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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出來就別笑了,你這樣比哭還難看!其實做這個決定你心裡也忒不好受吧……其實我懂,我真的懂。你說你,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事,你卻習慣一個人藏著掖著,要不是現在需要我幫忙,你怕是永遠不會告訴我披肩和陳導來找你的真正原因吧。”
我一下怔然,沒想到蔡小圓會忽然安慰起我來,儘管這丫安慰人的方式仍舊不夠溫柔體貼。“哪裡會不好受,好了……就別瞎想了。”我轉移話題“按照你的人脈將這些訊息散步出去三天時候夠麼?特別要讓霍向東和陳家父女知道。”
蔡小圓拍了拍我的手背,一副保證的模樣說道“三天內保管讓這個故事在圈內圈外傳的繪聲繪色。只是,為什麼是三天?”
“因為三天後,我要給霍向東演一出好戲,下一副猛藥。”
蔡小圓說,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明明與我肩膀挨著肩膀,卻感覺不出絲毫的暖意,甚至還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三天,果真是三天。蔡小圓沒有讓我失望的將我們編好的故事在三天的時間裡散佈在了圈內外,效果想來是十分顯著的,以至於我樓下又不甘寂寞的熱鬧了起來,不少剛退場沒多久的攝像機和人群又一次回了來。
而我在這三天裡,哪裡都沒有去,沒有上網,沒有開電視,甚至沒有開手機。
第三天夜裡,窗外忽然下起了雨。天氣預報明明預報的晴天,眨眼的功夫變了顏色,好像所有悲劇故事總會在這樣的雨夜發生,比如母親離開的那一天,比如我一無所有的從霍家離開的那一天。
而此刻,看著窗外如掉線一般的傾盆大雨,我站在落地窗前,掐緊了自己的掌心。
“霍少!霍少!不好了!”霍向東正在辦公室批閱檔案,這幾天他的心裡腦子裡總有一道身影怎麼也揮灑不去。他知道不該如此的,即便是七年前和蘇靜在一起的時候,他也不曾這麼不受控制的去想念一個人,還是一個根本沒打算將他放心上的女人。
司機老洪是神色慌張的衝進來的。霍向東抬眼看去,微微蹙起眉心,這些年老洪都是他身邊最穩重鎮定的那一個,怎麼此刻會這麼張皇的出現,他心裡一下有些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全身彌散。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霍向東問,聲音裡有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緊繃。
“是少夫人!”司機老洪大口喘著氣,撐著腰,有些吃力“少夫人……”
“秦冰?!她怎麼了,那個女人怎麼了?”
“我聽說少夫人現在正一個人在她家樓頂,好像喝醉了,淋著雨,好像,好像……”
“好像什麼?!你快說!”霍向東一把狠狠的抓住了老洪的手臂,究竟用去了多少氣力,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好像要想不開跳下來!”司機老洪話音還未落,眼前只覺得一道黑影劃過,再定睛一瞧,哪裡還有他們霍少的身影。“哎哎,霍少,我,我給你開車,下雨天的,危險!”
一瓶紅酒,混搭了二兩的白的老窖,我知道自己已經有些醉了。沒有搭乘電梯,我選擇了一步一步走向天台,心裡一片漆黑。都說入戲太深也不是好事,我苦笑,自己怕是入戲深的不可自拔了,明明只是想做一場戲,一場足夠震撼到那個男人,能讓他徹底站在我這邊而向陳國棟發怒質問的戲碼,我為什麼竟真的有了好似要將這一生結束的錯覺。
手機開啟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掛來了不下十通電話,我勾起唇角握緊手機一步步的朝雨中走去,任由第十一通、十二通、十三通電話的響起。終於,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我顫顫地按下了接聽鍵。
“秦冰,你在哪裡!告訴我啊,為什麼不接電話?!你給我說話啊!”電話那端傳來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以及周遭嘈雜的汽笛聲。
“霍向東,你說人活著為什麼會這麼累?”我幽幽的問,視線被雨水沖刷的一片模糊。可即便如此,我仍舊在頂樓的最高處看盡了這個城市的繁華。
“什麼狗屁!人活著哪有不累的!秦冰我警告你,不許做什麼傻事!我馬上就到,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我笑了,有生之年能見到這個從來對什麼都清冷淡然的男人氣急敗壞的嘶吼,卻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傻事?我怎麼會做傻事……我只是覺得有點累,想到這裡看看風景罷了……”我說,張開雙臂,讓手機跌落在雨水中,只餘下男人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秦冰,你這個蠢女人!你就那麼留戀那個該死的娛樂圈?!不就被封殺麼?不就這麼點挫折麼?你對得起你母親嗎?她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