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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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隱平靜如常道。
天黑的時候,仁崇帝還在昭陽殿批閱折皺,聽到公公稟說安王已經出發了他才看了眼旁邊的沙漏,公公通稟了事兒卻沒走,仁崇帝睇了眼,“還有事?”
公公遲疑片刻,一字一字將京城裡傳言說了,仁崇帝緊蹙著眉,一雙眼沉靜如水,“是秦夫人背後傳的?”
公公小心翼翼點了點頭,仁崇帝的手輕輕釦著桌面,眼睛從摺子上移到殿外,晦暗如深,“你派人盯著雲錦宮,一有動靜馬上前來通稟。”錦太妃以往是個與世無爭的,現下,怕是和北延侯府樑子結大了,秦牧隱被逼到一定境界不會讓步,最後,吃虧的還是錦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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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流言肆起,御史臺言官參奏錦太妃一本,仁崇帝隨意翻了翻摺子,神色凝重,御史臺參奏錦太妃為妃不良,意圖篡奪後宮之位,後宮乃皇后執管,錦太妃越俎代庖實屬不當,況且,縱然皇后不管事,還有太后。錦太妃三番兩次派人出宮找北延侯府秦夫人入宮,分明早有預謀,加之,京裡邊關於北延侯的傳言是從龐家出來的,背後之人可想而知。
連著幾日上朝,御史臺的一幫人鬧翻了天,仁崇帝在上邊陰沉著臉,他都懷疑,御史臺口中的人是不是錦太妃,和他記憶中的母妃相去甚遠。
仁崇帝一直不說話,十日期限一到,仁崇帝將安遠縣乾旱的事情說了,順便,點了一批世家側房子弟去賑災,朝堂頓時靜默下來,仁崇帝不甚在意,繼續道,“錦太妃病重,太醫說需要靜養,皇后前去探望過了,太醫說之前虧損了身子,只怕要調養一兩年,眾愛卿可還有事?”
朝堂上,愈發安靜了,好些人還沒回過神來。
御史臺彈劾她,錦太妃心知肚明,待聽說了皇上找的藉口,錦太妃一口氣提不上來,當場暈了過去,醒來,在雲錦宮摔了茶盞,然,錦太妃被太后和皇上禁足養病,說是養病,京裡哪個不心思透亮著?怎麼會看不出來她被太后皇上罰了?皇后來了一次再也不見人影,錦太妃心中怒火沒處發洩,鬱結在心,倒真是病了。
唯一百日宴那日,天不亮黎婉便起床做準備了,給唯一沐浴完,換了身大紅色衣衫,將她遞給紫蘭抱著,轉而服侍秦牧隱。
按理說今日入宮要穿朝服,秦牧隱沒有官職,北延侯府爵位的朝服是深紫色,黎婉將他朝服領子繡了一圈金色鑲邊,之後,往上添了層狐裘,她弄得極為認真,秦牧隱低頭便能見到她白色的脖頸,不由得身後替她將衣衫提了提,指尖的觸感微微泛涼,他蹙了蹙眉,“是不是冷?”
黎婉將紐扣扣好,退後一步,拿屏風上掛著的腰帶,秦牧隱拒絕道,“腰帶上玉飾多,穿著不覺得,待會抱孩子的話偏硬了,換軟的來吧。”
腰帶上邊的裝飾是宮裡賞賜朝服時一併送來的,黎婉瞄了眼,聽秦牧隱道,“不必擔憂,進宮後我抱著孩子,旁人的注意都在孩子身上,不會引起懷疑的。”
黎婉從櫃子裡找了一條白色的緞面腰帶,秦牧隱伸直手臂,黎婉的目光專注而仔細,秦牧隱開口道,“錦太妃這些日子生病了,精神不濟怕也不會參加了,面子上老夫人還是要去雲錦宮瞅瞅,你就別去了。”
全平當日說雲錦宮的太監被全付抓去衙門黎婉便清楚錦太妃討不了好處,她與錦太妃並沒有太后般親厚,犯不著聽她的冷嘲熱諷。
“切身知曉了,老夫人會抱著唯一去嗎?”錦太妃是皇上生母,唯一進宮理應去雲錦宮探望她。
秦牧隱側著身子,待黎婉將腰間整理好了,低頭瞥了眼,唇角不自主網上一彎,嘴上淡淡道,“不用了,孩子小,莫要過了病氣,錦太妃想來不會介意。”
吃過早飯,黎婉將唯一的尿布換了張乾淨的,唯一比平時起得早,他們走出畫閒院唯一已經閉上眼睡過去了,秦牧隱提著籃子,穿過弄堂的時候,老夫人和江媽媽在前邊等著了,黎婉叫了聲,老夫人轉過身來,臉上掛著笑。
黎婉一身紫色朝服,外間罩了層白色大衣,身材嬌小,眉目如畫,和提著籃子的秦牧隱再登對不過,老夫人滿意地翹起了嘴角。
“你們來了,孩子可好?”語畢,老夫人上前,掀起籃子上的布簾,唯一大紅色衣衫更顯粉色肌膚白皙嫩滑,老夫人收回手,提著籃子,一怔,眉眼跟著彎了起來,“又重了,孩子就是要胖嘟嘟看著喜慶,你把孩子帶得很好。”
黎婉臉色一紅,越過秦牧隱一步和老夫人齊肩,“哪有老夫人說得那般好,籃子裡擱置了毯子和衣衫,比往日確實要重些。”黎婉朝江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