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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的。
“但是在這個關鍵時候,他偏偏卻養了那麼個粉頭,要是被他家裡那母老虎知道,只怕屋頂都要掀起來。我也奇怪,什麼樣的女人,就這麼一面就把這個一心向上爬的男人迷住了,便讓霜風他們去檢視。結果,霜風差點直接把那女人捉回來。”他說到這裡,喚人送來一副畫,遞給寧卿,她展開之後,頓時一愣,畫工很好,纖毫畢現,乍眼一看,和她實有八分相似。
第25章 種因上
慕容昕冷笑:“真不知道他是聰明過頭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還是蠢人一個,當日諸事已做,現在如何惺惺作態又有何用?”
寧卿問道:“當年,我爹的事確實和他有關?”
“之前信中我雖未細說,卻也是差不了□□。寧公獲罪,首當佐證便是他一份殘缺的手信,我回長安之後,秘密去看過當年的證物,信已經燒燬大半,只有寥寥數語清晰可見。太子不賢,外戚權盛……當謀……”
他看了寧卿一眼,補充:“從字跡和來處來說,這確實是寧公的手書,而且是寫給極其親密之人。”
寧卿一瞬咬牙:“就算是我父親有何心思,顧我在也只是他門下眾多弟子之一,論親厚,他甚至連當日的刑部侍郎也比不過,就算一萬步,我父親真有任何心思,如此重要之事,我父親怎麼會自留把柄寫給他?”
慕容昕點頭贊同:“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那書信換了出來。沒過多久,顧我在升了刑部侍郎後,刑部突然走了水,所有證物一應燒燬。”
他遞上一副錦帛,斑駁殘舊的信紙被嚴密小心的儲存在錦緞裡,寧卿看到信紙上面的字跡如慕容昕所說,但是……她的眉尖一簇,咦了一聲。
“比我想象的快。”他讚許的看了寧卿一眼。
寧卿的手虛點幾處:“如果是一張紙直接扔掉火爐裡面,那燒點的痕跡必然是連成一片的,但是這些地方,斑駁陳舊,起火點有數個,而且恰到好處燒掉了關鍵的地方。”
“聰明。當日顧我在說他是從殘存的灰爐裡面找到這封手書的——灰爐火勢勻稱,必然不會出現這種問題。大理寺卿協助審查此案,太子主審,寧公並沒有申述的機會。所以這封手書到底是給誰的,沒有人知道。”
寧卿仔仔細細看著那封信,忽的眼圈兒一紅,她的聲音彷彿瞬間蒙了一層水霧:“我知道了。”
“這信紙是我母親親手染制的麻紙,父親在母親之前曾有個神交已久的好友,一直只是在禪院中書信往來,彼此不知身份,不論地位,暢談人生,引為知己。後來,機緣之下,才發現這個好友就是當年還待字閨中的母親。後來,他們成親之後,仍然保留著這個甜蜜的小習慣,父親心中鬱結難平或者煩悶之時,便會依照當年的情形給母親寫信,母親也會按照原來的習慣回信,只是地點從一個書房變到另一個書房罷了。後來因為朝中政見和民生瑣事,對父親的彈劾越發多了起來,為了穩妥起見,母親便將所有信件付之一炬。”
“難怪寧公寧死也不肯說是和誰通訊。他是為了保住令堂,但是看在陛下眼中,卻是完全不同的意味,加之之前兩人已有嫌隙,因為越發酷厲處置。”
事情到了這裡,諸多因果便變得簡單了。
第26章 種因下
寧莊臣身為左相,門生故吏殊多,在朝中地位舉足輕重,加之事事民生為先,甚有威望。
大烮立朝則開始設定左右宰相,至今相權和皇權平衡,倒也相安無事。
然而隨著邊境的連年用兵,大烮的國庫一直幾乎看得見的速度虧空下去,因為大烮的用兵制度是府兵制為主,募兵制為輔結合,故左莊臣主張分時用兵,在春耕秋收之時加強防禦,以短暫犧牲邊境來保大烮大體收入。
從寧相的角度來看,這個策略從整體來看雖會有些許民怨,卻也是權宜之計。
但他忽略一點,皇后的母家和封地偏距東北,既是平日物資交換獲利頗豐之地,卻也是動輒捲入戰火之地。虧得平日冷酷的用兵制度,也算平安之地。
此策一出,立刻引發他們強烈抵制,在皇帝身旁多有哭訴,而左莊臣不顧皇帝暗示,並一眾擁躉強行推動下去,確實保住了大烮這一年的收成,但是,入冬前,被戰略性放棄的某些區域遭到了清洗性打劫。
原本皇后本家的很多子侄一直處於觀望狀態,事情發生措不及手,很多人多年累積財務付之一炬。
皇后的堂侄一身傷痕跑到坤寧宮哭訴,卻連皇后的面都沒見到,還捱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