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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窗戶,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她換了一件淡紫色西洋長裙,那大大的裙襬蜿蜒而至她細嫩的腳踝。他的手在她的腰間盈盈一握,只覺得那纖細讓他沒有來由地疼惜。
她靠在他的肩頭,眸光澈亮,身體倦得厲害,竟就這樣昏睡了過去,他也並不移開,任由她這樣靠在自己的懷裡。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許久沒有睡得這樣安心與舒服。
她趕忙離開他的肩膀,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來,“我怎麼睡著了?你……”
“沒有關係。”他揉了揉痠痛的肩膀,朝她輕輕一笑,“我去瞧瞧凌恆。”
她忙點點頭,隨著他的腳步而去。凌恆早就起了床,聽風吟在與他講故事,今日講的是鄭莊公與周王之間的戰爭。凌恆一見上官少弈來了,便不要聽,只嚷著讓父親教他打槍。程墨蘇瞧著少弈皺了眉頭,不由掩嘴輕笑,輕點了凌恆的額頭,“三歲不到,就人小鬼大想著去練槍了。”
凌恆不滿地哼了兩聲,“爸爸是什麼時候開始騎馬練槍的?”
上官少弈想了半晌,也的確想不起來,但可以肯定是很小的年齡便被父親拎去練槍了。但他不同,他不想讓凌恆再如此辛苦。他摸了摸凌恆的頭,顧左右而言他,“剛才的故事記得多少?”
凌恆轉了轉漆黑的眸子,笑道:“全部記得!”
“哦?”上官少弈挑了挑眉目,“那我問你,鄭莊公與周桓王之間的決戰名為什麼?鄭莊公用的是何種陣法?”
凌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是潰Ц鷸�劍�蠓���憷鮒�蟆!�
上官少弈滿意地點了點頭,凌恆被他這麼一攪合,仍是不忘要去練槍,抓著他的手臂搖晃著,“爸爸,你看我都記住了,你可不可以帶我去練槍了?”
“練槍不行,你這樣小,需要特定的槍支。但是我可以帶你去軍營,讓你瞧瞧他們平日是如何訓練的。”見凌恆堅持,他也不再阻攔,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果然見凌恆笑開了嘴角,蹭地就往他懷裡鑽。
程墨蘇忙使了眼色,風吟將披風拿了來,給凌恆披了上去。上官少弈將他抱了起來,對程墨蘇笑道:“我帶凌恆去軍營瞧瞧。”
“那晚上我讓風吟去接。”她忙道。
“不必了,晚上我回來。”他唇角邊掛著不易察覺的笑意,那黑如點漆的眸子便這樣一眼望進了她的眼底裡面去。她眸光輕顫,玫瑰色的唇輕輕一動,像要說些什麼,但卻總歸沒有了話,千言萬語化為了一個柔柔的位元組,“好。”
時間過得如此之快,上官少弈每日都是軍營與家裡兩點一線的走著,而她則是用心教導凌恆。不僅教他作詩作畫,法語英語,還教了他彈鋼琴,好在自從那日以後夏依香也沒找什麼事來,這兩年的便也充實又快樂。上官少弈的團隊經過了嚴格的訓練,逐步擴大到了六個團的規模。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運作著,她瞧著火紅的夕陽,淡淡一笑。
第兩百七十一章 生日
上官少弈眉宇英挺,那稜角分明的面孔帶著幾絲冷毅,歲月讓他那深邃的目光多了一分沉澱,他收斂了眸色,手中的那根雪茄靜靜地燃燒著,自內而發了一股冷冽之氣,讓他的身姿愈發挺拔軒昂,讓他的氣度愈發灼熱與不凡。
張副官瞧著他的面色,也不知該不該重複,想了半晌,只當他沒聽見,又說了一遍,“姜總司令讓您叫出稅警總團半數兵力給中央軍重組。”
“交換條件。”他掐滅雪茄,淡淡地說了幾個字來。
“哦,是的。” 張副官反應過來,忙道,“條件是少帥任中央軍的師長。”
“成交。”他的聲音冷冷淡淡,隨著那隱去的雪茄氣味隱沒在了空氣之中。他心中自然不願意,可是時局到了這樣的地步,他也沒有辦法。
張副官立正敬禮,領了命出去,卻又想起了什麼,折了回來,“今晚有一個會議要開……”
“取消掉。”他也不瞧張副官一眼,只是那漆黑的瞳孔中透出深邃的光來,“今晚是凌恆五歲生日的宴會,我要回家一趟。”
“是!”
上官府邸,凌恆剛剛寫完了兩篇書法作品,風吟忙拿扇子來給他扇著,現在已是夏日,陽光烈烈,氣溫高悶,讓他難受。她瞧著程墨蘇,覺得小姐沒有什麼變化,那面容依舊白皙如雪,肌膚稚嫩可破,比窗外的嬌花還要明媚三分,比溪流還要清澈幾許。
程墨蘇瞧著直吐舌頭的凌恆,不由笑道:“寫完了?”
“是的!”凌恆將作品遞到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