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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的話算是考慮之後的萬全之策,見他眉目內有些波動,她雙手攀上男子肩頭,“爺,可暫時將三王爺視為朋友,而今的太子,才是你最大的敵人。”
玄燁大掌貼在女子腰際,指尖,在她腰後點著圈,“映月,將來……你便是我的謀士。”
她雙手勾住玄燁頸項,前額相觸,“你心中定是早有了這般打算,我只不過,幫你將決心堅定而已,我也不要做什麼謀士,那是男人才做的。”
“那女人該做什麼?”玄燁薄唇輕點在她嘴邊,啄了下,“在家生娃奶孩子的?”
映月唇邊的笑僵住,玄燁意識到自己失口,俊臉陰霾下去,他封住女子的菱唇,將她滿腹委屈咽入嘴中,“正好後天是三王妃的生辰,已經下了帖子,到時候,我過去趟。”
話題被轉移,映月輕退開身,“我同你一道去。”
“不用,”玄燁大掌在她背後輕拍幾下,“你去,我不放心。”
“赴宴豈有隻身前往的理,夫人懷有身孕多方不便,還是我同你一起去的好。”映月堅持,三王爺的聲音記憶猶新,她想看看,這個王爺,究竟是怎樣一名男子。
玄燁答應三日後帶她一同前往,翌日,映月起個大早,在靈苑呆不住,便想出去走走。
沉重的衣衫換去,連腳步聲都輕快不少,滿園花色關不住,唯得馥郁撲鼻香。
西宮殿門口,一眼望去,便見一抹瘦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跪在那,映月小心上前,見女子身裹單薄的寢衣,兩個肩頭冷的直打顫,單憑側臉,便一眼認出來,“新夫人。”
尚雲冷的面色發白,身子顫顫巍巍,手臂環緊,卻還是絲毫不禦寒,她轉過頭來,嘴唇發紫,半晌才說出句話來,“月主子。”
“你怎麼會跪在這?”映月半蹲下身子,隨手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她肩頭。
尚雲有苦難言,聽她這麼一問,眼淚抑制不住往下流,她雙手掩面,卻怎麼都不肯說.“我沒事,沒事……”
映月望著她弱不禁風的身子,輕嘆一聲,站了起來,別人的事,她也管不了。
正想離開,就見裡頭的殿門被開啟,雲邪一身素淨長衫由內走出來,邊上,丫鬟小心地送著。男子在經過映月身側時,睨了一眼,也沒有請安,直接越過尚雲走出西宮。
倒是那丫鬟,殷勤無比,幾步迎上來,“月主子,裡面請。”
她面色不自然地別開,擺擺手,“不用了,我只是途經這。”
“月主子,少主有令,只要月主子來到北宮就可不必通報,月主子請吧。”
映月越發吃驚,就連跪著的尚雲亦抬起小臉,滿面詫異,在丫鬟殷勤的視線下,她還是走了進去。
潤澤早已起身,純白色的長袍只在袖口點綴一圈暗楓色圖紋,那樣極致的白,越發襯出眼中的乾淨,修長的背影倚窗而立,對映出說不明的清冷,聽到腳步聲,他旋過身,見是映月,眼底的肅冷立馬轉為笑意,就連嘴角的笑,都像是有溫度的。
“少主。”
“你怎麼也起的這麼早?”潤澤踩著柔軟的毛毯上前來.
“那少主您呢?”映月反問,見桌上有準備好的茶水,正好口乾舌燥,便想喝上一杯。
“我今日約了雲邪醫師,才起早的……”男子轉過身,話未說完,便陡的上前幾步,大掌咻地擒住映月手腕,“這水…你,你不能喝。”
“為何?”她反問道,清湛的兩眼望入杯底,“莫不是這水裡頭,裝了什麼?”
潤澤聞言,俊顏染上幾許不自然的紅,他眼簾微垂,將茶杯從她手中拿出來,“你不要喝便是了。”
瞅了眼外頭,見尚雲仍舊動也不動地跪在那,“難道,和新夫人有關?”
潤澤將茶水拔在地上,任由那茶漬髒了名貴的毛毯,“覓娘說了,尚雲三個月內若不懷上孩子,就要賜她一紙休書。”
五月盟內規矩頗多,絕不會無故委屈尚雲,老太君此番話,定然還有別的用意,映月望著那隻空落的茶杯,心境明瞭,“少主…”
“勸我的話,你還是咽回去吧,”潤澤明眸睇向映月,“別人都能來遊說,就是你不行。”
聽聞此言,映月心裡越發堵得難受,潤澤這樣的行為,無疑委屈了自己,也委屈了身邊的人。但她卻能理解,換作是自己,她定也會和他一樣,一生,惟願能找到自己所愛。
愛…這個詞用在潤澤對她的感情上,映月不免有些疑惑,他們之間,何來如此的淵源,也許有一天,不用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