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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部都交代了。
就這點出息,還敢學人家當奸細?
晉安王負手長身玉立,冰冷的目光彷彿實質一般,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張大勺只覺得雙膝發軟,心底冰涼,如果不是雙手被銬在牆上,早就如爛泥一般的癱倒在地了。
他已經至少有五年沒有見到過王爺了,他只當是王爺畢竟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了,行將就木,精神不濟,所以這才深居簡出,總待在王府裡,莫說京城,就連太和城各地,都很少見王爺出現。
早知道王爺如此虎威仍在霸氣猶存,打死他都不敢做出那些算是背主的事啊!
卻聽晉安王有如冰雪般的聲音傳至耳內。”你父忠心耿耿一輩子,做事無半點差錯,本王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對你不薄,你卻背叛了本王,這是何緣故?”
晉安王的聲音不高,語氣似乎也不是很嚴厲,可是在張大勺聽來,如同聽到了勾魂使者的問詰,從裡到外都彷彿被嚴寒掃過一般,不由自主地打起了擺子,上下牙控制不住磕在一起,咯咯作響。”王爺饒命,是小的一時糊塗,小的,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王爺饒命啊!”
即使是他現在嚇的快丟了半條命,也還有一絲理智猶存,再也不敢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他又不傻,要是真的說了出來,王爺會留他的小命才怪呢!
陳義撇了撇嘴,躬身道,”王爺,不如叫刑房的人來?”
就這老小子,給他幾鞭子就什麼都說了,王爺金尊玉貴之體,哪裡用得著和這般賴皮狗屎殼郎一樣的東西耽誤工夫?
晉安王目光微斜,擺了擺手道,”你先出去。”
竟是要單獨向張大勺問話。
陳義彎了彎身子,退了出去。
其實張大勺心裡那點想法,他也猜了*不離十。
還能是為什麼?
這慫貨這些年雖然不過是做著大廚房的採買小管事,但宰相門前七品官,仗著王府的名頭,在太和城裡也可以橫著走,王府人口少,收入卻豐厚,因此下人們的月錢在王公貴族家裡,都是最頂尖的,這慫貨再撈些油水,那小日子過的自然不差。
還不就是擔心,王府將來沒了,樹倒猢猻散,他在沒地方去找這樣的好日子,所以旁人一蠱惑他就動了這另謀出路的心思。
張大勺這些想法,何嘗不是正中王府裡不少人的心思?
只不過這些人都比較明智,不如張大勺這般愚蠢沒用罷了……
陳義甚至覺得,若是主上在這般不作為下去,日後,如張大勺這般動了心思還敢動手腳的人,會越來越多!
所以他才會冒著惹怒王爺的風險,將府裡的危機揭示在王爺面前……
石牢之內,橫寬都不過只有二三十步。
室內光線昏暗,晉安王一襲黑衣,正站在被髮展成王府帶路黨的張大勺面前,抬起了一隻手,隔著兩寸,虛空的蓋在張大勺的百會穴上。
張大勺面上的表情彷彿靜止了一般,凍結在痛哭流涕求饒命的那個瞬間,四肢微微的抽搐著,表明著這個人還活著。
整個過程不過只有十幾個呼吸間的功夫,晉安王收回了手掌,目光中恚怒之色更甚。
先前陳義提起,他還覺得有些小題大做,過於誇張,可在對著張大勺實行了搜魂之術後,他才發現,原來倒是自己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了。
這一幕幕令人惱火的景象啊!
張大勺醉醺醺的摟著妖嬈女子,眉飛色舞又長吁短嘆,知道可惜王府裡沒有小主子,不然讓他的兩個雙胞胎兒子給小主子當伴讀,那前程自然正好……
青樓酒席上,一個不起眼的中年瘦弱書生,勾著張大勺的頭,看似在說著葷腥不忌的笑話,其實卻是在吩咐張大勺密切關注近日找上門來的姓雲的人,張大勺點頭答應,滿面春風的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銀票,卻不忘提醒對方,將來要是事成,請他家主子一定要信守承諾,給他和他的雙胞胎兒子爺仨都弄個好前程……
那中年書生自然滿口答應,只道自家主上將來富貴已極,坐擁天下,當然不會忘了那些出過力的人了。
張大勺看到那銀票上頭寫的是一千兩,早就喜得心花怒放,哪裡還顧得上保密,兩杯黃湯下肚,就紅光滿面的拉著那書生的手,說起了他知道的晉安王府裡的大事小情……
什麼陸統領生了五個兒子,卻在那裡發愁,如今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王府私兵不擴招,五個兒子不能都進去……
什麼劉師爺家的老二讀書好,是太和城第四名的解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