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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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笑道:“你若不想朔風將那荷包撕爛,就儘管繡。”
也不知為何,他那隻狼一直不喜歡那隻叫做嬋嬋的雪貂,不過楚然一直覺得很能理解,這麼個名字就讓人喜歡不起來啊。
鄭城月並不理會。
兩人喝了茶,歇了好一會兒,楚然又指教了一番鄭城月怎麼練習那碎心刀。兩人肚子都有些餓了,楚然才想著去找點吃食。
“那邊有條河,現在才六月,天氣正合適,我們去抓魚。楚哥哥給你做烤魚。”楚然拉了她直接往河邊去。
鄭城月道:“最好打只兔子一起烤。”
楚然笑道:“看你一副饞貓的樣子。”
到了河邊,河水清澈,果然見了不少野生的魚兒遊蕩。
鄭城月撿了些柴禾,待她生好了火,楚然已經弄好了三條魚。
將魚架在火上烤著,楚然又轉身進了林子,不到片刻,便拎了只兔子來了。
鄭城月歡呼一聲。
魚烤得很金黃金黃的,鄭城月才拿了下來,塗了點山間野生的漿果,味道倒也不錯。
“小丫頭倒會過日子。就琴棋書畫差了一點。”楚然笑。
鄭城月斜眼看他:“我就是寫字難看一點,琴棋畫可是不錯的。連先生都誇我呢。”
楚然哈哈大笑:“臉也不紅啊你。是誰的棋輸給我多少次了?還有那琴,你那水平也就是一般人而已,還不錯呢。更別提你那字了。”
鄭城月道:“先生說了,我好好練習總會好的。你看我最近練習書法和琴,手指都有些腫了。”
她伸了手指給楚然看,白嫩嫩的手指果然有些紅腫。俞平生對鄭城月教得用心,幾乎各方面都涉及到了,而這晉國各種歷史地理,甚至民間一些雜記都會當故事一般的給她說一些。她各方面都學得還不錯,就那字寫得很不好。
俞平生對各方面都比較寬容,唯有對她的字要求嚴苛。
楚然看了一眼,道:“你先生需要你成為大書法家?”
鄭城月道:“那倒不曾。但先生說這是女人的臉面。再說我自己也不想別人笑話。”
楚然笑:“一個精通琴棋書畫的美名會給很多女人的婚姻帶來好的籌碼。”
鄭城月一愣,半響:“我學習這些卻不是為此。”
“一個人學什麼,做什麼總會有些目的。”楚然道,“就如你們姑娘家一樣,別人會針線,你怎能不會?別人會書畫,你自然也不能落後。要我說,一個姑娘家,最重要的功課就是學會過好自己的日子。別的姑娘都練習小楷,你明知道自己不行,為什麼非要去練習小楷?無法掌控別人的嘴,你就得掌控自己的心態,你明明不喜歡小楷,明明不喜歡琴,你看自己就吃苦了吧。”
鄭城月道:“如此說來,自己就一點不努力了?”
楚然笑:“等我收到你的荷包,你就知道你適合什麼了?”
話說了一句就不說話了。
鄭城月無語。
只是楚然收到的荷包最後依然是繡了雪貂。鄭城月的針線雖然一般,但也不難看,雖然上面不是朔風,但楚然還是戴在了身上。
當然,鄭城月繡了荷包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楚然送了她一本晉國大儒柳先生的行書字帖。據說這柳先生的字帖很是難求。鄭城月卻並不知道楚然給的真是真人的字帖,只覺跟著練,自己寫字的筆鋒都有所轉變。
俞平生見了,道:“看來你適合的是這字型。”
如此,鄭城月終於摒棄了寫得如狂草一般的小楷。
時間過得很快,到七月的時候,林家三老太爺過生,鄭老太太和鄭霖夫婦帶著鄭城月姐弟去了林家。
林家的家族,林大老太爺早已經去世,這一隻人丁單薄;林二老太爺到還活著,奈何年輕時風流,身體早早就糟蹋了,這些年來一直是病歪歪的,這一隻雖然也有幾個出息的子弟。但是比起林三老太爺這一支來說這兩支都不成看。
但林三老太爺對大兄和二兄的子孫們都是頗為照顧的。林三老太爺的大兒子在京裡做侍郎,林三老太爺還將家族裡不少子弟送去了京城。林家的繁盛和林三老太爺這些年的操勞是分不開的。即便如鄭老太太這種旁支孤女,林三老太爺都是用了心的。
所以鄭老太太對林三老太爺一支一直很親近。帶給林三老太爺的生辰禮也用了很多心思。
到了林家,鄭老太太帶著兒孫照常的拜了壽星,行了禮。林三老太爺便讓人領了鄭老太太和張氏幾鄭城月姐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