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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紅笑歌頓時胃口全無。不耐煩地擺擺手,“我去雅鹿齋瞧瞧就回來——不用跟著我,我有分寸。”
她唬起臉來頗有威勢,莫禮清哪敢再囉嗦?眼睜睜看著她瀟灑出門去,只得暗暗嘆氣。好在紅笑歌轉了一圈沒找到人,回來胡亂吃了些東西,就老老實實換上麻布套裝到景陽宮去了。
這一日景陽宮裡不僅殿頂俱白,連通往正殿的路也拿白布鋪過,更有大批白衫白包頭地宮人們跪在大道兩側——上下齊白,更是白得刺眼。
紅笑歌簡直懷疑自己會因此得雪盲症,不時揉揉眼睛振作精神。等進了靈堂,白綾飄飄,白布覆棺,更是一陣猛揉,直把眼睛眼眶都揉得發紅——歪打正著,還被紅子安和紅子易大肆安慰了一把。
紅少亭本該等一干人等到齊才大牌出戏,因著她那天的言行舉止,難免有些擔心,特意提前來巡視。雖不見她淚如雨下,但眼圈紅紅也算很給面子,當下龍心大悅,連兩個兒子也沾光被拍了一回肩膀。
大腕一退場,紅笑歌就有點想撤走的意思——眼睛疼不說,讓她等著看儈子手來演愛妻情深的戲,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生出送紅少亭與淑蘭去黃泉相會的心。
但紅子安和紅子易糾纏不清,硬要她“不管多傷心,再熬熬就過去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何況人死恩怨了,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可一聽紅子安說奉慰禮按例是三天,她還是怎麼都不願陪著演完這出戏。
正大光明退走當然是不可能,紅笑歌只得使出屢試不爽的尿遁招,欲甩開這兩塊牛皮糖再想脫身之計——剛跨出門去就差點撞到人,條件反射正要道歉,那人卻一把拉了她往殿後走,“快點,我快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