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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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快速將最後兩行寫好,唯一前傾著身子,伸直手臂等著黎婉伸手抱她,結果,黎婉又低下頭去了了。
猛地,扯開嗓子嚎啕大哭,黎婉仍舊不理,寫完了,將單子遞給紫蘭,“給大管家送去,說暫時就這些了,之後的按著往年黎府的回禮,若是有府邸送的年禮重了再來與我說。”
旁邊的唯一在全雪懷裡哭得聲嘶力竭,彎著背,仰著頭,閉著眼,哭聲一聲高過一聲,唯一身子好,加上穿得後,全雪抱著吃力得緊。
“怎麼哭得這般委屈?”這時候,一聲微冷的聲音傳來,秦牧隱站在門口,解了身上的大衣扔給全安,闊步而入到了全雪跟前,唯一哭得小臉通紅,聽著熟悉的聲音,流著淚的眼睛微微睜開,委屈地抽泣了兩聲,朝秦牧隱伸出手。
到了秦牧隱懷裡,一隻手指著黎婉,啊啊說著,唯一長牙了,一張嘴,嘴角就流出不少口水,滴在胸前的衣衫上。
黎婉哭笑不得,交代好了紫蘭,起身,將紙筆收好了才轉身回來,拍了拍手,唯一趴在秦牧隱肩頭,瞥了眼她,隨即,緊緊抱住秦牧隱,黎婉啼笑皆非地道,“你要是再摟緊些,臉上的口流口水全擦到你爹身上了。”
秦牧隱臉上沒什麼表情,說出的聲音卻異常輕柔,“不礙事,你抱著她,我從外邊回來,只怕身上還冷著,別凍著她了。”
黎婉又拍了拍手,唯一仍舊不搭理,她只好裝作難受的模樣,手捂著臉,嚶嚶哭泣。
唯一上了當,果真扭過頭來,見黎婉抽泣的聲音高,她握著拳頭擦了擦眼睛,啊啊說了兩聲,秦牧隱自然站在黎婉一邊,苦著嗓音道,“唯一不喜歡娘,娘生氣了,娘哭了……”
唯一一雙眼盛滿了疑惑,身子往前挪了挪,湊到黎婉跟前,伸出手,試圖掰開黎婉蓋在臉上的手,試了好多次,無果……又啊啊說了幾聲,黎婉的哭聲沒有停。
唯一望望黎婉,再看看秦牧隱,嘴巴往下一抿,跟著哭了出來。
黎婉透過手指縫,唯一抿著嘴角時她就看見了,聽她又哭了起來,黎婉拿開手,笑了笑,“唯一,走,看雪去……”
唯一的鼻子,嘴角,全是淚,黎婉還沒伸手,唯一已經伸開手臂,上半身撲到了黎婉懷裡。
秦牧隱嚇得不輕,黎婉也是一驚,快速伸手將唯一抱過,唯一臉上不自覺,到了黎婉懷裡,雙手緊緊摟著黎婉的脖子,生怕黎婉將她送出去似的。
秦牧隱鬆開手,無奈地笑了笑,“就屬你們娘兩會折騰人。”
唯一聽趴在黎婉肩頭,臉蹭著黎婉的衣衫,黎婉不由得笑出了聲,“現在你是個愛乾淨的了,之前哭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
刑部大理寺年關都是最忙的時候,黎忠卿忙不過來,皇上讓秦牧隱從旁協助,秦牧隱白天的時候都不在府裡。
“今日侯爺怎麼回來如此早?”黎婉抱著孩子,走到門口,紫薯拿著黎婉的披肩給她披上,秦牧隱朝全安擺了擺手,不過幾步路,凍不著。
“刑部的事多,下邊兩邊侍郎做事都是分得清輕重的,岳父將事情交給他們出不了叉子,我沒事就先回來了。”秦牧隱解釋的時候,手探向唯一的手,還好,不涼。
黎婉腦子裡搜尋了一遍有關刑部兩位侍郎的事,為人沒有什麼缺點,算得上是忠良了,“那就好,爹也不會累得身子吃不消,安遠縣那邊可有訊息了?”
吳家已經沒落了,朝堂安穩下來,只待安遠縣的事情一過,皇上在朝堂上便可樹立好威嚴,說起這件事,黎忠卿心中計較著另一件事,“婉兒,有件事我與岳父說過了,二弟說親了,在翰林院又有職位,這兩年熬資歷用不著岳父操心了,如今是三弟!三弟不喜歡唸書,科舉之路怕是行不通的,逢著皇上想提拔一批人,我的意思是三弟文不通的話就改武,你覺得怎麼樣?”
黎威的性子和黎城截然相反,科舉對黎威而言的確沒有出路,“侯爺心中可是有法子了?”
仁崇帝挑選了兩撥世家子弟去安遠縣,除了提拔沒有爵位的側房,還有就是想將朝堂上的一些人換了,後者是秦牧隱自己揣摩出來的,朝堂上為官的人有資歷的太多,便有些仗勢欺人不給寒門子弟活路的大臣,皇上心中不滿,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將倚老賣老的官員一網打盡,不過,秦牧隱不敢說得太絕對了,一切都是猜測。
“我想著安遠縣沒訊息傳來,攻打安遠縣的旨意沒下來,叫三弟去一趟安遠縣,闖開一片天地,出息了,以後不用岳父岳母擔心,失敗了,也可以叫他安安心心念書走科舉之路,縱然科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