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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我說不定就答應你了。”
香草似乎想到什麼,忽然哭道:“我好怕,我怕。”
她這麼說著,臉sè已變得蒼白,瑟瑟發抖,大袀連忙摟在懷裡,溫言道:“你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和我說說。”
大袀又安慰一會兒,香草雙眼依舊有恐懼之意,說道:“是我家小姐,她要我脫光了,趴在她身上睡覺。”
香草又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大袀只溫聲道:“和你家小姐一起睡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香草搖頭道:“可我就是害怕,你不知道,小姐身上總是涼的,她總讓我貼著她,她說她喜歡我身上的味道。”
大袀突然想到,那一定是趴在屍體上的那種感覺,又yīn涼又溼滑,這姑娘雖不知道那是血屍,可心中卻感覺到恐懼,還有她說小姐喜歡她身上的味道,一定是血屍要吸收香草身上的女人體味,以消除血屍身上的屍氣。
大袀又想到為何香草脫衣服時會簌簌發抖,她一定受了不少驚嚇,落下了心病,而不是害怕接客。
大袀又問道:“你家小姐是誰?”
香草道:“是玉蓮小姐,我們院子裡都叫她小姐,我一直伺候她。”
香草又喃喃地道:“有一次,我還感覺到她身子裡好像有東西在翻騰,一動一動的。”
香草這麼說著,眼睛已經嚇得大睜。大袀聽了立時心中一動,更有些暗喜,費了這麼多周折,現在終於打探到一絲眉目,如果香草沒說假話,他們口中的玉蓮小姐就是血屍。
大袀就安撫道:“你恐怕是做了噩夢,才怕成那樣。我答應你替你贖身就是,不過剛才你說的話千萬別再和別人說起,若是讓你家小姐聽見,她會很生氣。”
香草一臉驚喜,道:“你是說真的嗎?公子,你真好。”
大袀又安慰一番,最後用手撫弄著香草頭頂,微微施放法力,讓香草沉睡了過去。隨後大袀卻沒有離開臥房出去探查,他在嚴經寺接觸過行屍和屍魈,已經有了經驗,這些屍妖目力不佳聽力也不濟,不過對氣息和法力都極為敏感。若是披了斗篷出去,是能避開凡人耳目,反倒極可能被血屍發覺有人施法,就會打草驚蛇。
一直呆到第二rì天亮,大袀才離開怡紅院。從這天起,大袀便裝作迷戀上香草,隔三差五就去怡紅院飲酒過夜,過了幾天更和老鴇提起為香草贖身的事。老鴇自然開出高價,大袀只說手頭金錢還不夠,待攢夠了錢自然把香草贖出來。老鴇自然不願大袀那麼輕易把人贖走,只想憑這個姑娘耗盡piáo客的家當才好,大袀更想著藉機泡在jì院中,想辦法接近玉蓮。
這一天,大袀照例在二樓雅間飲酒聽曲,卻聽樓下傳來吵鬧聲,大袀探頭往下一看,就見有人在jì院鬧事。大袀跟眾多piáo客一起趴在二樓看熱鬧,就見那兩個外地人身手不錯,真動起手來,jì院內幾個自命不凡的護院竟被打得都趴在了地上。
那兩個外地人只道:“什麼規矩,我們哥倆走南闖北,就知道規矩是花錢玩姑娘。我們出了錢,你們卻推三阻四,才叫沒規矩。今天見到人就罷了,要是你們頭牌姑娘玉蓮不出來,今天就把你們這店招牌給砸了。”
大袀聽了心中先是暗喜,就想正好借這兩個人見見那個玉蓮,不過再看院子裡的老鴇和伴當都並無驚慌之sè,更覺得這怡紅院果然大有靠山,也並不會如此乖乖就把玉蓮叫出來。
見無人理睬,那兩個外地人推翻桌子,輪起圓木凳亂砸一通。眼見姑娘和piáo客們四下亂跑,一陣雞飛狗跳,老鴇臉上才變了顏sè,大袀便喝道:“住手!”
那兩人住了手,抬頭看大袀一眼,都嘿嘿笑了兩聲。大袀從二樓縱身跳下,學江湖中人一般,故意在空中耍了個跟頭,輕飄飄落在那兩人面前。那兩人一見,知道遇見了高手,互相給了個眼sè,左右同時攻向大袀。
大袀修道多年,雖未特意修煉,可法力充盈,身體自然而然強悍,身法自然而然快捷,在大袀眼裡,這兩人實在不算什麼。大袀也不用使用法力,只故意裝模作樣和兩人走了幾招,最後隨手製服了,一手一個抓著脖頸,拎出院子,直摔了出去。
回到二樓繼續喝酒取樂,過了一會兒卻見怡紅院的老鴇和護院都過了來,出言致謝。大袀客氣了幾句,老鴇陪笑一個勁地奉承,兩個護院的頭頭則坐下來和大袀喝酒聊起來。那兩人一個叫王頭,一個叫李頭,見大袀本事厲害都著意結交,三人越聊越投機,王頭忽然道:“大袀兄弟,你可願來怡紅院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