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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麻煩了嗎?拓拔寒,很少見你這麼嚴肅”。
“放心好了,”強壓下心頭的不安,唇角擠出一絲淺淺的笑,他撫著她的長髮輕聲說道:“不會有什麼事的,這次我帶齊了所有的精銳,再說這裡還沒有走出月氐的範圍,蒙族不會輕意到這兒來,就算有什麼危險,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緊緊握了握腰間的長劍,藍眸中跳躍的火焰閃著無比堅定的光茫。
“可現在必竟是戰爭,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垂下濃密的睫毛擋住淡淡的感傷:“跟了你那麼久,草原上的風吹草動,月兒還是能夠感覺的到,月兒只是不想成為你的累贅。”她扭了扭腰,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有些發紅的臉,清澈的聲音乾淨得如一望到底的山泉:“拓拔寒,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發生的話,你要答應我,不要總顧忌著保護我,你是月氐的太子,萬一有什麼,那會給你的父王帶來很大的不利,這就麻煩了。”她仰起被火光映得紅豔豔的臉,不去看拓拔寒詫異的臉,嫣然一笑,繼續說道:“其實月兒不屬於這兒,對於我來說,這裡的所有一切都是陌生的,更沒有親人。從那個曉月閣的清晨開始,幾乎是重生,你不明白月兒說的吧。所以,我纏著你告訴我失去記憶後的事,因為我不想自己是一個空白的人偶。不過現在我不想知道了,因為拓拔寒對我這麼好,你一定就是那個丟失的記憶,一切因由總是註定的,我無需去強求。”
長長撥出一口氣,水月覺得從未有過的輕鬆。放下了,就擁有了!不再去想無謂的過去,就會覺得自己本身就是幸福的,珍惜手指間本已握住的,心,才會快樂。滿足的閉上了眼,水月唇邊是淡淡的笑容。拓拔寒,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試著——去愛你!
心裡彷彿有什麼被狠狠刺了一下,拓拔寒能清晰聽到破裂的聲音,他默默垂頭看著在懷裡閉上雙眼的人兒,一如那個美麗的清晨。她,真得要他了嗎?
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念頭驚得渾身一顫,擰起的眉頭卻更深了,解下身上的大氅將她裹在自己的懷裡,他又想起了子堯與他定下的約定。要怎麼辦?越接近那個狂傲而又妖冶的男人,他的心就會不知不覺想去拒絕。忽然明白,其實有多愛,就有多不捨,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覺間割捨不掉這斷情了。
埋頭在她光滑細膩的脖頸間,拓拔寒茫然若失,留的住她嗎?如果自己反誨,那麼不止是軒轅子堯不會放過他,恐怕他也不會允許自己擁有她。疲憊的微閉上眼,他想不到任何辦法。
正當拓拔寒閉目養神時,遠遠的地方忽得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隆聲,震的整個大地都在輕微的抖動。刀一樣的冷光從那雙幽藍的眸子裡射出來,拓拔寒猛得將懷中人抱起退到自己馬邊。
“主子,好像是騎兵。”安木抽出身後的彎刀,立身在他身前,輕蹙起眉頭神色冰冷。
“安木,你要記得我讓你保護的人,知道嗎?”輕輕吻醒懷裡的水月,拓拔寒淡淡對安木說道。
“怎麼了,拓拔寒,要走了嗎?”被夜裡的涼風一吹,水月彷彿清醒了不少,她四下看看,只見遠遠的草原深處如濃霧般湧起無數的黑影,馬匹的聲音震耳欲聾,光聽動靜,就知道來的敵人不會少。心中猛得一跳,她默默回頭看向拓拔寒。
“分成兩隊突圍”!虛青子陰著臉,目測了一下距離,沉聲說道:“我們做了那些手腳敵人仍要襲擊,說明他們人多勢眾,殿下不可硬拼,最好您帶著一隊人馬從左邊走,臣帶著一隊人馬從右側走,敵人不明情況,我們的機會就會很大。”
緊抿薄唇,拓拔寒猶豫半晌點頭道:“所有人分成兩隊,立刻突圍”轉身將水月放到馬背上,他翻身上馬。水月回頭急急喚著小梅,雲官和雨官也上馬來到水月身側,雲官望了一眼遠處漸漸靠近的騎兵,側頭對水月說道:“一會兒若有衝突,記得一定跟緊我和雨官知道嗎?千萬不要走錯了。”
小梅騎在馬背上有些發抖,但見水月還保持著鎮定,不由咬牙道:“小姐不用管我,我會跟緊你的。”
“小梅不用怕,我們不會有事的。”水月伸出手握緊小梅早已冰涼的柔荑向她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現在出發!”拓拔寒跨下的駿馬煩燥著仰天長嘶,猛得向前衝出。水月四女緊隨其後,跟著是託答兒,安木,還有四五百騎的人馬、、、漆黑的夜晚泛著涼氣,淡薄的霧讓大草原半隱半藏於天地間,緊緊相連的飛奔駿馬彼此靠的很近,一不小心就可能迷失在茫茫的草原中。拓拔寒沒有燃起火把,他怕敵人看清他們移動的方向,更怕知道自己並沒有多少人馬,所以,他只能憑著對草原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