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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不太好,“可是,孩子離我們遠了哭鬧怎麼辦?”
“不用擔心,後邊的院子更大,正屋旁邊收拾了兩間屋子後來,搬過去,唯一不挨著我們就去旁邊屋子,不同一個門,可她哭的話我們也聽得見,如何?”
“聽侯爺的吧。”
翌日一早,黎婉聽到吵鬧得厲害,睜開眼,床畔空我一人,木床上,唯一也不在,黎婉動了動身子,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疼,隔壁都抬不起來,腦子清醒了,外邊的聲音清晰傳了進來,黎婉喚了聲,紫蘭撩開簾子,周身冒著冷氣,不過,整張臉透著莫名的興奮,推開窗戶,紫蘭抑制不住道,“夫人下雪了,紫薯在外邊堆了一個小雪人,小姐見著後咧著嘴哈哈大笑。”
剛說完,旁邊就傳來不同於一般笑聲的哈哈聲,黎婉卻皺了皺眉,“外邊冷,你與侯爺說別凍著小姐了。”
紫蘭從衣櫃找出衣衫,邊解釋,“不會,侯爺將小姐裹在他大衣裡,小姐只露出一個腦袋……”語聲未落,又是哈哈大笑聲,黎婉跟著心情好了許多。
穿好衣衫,走到門口,迎面一陣冷風吹來,黎婉打了個寒顫,秦牧隱的心思全在唯一身上,沒注意有人走近了,只聽他說了一個字看,唯一又哈哈大笑,黎婉猛地走到秦牧隱跟前,然後啊了聲,朝唯一做了鬼臉,唯一先是一怔,隨即,笑得更開懷了。
吃過早飯,秦牧隱還要去宮裡,全康傳了訊息來,安遠縣之所以瞞著乾旱的事情是因為安家人竟畫地為牢,安遠縣境內修起了城牆,其中意思顯而易見,不過,還是沒有木子言的訊息。
秦牧隱出門的時候,黎婉想起什麼,“侯爺,稍等。”跑回屋裡,不一會兒小跑著出來,手上多了一雙黑色的手套,秦牧隱眉眼一彎,攤開手,等著。
黎婉將手套給他套上,“侯爺,您還是坐馬車進宮,風大。”
秦牧隱點了點頭,出門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斷過。
百日宴剛過,皇上的好心情便只留在了昨日,夜裡,收到安王急報,仁崇帝本想將秦牧隱召進宮,思忖了許久才歇了心思,望著下手的大臣,仁崇帝冷冷道,“今時的情況怎麼回事?”
他想要提拔新人,世家百般阻攔,今時,派去賑災的一批人全部因著家裡有事召回來了,他不氣都不可能,朝堂改革的事,文武百官有贊同有反對,他勢在必得。
“皇上,京中還有好些沒有職位的世子侯爺,您若是宣他們前往還好,這……”自古以來,世家中除了正房,其他幾房都會有所收斂,皇上挑明瞭要提拔被打壓收斂的側房,世家之人回過神當然不願意。
內閣四位閣老勸過仁崇帝了,仁崇帝的法子的確能招攬賢才,卻也是擺明了告訴旁人,正房的人是窩囊廢,有爵位在身還比不得側房,在京中如何能抬起頭來做人?
仁崇帝抿著唇,“秦尚書,你怎麼看?”
秦家在京城可是很好的例子,秦家大房有爵位,三房做到尚書這個位子,並沒有說壓著大房或者大臉,反而,得到了更多的敬重。
秦源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爵位自來傳長不傳賢,您若真要提拔賢才,需得重新擬定世襲罔替爵位的律例。”爵位者,能者居之,有了這個,伯爵侯府中人當然得想著法子不往身上抹黑。
他的話說完,大殿中寂靜無聲,仁崇帝和秦牧隱商討過這件事,不過,秦牧隱不贊同,“皇上,您提拔側房與改律例效果完全不同,改了律例,為了一個空閒的爵位,只怕會傷了兄弟間的情義,那時候,家宅中更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提拔側房,不過彌補沒有爵位的遺憾,沒有爵位,能實現心中一番抱負,真有能力的人懂得取捨,而不是將目光全部鎖在一個爵位上。”
仁崇帝低頭,想了許久,這一批人,要麼以侍疾的名義召回來了,要麼以說親的名頭,總之,繼續前往安遠縣的人不超過三個,仁崇帝皺著眉頭,擺了擺手,“這件事暫時擱置,安遠縣的情形,還要再商量,你們怎麼說?”
安王到了安遠縣外邊了,厚重的城牆,安家果真想要坐地為王。
“安遠縣遭遇乾旱,今年只怕還要雪災,百姓義憤填膺,安王說百姓快反了,你們可有定論?”仁崇帝掃過殿中幾人,兵部尚書率先跪下,“皇上,兵部願意……”
仁崇帝擺了擺手,百姓吃苦受累,以暴制暴不是他要的解決方法,安遠縣地形複雜,又有城牆,圍攻能不能佔著優勢不好說,好不容易沒了戰爭,他不想再打仗。
黎忠卿上前,躬身道,“皇上,微臣倒是有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