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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夏面色平靜:“對!”
廖碧像聽到什麼好聽的笑話似的,哈哈笑起來,轉而怒目瞪向柴夏:“柴夏,你不要再虛張聲勢了!馮路賈是誰,你知道嗎?”
柴夏:“知道,黑白道通吃的馮路賈,我怎麼會不知道?”
“知道就好!我就是她名正言順的妻子,不管你們打算如何誣陷我,只要我到馮路賈面前說一句‘我沒有’,你覺得她更相信誰?你覺得賞心悅目能夠與馮路賈抗衡嗎?”
廖碧以為嚇著了柴夏,結果柴夏面上平靜,讓騰的一下,火氣上來,指著柴夏:“上次,你打傷我的人,我還沒讓你道歉呢,你竟然讓我給她這個小賤。人道歉,你做夢吧!”
柴夏冷眼看著廖碧,不說話。
廖碧像是一拳狠狠打在了棉花上,完全使不上力。
正在她氣焰高漲,失去理智之時,柴夏轉目看向蔣蘭,蔣蘭意會,轉身出門。
廖碧不明所以:“柴夏,你又搞什麼名堂?我告訴你,這次,我不會讓你好過。”
不一會兒,梁俊小劉拎著一個人進來。
廖碧一看,整個人傻住了。
李年君架著柺杖,艱難地站立,看到廖碧,俊臉上明顯一駭。然而,廖碧全副的怒氣全部都衝向柴夏:“是你,是你把他打成這樣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廖碧立刻撲向李年君:“年君,年君,你沒事吧?”廖碧滿面的心疼。
柴夏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你問問他,是誰把他打成這樣的?”
廖碧一驚,不是柴夏嗎?
她看向李年君,李年君一直撥開她的手,試圖離她遠遠的。
“年君,你怎麼了?怎麼了?”廖碧去拉他。
李年君像是怕極了一樣,斜著身子,結結巴巴說道:“馮、馮、馮先生讓我離你遠點。”
什麼?馮先生?
廖碧一震,馮路賈他知道了?!
不可能!柴夏並沒有告訴他,而且,以前她也是這樣做風,他不可能不知道,怎麼現在發威了?
瞬間,廖碧手心汗津津的,她拉住李年君著問:“哪個馮先生?哪個馮先生?”
“馮、馮……”李年君連說馮路賈的名字都不敢說。
“馮路賈。”柴夏清聲說出口。
廖碧渾身一僵,慢慢轉過頭,望向柴夏:“是你?是你告訴他的!”
柴夏笑笑:“需要我告訴嗎?老虎不發威,你當他是病貓嗎?”
“就是你!”廖碧因為畏懼而激動起來,衝向柴夏。
誰知,剛剛跟隨她的兩個男人,突然衝進來,制住她。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廖碧喊著:“你們是我花錢請來的!”
柴夏輕聲提醒:“他們是馮路賈的人。”
廖碧一怔。
他們是馮路賈的人?怎麼可能?明明是她花錢,精挑細選出來,貼身保護自己的,怎麼成了馮路賈的人了?
柴夏不疾不徐地開腔:“馮先生是個重情義的人,當年,你爸爸無意的一句話提點了他,讓他的人生髮生逆轉。他很感激你爸爸,但是你爸爸認為那一點點感激,不足以換那‘一句話的提點’,所以,在明知馮先生前妻過世,並有隱疾的情況下,讓你嫁給馮先生,才有了現在風光的廖家。只是,婚後不過半年,你就開始風月場所中穿梭。而且越來越大膽。”
聽後,廖碧臉色煞白,完全沒了初時的囂張。這種隱秘的事情,柴夏怎麼會知道?
她怒極反駁道:“是他性。無能,為什麼要怪我?!”
“啪”的一聲,身邊男人一個嘴巴子甩過來,打的廖碧頭腦發矇,同時也把她打清醒了,知道害怕了!
柴夏仍舊是淡淡然看著:“之所以馮先生讓你過來,不過是想讓你親口承認錯誤而已。”柴夏指了指,廖碧身邊男人西裝上的別針:“那是攝像頭。”
廖碧一震,轉頭就要去扯。
“沒用,馮先生已經知道。”柴夏說道。
此時此刻,遠端螢幕前,馮路賈眯縫眼中擠出一道光,這個柴夏真不是簡單的人物,小小年紀心思縝密,聰明低調,他不由得欣賞起來。
日後,柴夏必然不僅僅是現在的柴夏。
“柴夏,柴夏!”廖碧突然失控地叫起來:“柴夏,我道歉,我道歉,你救救我,救救我,既然馮路賈能將這些隱秘的事情都告訴你,就說明他待你不一般,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