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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面只賣抹茶口味的各種糕點……”
我無奈的衝范家齊炸了眨眼,而後將蔡小圓的話打斷。
“好了,我知道你想要的很多。先不說這些了,等我處理完一些事情,再陪著你一件一件的實現如何?”我笑道,而後將目光轉向了不遠處母親墓碑前的身影。
蔡小圓很快斂下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據不完全統計,那個人已經在秦老師的墓前站了超過大半天了,中途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就連喝酒也沒有。飯桶還說打算繼續陪著守下去,準能捕捉到他體力不支倒地的畫面,帶回去報社也好交差。”
我沒有吭聲,只是緩步朝母親長睡的地方走去。陳國棟是在我在距離他只有五六步距離的時候猛的側臉發現了我的存在的。從我這個角度看去,眼前這個男人是狼狽且不堪的,一身的白色襯衣已經被汗浸溼,臉色潮紅中泛著黑,嘴唇發白有些乾裂,頭髮凌亂,就連袖口也一高一低的卷在臂彎上方。
這和我曾見過的那個衣著光鮮的大導演相去甚遠。
“秦冰,你來了啊……”他開口,聲音因為乾涸的緣故有些撕裂的沙啞。
我蹙眉,顯然不喜歡他用這般反客為主的口氣。我冷冷的開口“我來看我母親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就不勞陳大導演費心關心了。倒是陳大導演,此刻不在家裡安撫你那寶貝妻女,上我母親這來惺惺作態做什麼?”
“我不是來作秀的,就算你不相信我,可我……我是真的來請求你母親的原諒的。”陳國棟說的時候一臉哀傷,他的目光淡淡的盯著母親墓碑上的照片,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扯了扯嘴角笑著感傷道“人就是這樣,想不起來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好像從來沒有在自己的人生中出現過。可一旦想起來了,那些記憶就會越來越銘心刻骨,越來越讓人無法忘記。我在這裡站著,好像可以回到二十多年前剛認識你母親的那會。歲月不饒人啊,有誰會想到二十多年後的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逢呢?想來也真不可思議,這二十多年,我們在這麼小的城市裡,竟然沒有一次,哪怕一次相遇。”
我在心底苦笑,哪裡是什麼不可思議,哪裡是緣分捉弄。明明是母親刻意的迴避,明明是他夫人暗中作梗。當然最重要的是陳國棟自己,他沒有想過要見我母親,這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事情,只要你想,就一定有辦法達成,可如果你不想,就算緣分被擺放在了你跟前,也可能會生生錯過。
我從前不相信這些大道理,總覺得那不過搪塞人的蒼白文字,空洞乏力。後來漸漸發現,那些所謂的大道理其實都是人們經歷過什麼之後的心路。不是不可能說的具體形象,不是不可以說的通俗易懂,而是在那一刻,有太多千言萬語在心頭,有太多的思緒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甚至有時候就連自己都會覺得說出來,慎得慌,是以不得已間,我們選擇了用華麗武裝一切。
“那隻能證明你們是真的緣分到了盡頭。這樣也好,如果見面的話,只怕我母親走的也不會安心的。”我說,強迫按壓下自己心間的千頭萬緒,只是冷冷淡淡的說著“你走吧……我和我媽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
“秦冰,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至少讓我能在這裡向你母親懺悔。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竟然為我生下了你,一個聰明美麗能幹的女兒。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卻該死的還想欺負自己的女兒,還想打壓自己的女兒……”陳國棟說著說著有些動容起來,他雙眼溼潤,兩腿微微彎曲一下子竟跪在了母親的墓碑前。
我不忍看著這些,因為有些真心裡面必然充斥著假意。有句話范家齊其實也沒有說對。其實就連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這樣的懺悔,這樣流著淚的懺悔裡面有幾分是真,有幾分是假。在我看來,這些不過是陳國棟想要解脫的手段,可為什麼這個男人耍手段的時候,眼淚能收放自如,為什麼他臉上的哀傷是那麼的明顯,就連眼底也隱約能見到悔意。
“丹萍,你怪我吧!我非但沒有保護照顧好我們的女兒,還讓她這一路在娛樂圈裡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我……不配做一個父親!我不配得到你們母女的原諒!只是……你能讓女兒過的輕鬆一點麼?她這樣,我擔心她撐不住……”
“夠了!我說過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你馬上走,不要在這裡打擾到我母親清靜。陳國棟我告訴你,我做那一切不是想要認什麼大導演的父親,這一切我秦冰不稀罕。這些年,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我一個人照樣可以走的很好,不依靠誰,不仰仗誰。我想要的是你明白,感情的事情不是玩弄的工具,它不是遊戲。男人要學會的是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