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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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了才變成今日的模樣,江媽媽給兩人盛了飯,秦牧隱拿在手裡,問起了老夫人之前的事,“您當時生我的時候是不是瘦了很多苦?”
老夫人鼻子一酸,低頭夾菜,笑道,“我哪受了多少苦,你父親一直陪著我呢,婉兒那孩子才是遭了不少的罪,多少次死裡逃生,外邊的事你們瞞著我就以為我不知道了,上次,先皇將你關押起來,如果不是婉兒告御狀扳回了一程,牧隱,你說,現在的北延侯府還在麼?”
老夫人心裡最斤斤計較地便是這件事,“什麼你都考慮得周到,有些時候還不如婉兒看得長遠,監牢那是什麼地方,活了這麼些年,你還不清楚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句話的含義嗎?”
活著,黑了能變白,死了,白的也是黑的。
“母親,孩兒清楚了。”
多少年了,老夫人未從秦牧隱口中聽到這句話了,不由得有些恍惚,“你記得這句話就好,現在,你也是當爹的人了,別像你父親。”
“母親,孩兒心裡有數。”老侯爺拋下他們早早的走了一直是老夫人心裡的痛,秦牧隱絕不會允許婉兒像老夫人一般拉扯孩子長大,兩人之間氣氛有些沉悶,這時候,全付領著太監來了,是皇上身邊的公公。
全付不動聲色地將帖子擱在桌子上,公公笑意盈盈,滿面春風,扯了扯嗓子,“老夫人,侯爺,快來接旨吧。”
皇上賞賜了許多綾羅綢緞金銀首飾,太后宮裡的小寶公公也來了,秦牧隱並不顯得多高興,卻也沒冷著臉,太后和皇上給唯一的禮貴重,秦牧隱叫人記錄在冊搬進庫房。
皇后娘娘是翌日早上送來的賞賜,聽秦牧隱說起的時候,黎婉心中疑惑,秦籽韻事事周到,這次不會比太后和皇上晚了一宿才是,問秦牧隱,秦牧隱蹙了蹙眉,三言兩語將宮裡的事說了。
“錦太妃不滿意皇后,常挑她的刺兒,之前,有位娘娘懷孕了,快五個月的時候小產了,此後,皇上身邊再沒傳來喜事,前不久,韓貴妃肚子又懷上了,錦太妃是想借此打壓皇后娘娘呢。”
黎婉唏噓,錦妃在黎婉眼裡一直進退有度待人溫和,她眼露遲疑,秦牧隱挑了挑眉,好笑地揉了揉她額頭,“我還能騙你不成?”黎婉這一個月不能沐浴,她擔心頭髮油膩得能滴出水來,故而用頭巾將整個頭髮全部蓋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
“我沒說你騙我,只是心有感慨罷了。”世事無常,人心複雜,“那韓貴妃的孩子是如何沒了的?”
秦牧隱不在京裡邊,其中細節他也不清楚,依著韓貴妃的為人,自己弄沒了也不是不可能,他不想說後宮的事,目光移到床上的唯一上,明日孩子的洗三,他已經給秦籽鳳去了信,叫她明日抱著唯一出去見客,於是,和黎婉說了這件事。
黎婉心裡想周鷺更合適,不過,尚書府的人定然忙,秦籽鳳人也算不錯的了,兩人說著話,就聽噗的聲,秦牧隱一喜,“聽,唯一虛恭了。”
黎婉昨晚睡得熟,也知道全雪和紫蘭在屋裡守了一夜,“全竹,進來。”見秦牧隱伸手抱孩子,黎婉急忙叫他放下,“侯爺,先放下,等全竹來了再說。”
孩子不是虛恭而是拉屎了,全竹端著水盆進屋,裡邊擱了一條巾子,笑著解釋,“奴婢估摸著時辰也就這時候了。”全竹將盆擱在凳子上,然後去抱唯一,解開她的尿布,秦牧隱在旁看著,看清楚了,肚子一陣翻湧,黎婉不清楚,扭頭一看,瞬間捂住了嘴,乾嘔起來。
她沒見過,這麼髒的黑色的屎,瞬間蒼白了臉,秦牧隱忍下一股子難受,急忙走到床榻前,順著黎婉的背,“是不是不舒服了?”
黎婉不好意思說被自己女兒噁心到了,可是,她拽著秦牧隱的袖子,“侯爺,唯一是不是身子不好了?”屎不該是那樣的。
再轉頭,全竹已經將尿布收走了,多餘的汙穢已經擦乾淨了,此時,正抱著唯一,抬著她小腿,給她洗屁股,秦牧隱也疑惑,“待會,我問問張大夫,你好生歇著,見不到汙穢兩人臉上才好看了些。”
張大夫聽著秦牧隱說的,不在意地解釋,“小姐的屎黑色是正常,剛生下來的孩子,拉出的屎是孃胎裡帶的,過兩天顏色就變黃了,侯爺,您嫌棄小姐了?”
秦牧隱不想與他多說,只要孩子是健康的就好,誰知,張大夫好像也沒要他回答,自顧自說道,“孩子啊,剛生下來都是差不多,您也別覺得小姐髒,您小時候也是這樣呢,拉出的屎也是黑色的……”
秦牧隱胸口惡寒,陰沉著臉從張大夫屋裡出來,走了兩步吩咐全安,“將這院子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