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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還是敵視劉守財的話,他的這番話卻讓人陷入了深思。
這些受過教育的年輕人與村老不同,村老是堅定的認為村子的和平、安康是祖先保佑的結果,對村子裡發生的怪事不聞不問,也不許他人詢問。對此,村內的年輕一代早有意見,就說這個秀英的事情吧,不明不白的死了,村老居然允許土葬到祖墳裡,對外說是意外死亡。可村裡人心裡都清楚,每年都要死個村裡人,這個人一定是年輕人,或男或女。
聽父母講,三十幾年前還沒有出現過這類事情。
出現這樣的事情後,是村老對村裡的人說,這是山樑那面祖山上的老祖宗給他託夢,要湊齊本宗血脈九十九個男女,最好是屬牛和屬羊的孩子。
這三十幾年來,每每到了牛、羊的年份生下的孩子,能夠活下來的孩子少之又少。
但是,這養不活的‘牛’和‘羊’好像詛咒一樣,死死地勒在年輕一代的腦袋上,在座的八個年輕後生,有三個就是牛羊生肖的,而死去的秀英和他們一樣。
“問個問題。”劉守財忽然掉轉話題問了一句。
“什麼?”有人回應。
“下坎村的村長你們誰見過?”
八斗很好奇劉守財這時候怎麼忽然想問這個問題來,實際上劉守財也是靈光那麼一閃,猛然有點驚覺的問出。
“下坎村?那個荒了幾十年的村子嗎?”其中有人疑問。
“荒了?”劉守財。
“幾十年?”八斗。
“你確定是下坎村?這附近還有沒有有人住的下坎村?”劉守財追問,面色有些不好。
身旁的村裡後生搖頭說道:“幾十年了,這周圍就那麼一個下坎村,好像三十多年前就荒了,一夜之間村裡的人都走了。”
“聽誰說的?”劉守財再問。
“不清楚,我父母那一代都沒提起過,村老好想知道一些。你知道我們這種宗族的村子是沒有村長的,村老就是村長。”那人回答。
劉守財陷入了沉默,難道一大早的就見鬼了?那個說是下坎村的村長是誰?忽然,劉守財覺得自己被人算計了,或者是被鬼算計了?還是被什麼東西給算計了?
從昨天晚上開始,這個村子處處透著古怪,先不說村子晚上進不去(差點丟了小命),後面的祖墳寶山上也是詭異重重,隔著一道山樑竟然陰陽兩隔。水脈龍珠被碎靈蟲密密麻麻的包圍,山上本應最好的位置竟然是山神遺蛻。
再加上那個冒著陰氣的溶洞,這個村子是在太過詭異,甚至劉守財忽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錯覺。
好半天,村老也沒有回來。這飯菜也沒有上來。
劉守財回過神來,看到周圍的人都看著自己。勉強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走神了。”
身旁的人道:“你真的是風水大師?能抓鬼的嗎?”
劉守財說:“算是吧,不過我和道士不同,屬於另一種體系內的。”
“那我們這個村子到底怎麼了?屬牛和屬羊的同齡人死的死,逃的逃,秀英就是逃出去的,也不知道怎麼忽然就回來了,人卻變得魔魔怔怔,回來沒幾天就死了。我父母那一代的人說,屬牛和屬羊的人就算出了村子,該死的時候也不知怎麼就會回來,變得瘋瘋癲癲的,然後沒今天就會死。你看看這裡的兄弟,其中有三個就是牛和羊的屬性。
說真的,我們真的怕了!根本沒有村老嘴裡的那種千年老村的榮譽感。沉甸甸的死亡壓在我們這一代人的心頭上。你能不能幫幫我們?”他這樣的說,眼神裡多了很多複雜的情緒。
面對死亡誰不怕?
何況這裡面都是血氣方剛、正是青春的年輕人,大好的人生還沒有享受到,就要面臨死亡的威脅。而這種死亡還偏偏如影隨形,不放過任何一個牛羊屬性的人。
劉守財沉默的搖搖頭,這裡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預估範圍,深知承受程度。不說那個早上碰到的老頭有多可疑,不說後面寶山上那陰陽界內的鬼王是否存在,單單是晚上想要看一看這村裡的究竟都無法做到。
他該怎麼回答?怎麼的答應?
“很難嗎?”那個小夥子問了一句。
“很難!”劉守財在這個事情上沒有隱瞞的回答,搖頭說道:“這裡太邪門了,我是昨天晚上就到這裡的,碰到了三件很邪門的事情,我只說其中一個最安全的給你們聽聽。”
整理了一下思路,劉守財把早上日出以後看到自稱下坎村村長的事情不用任何文字加工,照搬一樣的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