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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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丫頭過來接了兩人進去。擺上茶具,便悄悄退了出去。
鄭城月輕聲:“楚哥哥在這茶莊,吃上頓飯,很貴吧?”
她一直以為的茶莊,都是產茶賣茶的,這種還配上酒樓配置的,倒還是第一次見。
楚然:“小丫頭,在這外面,該大方的時候可不能扣扣索索,顯得小家子氣。”
鄭城月哦了一聲。低頭暗暗想著自己兜裡的銀子夠不夠。
待茶水上了,倒掉二道茶。鄭城月才抬起面前的茶盞,喝了一小口,沁入心脾的茶香,甘甜的水彷彿都還在舌尖縈繞。
楚然見狀,不由好笑:“和你那泥水比如何?”
“這茶水好喝是好喝,就是工序太複雜了。”鄭城月道,“再說,我們普通人家,折騰這樣一壺茶,可是要被罵浪費的。對很多人來說,茶水的本質可都只是解渴,所以本質上這茶水和我那泥水的功效可是同樣的。”
楚然笑:“你這丫頭,該享受的時候就好好享受,哪來那麼多的歪道理。再說長年喝這茶水,對你身體是很有好處的哦。”
鄭城月問道:“什麼好處?”
楚然道:“你想要什麼好處?”
鄭城月低聲:“能讓我瘦臉嗎?”
楚然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去。哈哈大笑:“就你這小包子樣,痩了做什麼。痩了可不好看了。”
鄭城月不理他,雖然這兩年臉沒有幼時圓了,但是對鄭城月來說,她可不想一直做只包子啊。
兩人喝了幾口茶,小廝便將酒菜斷了上了。
綠色的菜,炒的很是可口,燉的骨頭湯,也不油膩。但鄭城月這些日子胃口並不太好。此時也是如此,吃了小半碗,就將碗筷放了下來。
楚然卻很是有胃口,桌上的菜,早被他吃了個精光。
待楚然放下碗筷,再喝了一盞茶,鄭城月心中想說的話,也始終未說出口。
然而,楚然是何等人,笑:“你今日有心事?”
鄭城月並不想求他,然而鄭方母子三人還在大牢裡。終於,鄭城月從兜裡拿了幾粒赤色的石頭出來,“楚哥哥,這種石頭你見過嗎?”
楚然將那石頭拿在手上,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鄭城月道:“我鄰居鄭二叔,是我朋友方子的爹爹,這人你也見過。這一兩年來,時常不在家。家裡人也不知他在幹些什麼。偶爾才回家來一次,身上就掉了這些東西。我問了爹爹,他也從未見過這種石頭。這些日子來,鄭二叔在外面的事,方子和鄭二嬸也不知曉。哪知道原來他是去替人採了黑鴉山的礦。”
楚然笑道:“你那鄰居並非是什麼正經人。他做些什麼,你管那麼多作甚。你離他遠一些才是。”
鄭城月道:“這人是生是死,自然與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可是方子和苦杏卻受他連累,也被扔進了大牢。方子和苦杏自幼就被他打罵,他從未做過一天爹該做的事,就連他去採礦,也未曾給家裡一分銀子,反是每次回來就將家裡銀子一拿鳥之。如今方子母子三人卻要受他連累。”
鄭城月這一輩子比上輩子過得小心了很多,她和鄭方早就知曉鄭二之事自然不會主動對楚然提起。
鄭方兄妹與她情同手足。鄭二這事在上輩子是從未出現過的,她不敢再多說其他。
楚然笑:“那鄭方姐弟和你關係倒也不錯。”
“我幼時受人欺負,都是方子和苦杏幫我。因一人之罪推及他人,我總覺著這也不太合理。”鄭城月輕聲。
楚然一笑。
楚然回了府裡。
姜氏和楚真正在看信,見到兒子回來,笑道:“給你留了你愛吃的紅燒排骨和冬瓜湯。”
自兒子被丈夫丟到前鋒營,楚然每日回來,姜氏都要單獨讓廚房給他做他喜歡吃的。
“謝謝娘。你們在看什麼?這麼聚精會神?”楚然問道。
楚真樣了揚手中的信:“祖母來的信。”
楚之望雙親早亡,這兒說的祖母自然是姜家祖母裴氏。
楚然知道裴氏一向疼愛外甥女楚真,笑道:“祖母信裡說了什麼?”
“祖母說待到明年春暖的時候,讓我們回去京城呢。”楚真笑道,“慧姐兒也要一起回去呢。”
楚然哦了一聲,楚真過了中秋就要及竿,明年就是大姑娘了。外祖母自然想將她接到京城,京裡的可選人家也多一些。見姜氏身邊的平姑姑將飯菜上了來,坐了下來吃了兩口,就放了筷子去楚之望書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