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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小童。
“孃親。”小童伸出手去,摸摸母親的臉,“你怎麼哭了?”
而那個強壯的男人此刻也不過跑了一半的路程。
寧卿堅定的聲音彷彿是這起意外最好的註解:“當事情緊急危難來臨的時候,每個人爆發的能量將會超乎你們的想象。想想吧,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你們能相信這位母親可以超過這個強壯的男子嗎?當你心中有了信仰,就會生出無數的力量。我們的信仰,就是我們的親人!就是生存!活下去!在這個時候,雖然福王病重,王都頭受傷,但是隻要有你們,安北不會亡!同袍們,不要害怕!所有的信鴉和哨兵已經送出,只要大烮皇帝的弟弟在這裡,我們的援兵就會到來!我們就會有希望!”她撒了一個小小而善意的謊。
因著寧卿曾經跟隨王九九去見福王,現在又拿著官印和福王的令牌,故而她的身份並沒有什麼人懷疑。
人群的情緒開始沸騰起來,大家看著那個奇蹟的母親,又看著點將臺上慷慨堅定的寧卿,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堅定的心念!安北,可以守住!安北,不會亡!
之後趁熱打鐵,寧卿立刻按照和吳越攸事先商量的那樣,將整個安北城的防衛更新佈置。
而王珂站在臺旁,手裡拿著名冊,將所有人員一一登記。
秋生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有些訕訕的站在臺旁,過了一會湊過去問王珂:“珂姐姐,有沒有什麼幫忙的?”
王珂看她一眼:“沒有。”
按照事先的商議,他們將所有的糧食和幼子匯聚在一起,住進了都軍府後院,一面方便照顧,一面也是另一種轄制。從這天開始,婦人們也被安排參與簡單的城內巡防工作,釋放了大量的人力出來。
當夜,選出的五十個死士帶著烈酒和火把,在都軍府剩下的弓·箭的配合下,突襲了蠻人營帳,雖然死士幾乎死傷殆盡,但是好歹還是救回了大部分婦孺,甚至包括幾個浣衣房的女奴,只可惜,大多已經瘋了。
寧卿也是在這個時候發現蠻人的異樣的:“雖然弓~弩強勁,但是依他們的實力,衝進安北城還是很容易的,為什麼他們並不是特別想奪下這座城一樣?”倒可惜了城門口為了防備蠻人衝進來準備的陷阱。
吳越攸看著城下勒轉馬蹄輕易退回的蠻人,同樣疑惑。
他們對視一眼,腦子裡都隱隱湧出一個念頭,蠻人更像是將安北作為了一個魚餌。
這晚回去的時候,寧卿發現房中多了一個女人,臉上是和秋生同樣的刺青。
“這是我娘。寧卿姐姐。”秋生如釋重負的樣子,“這幾日,我一直在被關押的大戶奴隸中尋找,卻沒想到,我孃親卻是被那惡婦賣到了仙玉樓。”
她們都知道秋生是從安北城中賣到女閭的罪奴,她的孃親還在囚禁在大院深處,這倒是疏忽了。
“所以,這幾日……”
“嗯,自從王都頭將幾個屯糧大戶囚禁起來,這些時間我都在悄悄尋找我孃親,因為城中事情太多,實在不想兩位姐姐為我分心,所以這才沒有告訴你們。”
王珂有些不好意思:“秋生!下回這樣的大事再瞞著我可不饒你!”
“絕對絕對不會有下次!”秋生笑嘻嘻,露出一口白牙,半晌,忽然想到什麼,“有件事正要告訴你們,我孃親聽仙玉樓裡面一個老婦說,這都軍府原本是暗堡擴建,而那暗堡原本就是用來私出大烮所用,所以,據說在暗堡中有條暗堡,是可以通到外面的。”
她說的,這便是寧卿出來的暗道。
雖然對於尋找暗道和逃離的過程沒有過多描述,但是,僅僅看寧卿那傷痕累累的雙手,便知道一切是多麼不易。
司馬目光微瀾,欲言又止。
寧卿說了這麼多話,似乎有些口渴,走到桌邊,自顧倒了一杯茶,緩緩喝了一口,手卻輕輕按住身旁的弩‘箭,利落的上·箭,然後轉身瞄準營帳某個位置,好不客氣的就是一·箭。
劍雨一手抓住了破空出來的弩·箭,哼了一聲,一個騰挪,閃進了旁邊的營帳。
司馬聽的出神,卻是忽略方才那一聲小小的抽氣聲。
寧卿嘴角微微一揚,側耳聽了片刻,這才走過去,壓低聲音說道:“將軍,說了這麼多,卻還有一件正事沒有和您講。”
司馬仰頭,她目光灼灼:“司馬將軍可知,你受傷的訊息是三王爺告訴我的。三王爺還說,他故意不給你醫治,一面是餘毒本來便不易清除,另一面,卻是因為他要讓人都知道,你們已經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