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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他竭力按住心間的情緒,但是仍然從眉梢眼角甚至發尖洩露了出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寧卿忽的聽見極其細微的一聲碎石聲,她警覺的抬起頭,一根掄到一半的木棍赫然正要砸下來。
原來那幾個狗腿根本沒有走遠,而是假裝離開然後騙取他們鬆懈注意力,之後說話暴露自己行蹤。
眼看兩人發現,本來小心翼翼掛在牆頭的兩人立刻齜牙咧嘴揮舞著木棍砸了下來,司馬面色一冷,紋絲不動站在原地。
狗腿頭子頓時大喜:“別讓他們跑了,打昏了女的帶回去。”
下一刻,他整個人被從牆頭拖了下來,司馬一拳砸在他臉上,像是開始一個醬油鋪。
狗腿頭子噗噗吐了兩口老血,撕心喊道:“還不快上!”
剛剛說完,換來一腳,踩的他胃移到了胸口,晚上喝的酒呼啦啦湧到耳朵眼裡。
然後腳移開了,狗腿頭子鬆口氣,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另一隻腳從他肩膀踩到了肚子上。
“快跑。”他聽見女孩說,下一秒,繡花宮鞋從他臉上狠狠踏過去,歪頭昏迷的瞬間,他看見兩個身影往西北的金河方向跑去。
被打的這麼慘,回去至少能交點差了,狗腿頭子欣慰的閉上眼睛。
這一條小巷子一直往外延伸,筆直的通道,身後是幾個輪著大棍的狗腿,前面是遊船曼舞的遊河。
寧卿臉上的面具扯了一小半,她順手一抹,又貼了回去,女孩的臉上沒有恐懼,更多是一種難得的肆意。
如同被她的情緒感染,司馬完全感覺不到身後的追趕聲。
他們跑到了河邊,正好一條渡船往河岸上搭板子,兩個人呼啦啦前後蹦了上去,跳的船心一顫。
那船家剛剛要說話,看見後面一群氣喘吁吁張牙舞爪的跋扈下人追來。
司馬一腳踢掉了木板:“船家,往那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