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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
如此幾乎不加掩飾的輕視和汙衊瞬間惹惱了顏杯,她並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之前慕容昕的“不相識”分明就是赤~裸的怠慢。
“三皇子不是喜歡馬術嗎?顏杯不才,倒是想向三皇子討教一二。”她仰頭看向慕容昕。
慕容昕笑了笑,然後看了她一眼,直接拍馬前行,那抹笑意透著濃濃的不屑和肆無忌憚的無禮,還有一絲淡淡的厭惡。
顏杯何曾受過如此怠慢,她是天子面前都敢拔箭的人,眼看他的馬已經走出半個馬身,顏杯完全回過神來,她回過神來第一件事,便是要好好的和這個目中無人的三皇子說道說道。
她嬌斥一聲:“站住。”
慕容昕沒理她,他正巴不得她越討厭他越好,完全當聾子一般往前走,他一走,跟在身後的霜風和低調垂頭的寧卿也自然是緊隨其後。
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草原上的大小姐,也絕不可能當眾將慕容昕拉扯下來,這場悶氣註定她自己受了。
寧卿經過的瞬間,同情的用餘光掃了眼已經快要氣的炸裂開的顏杯,她的眼睛掃過那裂雲馬踢踏躁動的馬蹄,忽覺得勁風一起,幾乎是本能的瞬間,她先勒轉了馬頭,而就在她移開的瞬間,惱羞成怒的顏杯竟然一個倒刺馬鞭抽在自己的馬背上,紅馬吃痛,高高揚起半個馬身,拔足就要狂奔。
這個顏杯真是瘋了。寧卿一瞬間覺得,為了激慕容昕和她賽馬,她竟然連自己的安危也不顧了!
要知道顏杯大小姐這麼明目張膽的跑過來,而又在慕容昕的勢力範圍出的事,他於情於理都必須要出手相助,而就算是順利救下,顏杯擠出幾滴眼淚,便可以輕輕鬆鬆將事情推出去,如果要是救護不利,那那慕容昕更是難辭其咎。
要是顏杯再在馬背上摔出個好歹,只怕慕容昕想娶也得娶,不想娶也得娶了。
寧卿被自己一瞬間的腦補搞出一身冷汗,一思及此,她幾乎沒有多想,直接從馬背上躍出,凌空就勢拉下騰空欲奔的烈馬,烈馬巨蹄在半空虛踏幾步,然後重重的踏下來,而就在這時,正好被驚動的霜風和慕容昕同時勒住了馬轉過頭來。
於是顏杯的馬蹄重重踏在了霜風的馬屁股上,馬兒吃痛,幾乎搏命一縱,然後,霜風的馬頭便狠狠撞向了慕容昕的馬屁股上。
馬兒被撞了往前一彈,差點將慕容昕甩下馬身,這樣一匹戰馬和野馬的後裔,如何能受此挑釁,它後蹄一揚,踢向霜風,被慕容昕制止後,改為前蹄直立,然後嘶鳴一聲,竟然直接狂奔而去。
慕容昕騎馬難下,當下只得用力挽住馬韁,隨馬而去。
顏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完全忘了自己才是那個始作俑者,她惱怒的瞪了一眼還緊緊拉住馬韁的寧卿,那白皙修長的手指莫名讓她惱恨。
“滾。”她一鞭子直接抽了下去。
然而,鞭子沒有到寧卿身上,便被霜風握住了。
“顏杯小姐。武成王府裡的侍衛還不用您來教訓吧。”
顏杯惱怒的想要拉回自己的長鞭,但是卻像是被一塊巨石束縛一般,動不得分毫,她暗暗吃驚,面上卻絲毫不減氣勢。
“你這樣的奴才,也配跟本小姐說話?”
長鞭的倒刺在用力中潛入了霜風的手掌,細密的鮮血順著手腕流下,他卻眉眼未動。
“在下倒是忘了,北狄和大烮不一樣,北狄的部落主沒有自由的將士,顏杯小姐的部族裡面,除了主人就是奴才,不,還有主人和奴才生下的……不知道是叫主人好,還是叫奴才好。”霜風並不是個刻薄的人,可是說起刻薄話來完全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顏杯的臉頓時漲紅,她自詡出身高貴,可是很多時候還是不得不喊那些從低賤女奴肚子裡爬出來的“野種”叫兄長。她的眼裡一閃而過殺氣。
“找死。”
寧卿看了霜風一眼,她一把鬆開手裡繃直的馬韁,與此同時,霜風猛然鬆開手裡的馬鞭,顏杯倒退著連退兩步,掛滿倒刺的馬鞭上,此刻閃著盈亮的綠色。這馬鞭竟是淬了劇毒,機關合並之時,和普通的馬鞭並無區別,但是一旦扭開馬鞭上的機關,便會流出劇毒來。
她見行跡已經敗露,倒也坦然,慢悠悠的關好機關,看了眼已經降服烈馬折身而回的慕容昕,慢慢道:“聽說草原狼多,各位還是小心點好。”然後,她的眼睛從霜風寧卿,還有一旁崔家小姐的馬車上滑過去,刀子一般。
顏杯這麼一場鬧劇,倒是讓慕容昕心情更好了些,他雖不擅□□,但是料想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