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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她。
秦幀站在病房外,看著裡面的一幕,然後轉身走到一邊的休息椅上,深吸了一口氣。
慕安寧不是個省油的燈。
太懂的拿捏別的軟肋,秦幀搖頭,他也不希望祝靖寒和這樣的女人呆在一起。
*
喬易坐在書房,手機記憶體著一張照片,是一個男人的樣子。
他輕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他這麼久不出現的意思是什麼,只希望,他沒變,只希望,一切都不會有改變,他抬頭,頭頂是暖黃色的光,半刺眼,他心中惴惴不安,好像風暴要來了一樣。
這件事情貌似目前就他自己知道,而祝靖寒呢?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那樣的一個事無鉅細的男人,大概也都知道了吧。
總會有變數,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罷了,而隨之而來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一切似乎都顛覆了。
那天,其實他要帶喬晚見的人,是林傾。
林傾從美國回來,事有所成,他說回國第一個相見的就是他,第二個就是喬晚,所以那天喬易才會把喬晚約出來,畢竟中學時,兩人關係還不錯,鐵打的哥
們。
那天約在店裡的時間是臨近中午的時間,十一點半,可是林傾遲到了。
直到喬晚走他都沒有來,後來,他一直等著,電-話也聯絡不通。
直到,十二點十分左右,店裡的門被推開,風鈴叮鈴叮鈴作響,而所來的男人,帶了一個帽子,他低著頭,緩慢的往前走,高大的身形,好看的手指,時尚的搭配,唯一的缺點就是來人左腳有跛。
他摘下帽子抬頭笑的那一剎那,喬易整個人都忘記了呼吸,大概是太震驚了,來人又往前走了一步,妖孽的相貌,跛腳竟然毫不是缺點,反而多添了一抹強大的氣場。
只是……
喬易手掌攥緊,心中落帶著遺憾,他起身,從單開著的抽屜裡拿出一把鑰匙,然後轉身,走到被鎖緊的玻璃書架前,他***鑰匙,而後轉動,手掌伸出,大約一人高的位置上,是幾本厚厚的書籍,喬易伸手推開,裡面赫然露出一個黑色的盒子,他伸手把盒子拿在手中,而後拿了下來,上面飾物單調,只是一個黑盒子,喬易修長的手指搭上盒子,然後緩慢的開啟。
他涔薄的唇抿緊,盒子裡面安靜的躺著一塊腕錶。
早幾年前的圖案,並不貴,小攤的貨。
上面魚的圖案,安靜的映在那裡,表半新,邊上有被燒灼過的痕跡,喬易伸手撫上殘缺處,心裡微緊,喬晚當時為什麼去了火災現場,這個問題他一定要搞清楚。
盒子啪的關上,他回身,然後把書櫥的門關緊,沒有落鎖,似乎是沒有了鎖上的必要,那把亮涔涔的鑰匙被扔進抽屜裡,喬晚邁動腳步,手掌握著盒子走出書房,然後下了樓。
他抬頭,清楚地看到,喬晚坐在沙發上,目光傾城。
而她的身邊,沒有祝靖寒的身影。
喬易清冽的眸光乍現出溫潤,臉色柔和。
喬晚聽見腳步聲然後抬頭,看到喬易後,微微揚起笑意。
叫了一聲,“哥。”
喬易笑了笑,然後下樓,邁著步子一步一步的往喬晚的方向走,不知道為何,氣氛竟然有些沉重,喬晚的呼吸不禁緊了緊,她的目光突地落在他的手掌,露出半個黑色的邊,但是也就是那個邊,讓喬晚一瞬間驚得變了臉色。
怎麼會……
“這個,怎麼會在你那裡。”喬晚伸出手,眸光輕顫,帶著劫結。
喬易抬起手,整個盒子就呈現在他的手掌中,他把手伸展開,喬晚只需正常看著,就可以看見原貌。
那個盒子猶如記憶,奔湧而來。
顧珩下葬的那天,顧媽的手裡,拿著那塊手錶,喬晚在喬易的陪同下一同去了火葬場,那個裝手錶的盒子,就是那天她親自買的。
可是手錶沒有一同燒掉,只是裝在了盒子裡。
放在了顧珩的墓前,她只去過一次,便再也沒有勇氣去了。
她不曾想到,這東西竟然在喬易的手裡。
喬易伸出的手,放的低了一些,他的目光輕動,而後對著喬晚說道:“明天去顧珩那裡看一看吧,馬上就是他的忌日了。”
喬易的眸中有無奈閃過,他抿唇,有些話還不能說。
喬晚顫著手,接過他手中黑色的盒子,然後兩隻手攥住,緩慢的開啟,她閉了閉乾澀的眼睛,裡面果然躺著一支安靜的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