際的,這種上層建築就先緩緩吧。”
這屋子真不是一般慘烈,居然連個鏡子都沒有,逼得我舉個銅盆照。我端詳著自己映在“盆鏡”中的倩影,由衷地感慨了一句,“幸好我沒有孿生兄弟,否則非禁斷了不可!多麼美好的生靈呀,我要是個男人,非得娶個我自己這樣的姑娘;要有個我自己這樣的男人,我非得嫁給他!”
“恕我多嘴,這臉好像不是你的吧……”莫言單肘撐起身子,興致盎然地嘲弄我。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至少現在是我的!”我拿出自拍的熱情,在“盆鏡”前擺出各種造型,“多尤物的姑娘呀,為什麼羅烈這小王八蛋不但不撲上去,反而還做出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德行呢?”
“你覺得羅烈真不喜歡左明珠?”一提感情八卦,魔王也不能免俗地熱情起來。
“看他平常的表現的確是這樣,可他要真不喜歡左明珠,怎麼會感覺出我是冒牌貨?連左明權都沒看出來,他倒看出來了!”
“所以嘛,他只是嘴硬而已。”
“只是嘴硬……?”我抿嘴偷偷淫笑,腦內飛轉,不由想起了某唐老師和謝叔叔的福音——北京新興醫院。
“別·亂·想!”莫言抓起枕頭朝我扔了過來,“咱們能不能把思維保持在腰部以上!對了,那天你洗澡他進去後,你們幹什麼了?”
“腰部以上沒什麼。”我放下銅盆,靠到床邊繼續淫笑。
“那腰部以下呢?”
“說不得!”
“說不得?”
“說不得!”
莫言猛地從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