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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面色一變,不待開口,阿布勒已經跳了下來,他將手臂上剩下的繃帶扯下來,胡亂繞在手腕上:“這是情理。”
他回頭:“單于,您先請,阿布勒遲點再回來。”赫連深深看了他一眼,點頭:“也好,你自己小心。”這話已經是極親切的囑託了。
“單于不必憂心——只是車上的另一個女人,還請單于留下,我還有用。”他嘴角揚起一絲笑。
他們在彼此眼神的交換中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
寧卿雖在車裡,卻也敏銳察覺到他們口氣的變化,只是此刻她手腳被縛,嘴裡塞著布團,毫無警醒的能力,而這馬車裡面,四處都是光滑用舊的木板,竟然沒有一處尖利的地方可以來磨磨布條。
她正張望,馬車忽的一竄,寧卿再次像一個雞蛋一樣滾到了馬車後面,這裡面,還躺著阿萊雙親僵硬的遺體,她的手正好靠在一個人的臉上,整個人都涼了一涼。
但這一涼,倒是讓她靈光一閃,有了。
馬車晃晃悠悠,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從崎嶇不平的路轉到了較為平整的草原上,經過這麼長時間,她手腕上的布條已經被磨斷,寧卿活動了一下手腳,腕部都已經腫脹,她一把扯下嘴裡的布條,終於好好喘了口氣。
風不時的掀動門簾,從這裡看出去,天色已經漸漸晚了,她側躺在馬車上,小心翼翼的在身下一個一個木板的摸索,終於摳到了一個較為鬆動的木板,寧卿心頭一陣狂喜,她小心的搬動木板,一點一點,終於移開了第一塊,緊接著便是相鄰的第二塊。
這個孔洞已經大的足夠鑽下去,她揉了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