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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話。
楊巧兒見狀,更加不滿,上前半步,推了他肩膀一下:“問你話呢?”
這一下直接推在他的傷口上,幼今堅持不住,鍾錘直接落了下來,砰的一聲撞在晨鐘上,震得兩人耳朵一麻,楊巧兒本能的捂住耳朵,但是這時候迴盪過去的晨鐘擺了過來。
幾乎沒有猶豫,幼今直接一把將她撲倒在旁,兩人生生躲過了這一撞。
有溫暖的液體浸潤著楊巧兒的肩膀,少女的身體已經有了些許青春的姿態,她面紅耳赤,想要坐起來,卻被幼今壓住。
有路過的學生見狀,忙不迭跑上前來,將兩人扶起來,一個和楊巧兒相熟的學生笑道:“小師妹,怎麼摔一下,臉紅的都滴血了?”
楊巧兒一等眼睛,臉上熱浪翻湧,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我看你現在也想試試。”
那人笑嘻嘻躲開了,其餘人鬨笑起來。
“小師妹,看來你們師姐弟關係很好嘛。”
“就是,連晨鐘都是一起敲,課也一起上。”
“以後更鼓是不是也一起敲吶。”楊巧兒天性活潑,加之年紀比其他大多學生都小,故很多書院學生都將她當作小妹妹來看,特別是那些所屬是其他“行當”的學生,說話直接,沒有什麼顧慮。
但楊巧兒雖然年紀尚小,但是女孩子的天性裡面有著本能對這些玩笑的敏銳和羞赧,在激憤中她忽的叫出來:“哼,要不是我娘可憐他孤苦伶仃,怎麼會收一個連槍都不會用的小奴隸。”這些話是她偷聽來的,但是一說出來她就後悔了。
可是後悔也是沒用了。其餘人忽的有點愣,他們只是無傷大雅的逗弄小孩,卻不想聽到了這麼一句話,而裡面似乎牽扯了其他人隱晦而淒涼的身世。書院向來不問出生,但是一個好的出身總是錦上添花的。
於是大家相互看了看,沉默中各自找著理由開始離開。
寧幼今的臉因為失去血色似乎更加的白,他看了眼楊巧兒。
此刻女孩子精緻英氣的臉有幾分說不出的後悔和倔強。
他將手伸到懷中。
楊巧兒立刻跳了一大步:“你想幹什麼?你現在受傷,我不會接受你的挑戰。”
寧幼今看著她,倒像是個大人在看著小孩,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欠條。
“給你的。師姐。”
那張欠條皺巴巴,幸虧當日裹在牛皮紙裡面,只有邊緣沁了點誰,上面有斑點的血跡,還有一個血紅的拇指印。
楊巧兒站在那裡,聽見寧幼今說:“我問過陸老九,他說他沒欠你錢。這是他的指印。”
然後,他往學堂方向去了。暖風燻人,初春已過,楊巧兒卻覺得春日的驚雷現在才響起來,狠狠砸在她的頭上。
慕容昕&寧卿
慕容昕來的時候輕車簡從一行人,走的時候身後只跟著司馬。
他的師母楊英雲雖然爽朗,但是當年也是入過後門深宅的人,對這些世家大族裡面的彎彎道道自然比別人更加清楚,因此,在知道寧卿的身份後和他的想法後,倒是有些想法,這些想法重點表現在對她和慕容昕的關係上,而她的一席話也打動了慕容昕:“我看你待她自是不同,但是兩人卻是相敬有餘親和不足。女兒家的心思,要是真的對一個人動了心,或者他是藩王,或者他是囚犯,也是無甚區別的。她既然直接向你提出那樣的條件,只能說明,現在阿恆的心裡你的分量很低。”
“至少是有分量的,不是嗎?”慕容昕不以為意,“我不是急性子的人,我可以等。”
“等?等阿恆就會俯首帖耳,等,你母親就會首肯嗎?我看很難。”楊英雲笑了笑,“至少現在她的身份,基本不可能。”
“所以,才要仰仗師母您多多提點。”慕容昕規規矩矩行了一個大禮,臉上笑的卻不客氣:“大烮的丹書鐵券曾經說過,即使被貶的官奴也可以透過戰功贖回自己的身份。只要他們堂堂正正有了自己的身份,剩下的事情就會很簡單了。我當然知道,他們的今日和今上有極大的關係,但是根據這些日子的查詢探知,其實左相被牽連一案是另有隱情,只是因為隱藏太深,而線索殘缺不全罷了。”
楊英雲道:“所以,你將阿恆留在這裡,一來是為了她的前途,二者也是為了能夠等待線索整理,真相可以水落之時?”
慕容昕笑的更加乖覺:“師母真是蕙質蘭心。”
楊英雲努了努嘴:“可是,我看這書院裡面對阿恆有心思的只怕不只你一人,就這麼走了——你也不怕年年苦恨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