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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作敢當。”幼今悶聲回答,聲音卻有了一絲底氣不足。
慕容昕問了這兩個問題,恭敬的將戒尺還給朱夫子:“朱夫子,我的問題問完了,如果您還想要更細的答案,不妨問問今天派他出去做事的人。對於船上那個老婦,這件事很遺憾。學生一直在船上,如果非要一個說法,那隻能算是防衛過當——畢竟先動手的不是他。”
話音剛落,忽聽得一個英氣的女聲,直呼慕容昕之字:“那依照永旭所言,倘若尋常受了閒氣,得了委屈,那便可以任由自己酣暢淋漓,快意恩仇,而不顧世間法度,綱理倫常?”
“師母。”慕容昕臉上浮出真摯的笑意,雖然還有剋制的成分,卻和平日大不相同,似乎整個人都鬆懈下來:“這麼些日子沒見,一見您就教訓我。”
女人走出來,生的極為普通的容貌,但是一身爽朗大氣的做派,簡單梳著尋常的雙刀髻,一身絲棉所制的儒裙,漸變之色,漸至深藍。
她走出來,看了司馬一眼,便道:“可不該好好教訓你,一貫多少日子前就送信回來,說有病人上門,你倒好,拖拖拉拉到現在,還在這裡嚼舌根耽誤事情。”
司馬聞言淡淡頷首:“謝夫人關心。”
楊氏笑著點頭,轉頭吩咐身後兩個婢女:“先帶這位先生去後館吧。”她轉頭笑道:“你老師這些年鑽研醫術已經到了痴狂的地步,收到一貫的信就立刻開始準備了。今日怕是先不能見你了。”
慕容昕似乎對自己老師的專注習以為常:“無礙。老師的事情重要。”
楊氏聽了這話,笑道:“你這小子,竟是越發油嘴滑舌,明明是你求人辦事,倒是說的你老師欠了你的人情一般。”
慕容昕大喊:“師母明鑑,學生冤枉。”
楊氏的目光從慕容昕轉到了跪在下面的幼今身上:“你冤枉,這下面的可不冤枉。幼今,今日之事,你可還有話說。”
“老師,學生無話可說。”
“原來,幼今竟是拜倒了您的麾下。”慕容昕讚歎,“師母,您這一生,除了小師妹,可就這麼一個學生。真是千挑萬選,千挑萬選啊。”
楊氏笑笑,面色卻開始漸漸嚴肅起來,她走到寧幼今身前:“看著我,說話。”
慕容昕見寧卿蠢蠢欲動,不動聲色退了一小步,剛剛擋住她的去路:“我這位師孃,說一不二,卻是個護短的。她原來是老將軍唯一的女兒,也曾在沙場隨父出征過,所以,對於兵法佈陣,殺敵用兵頗有心得。真沒想到,幼今竟然會拜在她門下。她可是我們書院唯一一位兵法大家。”
楊氏笑笑,面色卻開始漸漸嚴肅起來,她走到寧幼今身前:“看著我,說話。”
慕容昕見寧卿蠢蠢欲動,不動聲色退了一小步,剛剛擋住她的去路:“不必擔心,我這位師孃,說一不二,卻是個護短的。她原來是老將軍唯一的女兒,也曾在沙場隨父出征過,所以,對於兵法佈陣,殺敵用兵頗有心得。真沒想到,幼今竟然會拜在她門下。她可是我們書院唯一一位兵法大家。”
寧卿抬頭看去,楊氏雖在對著幼今說話,眼睛卻是隨著他的餘光看到了寧卿身上。
她面色一肅:“常言,四千為一軍,我瞧你,現在這果敢利落的模樣,倒已經是勇冠三軍,說說罷,你怎麼對一個老婦下手的?打了也就打了,竟然連一點擔當都沒有,直接棄船而逃,還被武生網勾了回來,扔在書院門口。你這臉面,可真夠大的。”楊英雲恨鐵不成鋼說出了最後一點:“我教導這幾日的功夫,你竟然一無所獲?就這樣被一個巡院的武生就給捉了回來?”後面一句怕才是她的真實想法。
“今日之事,也不全然是幼今的錯。”慕容昕道,“那婦人咄咄逼人,先行上手。少年年輕氣盛,倒也是無可厚非。”
“怎麼挑釁的?”
慕容昕耐著性子簡單講了一下。
楊英雲聽了,立刻給幼今上課:“一點小小的口角也忍不住,倘若他日到了戰場,敵人陣前叫罵幾句,你就拖著全部身家拼上前去?”
寧卿忍不住解釋:“因為幼今今日本來身上有傷,加之當時情況,那婦人話及家父,是以忍無可忍。”
楊英雲聞言撥開幼今掩住的衣衫看了看,點了點頭:“有點嚴重,九環刀的傷。”她一雙洞徹聰慧的眼睛看著寧卿:“你是他的……”
寧卿雖然一身男裝,卻無欺瞞之心,恭敬行了一禮:“小女幼卿,是幼今的二姐。”
楊英雲的手指敲了敲手背:“哦?既然是幼今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