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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什麼。
映月握著受傷的手背,轉過身去向外走去,門口的侍衛忙押住她雙肩,將她帶下去。
隨桌的將士識相離開,阿蛟握著帶血的鞭子,站了須臾後,準備離開。
腳步才走到門口,便覺身後有所異樣,她警覺地側身避開。殺氣太重,碎裂的杯沿差點毀了她的臉,幸虧躲閃及時,只是削斷一縷碎髮。
“主子——”。她心有餘悸,面紗外的雙眼圓睜。
“阿蛟,再有下次,我不會留你。”玄燁幾步來到她面前,說完這句話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阿蛟愣愣地站在原地,臉上,一道淺色血痕隱隱泛著疼,玄燁出手如此狠辣,竟連猶豫都沒有一下。
環顧四周,並沒有如預想中的那般不堪,映月坐在桌前,雖然同為禁錮,這廂房卻是比陰冷潮溼的大牢要好上千萬分。
大門被開啟,幾名丫鬟魚貫而入,走在最前面的丫鬟將手裡的托盤放下,上面,盛放著一套換洗的衣裳。
映月頭也不抬,一名丫鬟上前,欲要給她將傷口包紮起來。
“讓開。”映月將手抽回去,既然感覺不到疼,包紮還有何用?
幾名丫鬟面面相覷,將東西一一放下後,便都離開了。
想起上一次,她逃離五月盟被抓回去後的那次侍夜,映月禁不住全身打了個冷戰,寒意,自腳底直竄至頭頂。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懊惱
丫鬟陸續送了些吃的和用的過來,映月身上髒汙不堪,只是洗了個澡,別的一樣未動。
陽光,順著窗子慢慢西斜,拂照在臉上時,只留下殘紅般的餘暉。周邊的血腥味猶在鼻翼間,陣陣慘叫聲歷歷在目,擾得人不能安生。
映月一動不動地坐在桌前,手背上,血漬已經乾涸,留下一道猙獰凸起的血痕。
門被推了一下,她將手縮回袖中,視線猶定在別處。
靜雅的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酒味,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映月抬眸,只見玄燁雙手撐在桌子上,俯身,正一瞬不瞬睨著她。
映月定了定神,不安的從凳子上坐起來,玄燁應該是喝了不少的酒,他兩眼迷離,雙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外袍輕褪,他除下長靴,將內衣脫下後徑自朝著映月走去。男子的步找有些趔趄,她杵在原地,本想避開,卻被對方快一步,大掌禁錮在她腰裡,用力一帶,將她壓在了床榻上。
灼熱的呼吸聲,暖暖生情,燒得映月半邊臉滾燙。
她背對著躺在玄燁懷裡,手腳蜷起,男子大掌握住她左肩,將她身子板了過去。四目相接,映月卻從他眼中看出了朦朧。玄燁俊目半眯,也許是酒喝多了,老是覺得頭疼,他輕擺著腦袋,像個孩子般找不到一個舒適的睡姿,神色間,懊惱不已。
映月任由著他,高床軟榻,只是曾經的那份親近,早已疏遠。
最後,玄燁將臉埋在了映月的頸間,聞著那股熟悉的芳馨,他很快就安定下來,沉沉睡去。
酒香醇厚,只是,人醉了,真的就能逃避眼前的一切嗎?玄燁知道不能,可他還是選擇了酩酊大醉。
映月身子向後輕退,仔細端詳著面前這張俊臉,滿頭銀髮下,五官依舊出眾,卻彷彿淪桑了許多。
她翻個身,儘量與他拉開距離,避免接觸。
五月盟內,夜已深,惜春站在屋外許久,今天總覺得不對勁,眼皮老是跳。
推門進去,潤澤還未歇息,見她進來,只是示意惜春將殿門闔上,待到她走近後,這才語氣清冷道,“映月,落在了燁的手裡。”
“什麼?”惜春大驚,面色瞬時失了血色。
潤澤將桌上拆開的書信放在火燭上,看著它點燃後被燒成灰燼,惜春走上前,焦急問道,“這可怎麼辦好?”
“覓娘對映月成見頗深,他應該不會將她帶回五月盟,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惜春擔憂不已,雙手緊張地絞著衣襬,“可是,王爺若知道映月假死騙他,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你害怕了?”潤澤不以為然地取過放在一邊的燻爐,將燒成灰燼的書信放入其中,“若是害怕,當初就不該趟這趟渾水。”
“我沒有害怕,也不會後悔,”惜春雙手放在桌沿,“我怕映月又會像之前一樣,那樣的話,我們還能再救得了她二次嗎?”
“你同她是什麼關係?”潤澤抬起俊目,眼神間有些疑惑,“當初在北荒營時,你們只是同時被選中為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