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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研究。他現在必須在其中記錄的眾多陣法中,選出一個以自己目前的能力有可能完成,又能誅殺金丹初期修士的陣法。
按玉簡中所說,陣法分低階、中級、高階和大師級四種。仔細看了許久,秦越發現,以他目前煉氣中期的修為,若是僅憑用黃紙、硃砂煉製的初級陣法符,即便是布出再高階的陣法,想殺金丹修士也是做夢。
因為這種以黃紙煉製的陣法符,它所蘊藏的靈力都是由制符者灌注進去的,而且它本身能儲存的靈力也很有限,根本發揮不出高等級陣法所固有的威力。
想要讓中、高階陣法盡顯神威的話,唯一的辦法便是用高階的五行材料來製作佈陣法器。與黃紙不同,高階材料本身就蘊藏著純厚的靈力,再經過修士以三昧真火煉製,其中所含的靈力遠非普通紙符可比。
仔細琢磨了好久,秦越基本可以確定,他要想誅殺殘月教的屍魔使,起碼要使用一箇中級的陣法。而且,佈置這套陣法的法器,至少也得是用六、七階妖獸身上的材料煉製出來的才行。當然,沒有妖獸身上的材料,用其它所含靈力相當的天材地寶也可以。
“六、七階妖獸,那可是相當於人類金丹期的修為啊…”秦越喃喃自語著,覺得自己的頭有些大了。先不說他能否找得到合適的材料,就算將材料收集夠了,去哪找高階的煉器師呢?
“到時侯去問下楚逢好了,看看能不能請他幫忙想想辦法。”打定主意後,秦越便躺下睡覺了。
睡著後,秦越做了一個夢。夢裡他來到了一處混沌的空間中,像是在天上,又像是在水裡,四周都是一片灰濛濛的看不清。他一路摸索著往前走,突然,一聲嘹亮的龍吟之聲響起,秦越定睛望去,前方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只見百丈之外,一位身穿麻衣的老者,正操縱著一柄赤紅色的飛劍,與一條墨黑的巨龍在激鬥。同巨龍驚人的形體相比,麻衣老者的身軀顯得非常渺小,但從他鎮定自若、灑脫隨意的神態間,秦越彷彿看到了一位站在墨龍面前的巨人。
就在秦越驚異不定的時候,那位麻衣老者忽然將目光投向了他,然後微微的一笑便消失了。而那墨龍在麻衣老者消失後,便張牙舞爪地向著秦越猛撲了過來!
秦越被驚醒了,但他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恐之色。這兩個多月來,他已經做過好幾次和剛才同樣的夢了,每次都是在那個時候驚醒過來。沒有理由,也找不到原因,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繼續再睡。
幾天之後,秦越突然接到了試練堂的傳喚。
開始,他還以為又有試煉任務,一路上還挺期待的,等他到了試練堂,看到石殿中站著的丁希也等四個人後,才知道是麻煩來了。
“秦越,你在七仙城動手打傷木宗的同門,可有此事?”問話的老者秦越認識,是一起去遺忘沼澤的王執法。
“稟執法,木宗的人在城內開著真氣罩撞人,還先挑釁,所以我才動手的。”
“你說我木宗弟子在城裡動用真氣違反門規,可有證據?”站在王執法旁邊的一位青衫老者冷冷的問道。
秦越一指身邊木然站著的曹子期,道:“曹子期可以作證,而且當時街上還有不少人看到。”
“哼!”青衫老者冷笑一聲,道:“動手打人的本就是你們兩人,他的話能信?至於你說街上還有很多人看到,那你說他們都是誰?”
秦越聞言一愣,心裡罵道:“你爺爺的,我哪知道那些人是誰啊,你這不是擺明了坑我麼?”
見秦越不出聲,青衫老者又道:“你和曹子期撞到人不但不道歉,反而動手打人,我木宗弟子雖然人多,但始終謹守同門弟子不得無故打鬥的門規,一直沒有還手,才讓你們得意而去。”
說到這,他轉頭對著王執法,道:“你們水宗弟子如此狂妄,敢不顧門規約束打傷同門,王執法,你看該怎麼處理?”
王執法皺著眉,似乎在考慮該怎麼辦,而秦越則已經完全傻了。心道:“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到這個境界也算是牛人了吧,莫非道法修為的提升還能把臉皮煉厚?看這老傢伙扯起蛋來真是臉不紅心不跳呢。”
秦越扭頭看了看,發現曹子期雖然低著頭,臉上卻是一臉憤恨。再去看站在最遠處的丁希也,發現丁希也也正在看著他,握著摺扇的手負在身後,臉上掛著一副陰險的笑容。
“秦越,你觸犯門規,本執法要按律處…”
“王執法,此事是因為弟子造成的,該由弟子受罰。”沒等王執法說完,曹子期便搶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