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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真傻還是裝傻?溫文燦走出去幾步才回過神,不好當眾甩開她的手,只得賠了笑說道:“公主,下官有要事在身,還是讓李公公他們陪您玩……”
“三千兩全吃到狗肚子裡了?”
聲若蚊蚋,旁人聽不見,他卻是聽得清清楚楚。身子一僵,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但見她轉過身來,一臉失望,逸出唇間的聲音稚氣依然:“哥哥不願意陪我玩嗎?還是那個比父皇厲害多多的哥哥不許你跟我玩呢?”
溫文燦還沒想明白是咋回事,紅子易已糾結地開口:“那你就先陪她玩著,事情讓胡道峰去辦就行了。”
紅少亭的脾氣越來越難琢磨,雖是親口給他說過皇位就是留給他的,但這瘋丫頭的無心之語要是傳到紅少亭耳中事情都到了這份上,半路退兵倒顯得他沒理,先穩住她,等找到了小貴子再出殺著也不遲!
“呀!哥哥真好!”笑歌拍手歡笑,一瞥李繼海,又笑眯眯地催促:“繼續繼續!小白兔跳到哪裡了?”
莫禮清等遲疑地看向紅子易,他不耐地一擺手:“你們玩你們的!”自顧坐到一旁,眼睛切切盯著門外等訊息。
隨身服侍的小太監跟過去,見杯子全是銀的,心下大安,取了一隻就給他斟茶。
李繼海望著紅子易,嘴唇動了動,終是什麼都沒說。回頭對著笑歌又堆上一臉的笑:“小白兔跳到草地上了,公主。”
“哦,那快快跳!”笑歌懶洋洋地坐回椅子上,一手扯著青嫣的袖子,一手指著溫文燦甜甜地笑,“哥哥呀,你是小灰兔,炫﹕書﹕網快快去追小白兔吧!”
溫文燦訕訕地看看門外好奇注目的群眾,又瞅瞅紅子易,看他沒有搭救的意思,只得乾咳一聲:“太子殿下……”
紅子易詫異地瞥他一眼,又循著他的目光看向門外那群大內侍衛,方覺做法欠妥。
他剛想改口換別人去出洋相,讓門開著好看動靜。笑歌已響亮地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嬌聲叫道:“小李子快關門!冷死我了!”
李繼海被點名,不自覺就打了個哆嗦,硬著頭皮笑道:“太子殿下,天冷風大,您看是不是把門先關上?”竟是一反常態處處順著笑歌說話。
門外的宮人們大是納罕,不明白怎地短短半柱香的工夫,耀武揚威的大灰狼就變作了乖乖小白兔。
紅子易也覺著不對,但看來看去也看不出他有不情願的樣子,皺皺眉正要駁回申請,笑歌卻“阿嚏阿嚏”連著打了一串噴嚏,弄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是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情,可如今證人不知所蹤,這兒又沒有誰不知公主痴傻。人多口雜,他若是堅持開著門把她凍成冰棒,師出無名,難保不會有人傳他欺負弱小。何況這麼多人在外頭,也不怕她們耍花招!
“那就關門吧——皇妹身嬌肉貴受不得風,染了風寒可就不妙了。”
李繼海如釋重負,慌去把門關好。得她讚許一笑,心稍定,乖覺地回原位站了,舉手擺出兔子造型等著開局。
巧巧站著不動,莫禮清瞪她一眼,她方低著頭走到對面。不一會兒,繩子又歡快地飛舞起來。
繩子做著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落地時抽打著地板,啪啪作響——鞭打聲。
李繼海一面念著“小白兔小白兔跳啊跳”,一面等繩子即將抽到小腿之際蹦過去。每蹦一次就轉一個方向,有時跳慢了被繩子抽中腿,便條件反射發出短促的叫聲——尖叫聲。
真相大白,紅子易和溫文燦目瞪口呆滿臉黑線。看著於繩影間蹦躂的從三品總管太監,忍不住暗暗抹了把汗。
與手忙腳亂的李繼海相比,笑歌就異常悠哉,青嫣含笑將糕點喂到她口中,夜雲揚不時遞茶水與她解渴。
她的笑聲總是在李繼海被抽中的那刻迸發。李繼海不但不惱,有時候似乎還故意慢上一拍,以身體的痛楚換來她的笑聲。她的笑聲多持續一秒,李繼海的神情就輕鬆一分。
紅子易百思不得其解,溫文燦也有點暈頭轉向。兩人正尋思李繼海這是中了什麼邪,笑歌驀地開口,矛頭直指溫文燦:“哥哥,你是小灰兔呀,為什麼還不跳?”
溫文燦艱難地擠出個笑,朝紅子易猛發求救訊號。紅子易不見禁衛軍副統領回來,有意要拖時間,警告地斜溫文燦一眼,皮笑肉不笑:“溫總領,公主叫你呢,還不去?”
跟了這種主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溫文燦忿恨。他從沒想過身為大內侍衛總領,還有給公主當玩具的一天。哀怨地看一眼紅子易,不情不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