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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了一片慍怒之情,“阮煜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上次你要我同你去見少弈和姜雅庭,我不答應,你就想辦法騙我過去,還對外人說我是你的妻子。現在我實在不願再與上官家有什麼瓜葛,你又要做什麼!”
“很簡單啊。” 阮煜噙著一根菸,飄散的煙霧遮擋住他好看的眼睛,他輕輕吐了個菸圈,那濃烈的氣味讓程墨蘇經受不住,咳嗽了起來,他勾起嘴角,倒沒有一絲要掐滅菸頭的意思。
“蘇兒,我只是想讓你看看,這些人現在對你的稱呼是‘阮夫人’,就連上官少帥也不例外。等你聽多了,自然就認得清自己的位置。你見那些人見多了,前塵舊事自然也就麻木了,如此不好嗎?”
程墨蘇低垂著如畫的眉目,長如羽翼般的睫毛遮擋住水色眸子中漾起的波濤,唇角微微抿著,不發一言。阮煜笑了笑,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將菸頭掐滅,在那素色的桌子上留下一團烏黑的陰影。
他朝程墨蘇步步靠近,將她逼到牆角,她抬起眸子,倔強地看著他,那雙水眸中蘊藏的憤怒呼之欲出,讓他不覺一怔,又是仰天一笑,“程墨蘇,你現在是不是後悔救了我,後悔幫我弄了消炎藥。如果我死了,你就不會受困在這裡,你又可以回到他身邊了,你現在是不是盼著我死!”
“阮煜,你瘋了嗎。”她伸手去推他,他卻將她箍得緊緊的,薄薄的唇不可抑制地尋找那玫瑰色唇畔的芬芳,她雙眸顫抖得厲害,纖細的皓腕也被他緊緊捉著,不給她遺留一絲一動的空間。
“是,我是瘋了。”他的呼吸越來越重,狹長的雙眼被蒙上了一層**,就快要不受控制。她狠狠地咬著玫瑰色的唇,在他越來越有力道的手勁中掙扎著,他附在她的耳邊,吸允著她晶瑩的耳垂,她難以抑制內心的反感,不禁怒道:“阮煜!你這個卑鄙小人!”
他倒一瞬間停止了動作,狹長眼睛中那複雜的光芒在慢慢聚攏,勾了勾嘴角,一片陰鷙,“是,我是卑鄙小人。你可知道我如何成為西北的少帥的?”
她見他慢慢鬆開了自己,不禁舒了一口氣,沿著牆壁緩緩坐在地上,任那片冰涼侵蝕她的身體。她雖不感冒軍事,但卻知道阮煜如何登頂是一個眾人都不敢開口講的秘密。她搖了搖頭,水色的眸子中是一片疑惑之情。
阮煜狠狠地笑了笑,用勁所有的力氣,倒也不再繼續說下去,伸手將她拉了起來,替她整理了剛才被他弄亂的髮絲,那片柔滑從他的指間滑過,他心神盪漾,看著她輕輕咬著的玫瑰色唇畔,不禁嘆了口氣,“收拾收拾,參加宴會了,明天晚上就要回西北了,這可是最後與他相處的時刻,你要不要珍惜?”
她默了默,伸手輕挽烏雲,理了理荷色旗袍的立領,也不做過多的裝飾和打扮,便去推那道阻隔著現今與過往的門簾。
他眯了眯眼睛,跟著她邁出了腳步。
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二樓上緩緩走下來的兩個身影上,程墨蘇水色的眸子淡淡地掃過她熟悉的面孔,卻突然目光一滯。
程義已經花白了發端,身影也不再挺直,她難以抑制渾身的顫抖,死死地咬著玫瑰色的唇畔,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她在眾人眼中冷靜無雙,卻在上官少弈黑如點漆的瞳孔裡一如往常的舊時光。
阮煜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片狠色,直直看向上官少弈。這上官少弈為了驗證她是不是程墨蘇,竟然將程義都請了出來!他心中滑過一絲陰狠,手指去找腰間上的佩槍,恨不能將這一屋子的人都碎屍萬段。
程義緩緩地向她走來,手指止不住地顫抖著,那渾濁了的雙眼透出一絲對塵世的眷戀,他一把握住程墨蘇,眼淚不聽使喚地縱橫著,“蘇兒,真的是你!我……我沒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
“滾!”阮煜本想一腳將程義踢下去,卻念及這是程墨蘇的父親,便伸手將程墨蘇護在懷裡,眼神如鋒利的刀刃,不可掩飾的陰鷙滑過他的眸子,“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們以為的程墨蘇!”
他突然一怔,見上官少弈那冰冷的槍口直直地對著他的頭顱,上官少弈冷硬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之中,“向我岳父道歉!”
他冷哼一聲,不屑道:“你的岳父?你現在的岳父是姜尚豪那隻老狐狸,和程老先生有什麼關係?!”
“我的岳父只有程先生一人,若是你不道歉的話!我不介意殺了你!”他揚了揚眉目,一片冷冽之情。
“哦?殺了我,協議可是不會生效了,到時候你要怎麼辦呢?”
上官少弈冷冷地抬起嘴角,“你都要死了,身後事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