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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還是惹出了事…”
秦越聽到這,忍不住問道:“莫非…我家附近那場火就是這麼燒起來的?”
玄陽道長點點頭:“當年這件事留給為師的印象非常深,再加上為師曾問過你,你也說除了你出生的那一次,南勻縣數十年都未曾出現過火災了,所以為師才如此肯定。”
秦越很無語,沒想到那場把自己害慘了的大火竟然會是這麼引起的,這才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呢!
玄陽道長皺起眉咳嗽了兩聲,接著道:“為師順著那兩人遁走的方向一直追到一個峽谷附近,就聽得下方傳來一聲慘呼,緊接著又傳來一聲,然後就看到一道遁光沖天而去,正是之前那名用血刀的黑衫修士。
為師落到峽內,發現那個紅袍修士的屍體倒在地上,七竅流血,面目猙獰。他穿著的一身火紅色服飾非常奇特,為師從沒見過,他左手抓著數頁殘卷,右手緊握一柄不知道什麼材料煉成的短匕,從手柄到鋒尖,通體晶瑩剔透,若非尖端三寸沾著鮮血,幾乎就看不到它的存在,而匕首尖端指向的地面上,則灑有一條長長的血跡。
為師從那人手裡取下殘卷,發現是一本名為《偷天魔功》的功法附卷,從書卷連線處的嶄新斷口看,應該是新近才撕開來的。估計二人就是為了這本功法而廝殺,紅袍修士不敵,重傷詐死,在臨死前,趁對方上前去取書時用透明匕首暗算了對方。偏偏此時正好為師追蹤而至,那黑衫修士可能是怕生意外,在受傷之後,沒來得及再取走剩下的附卷殘頁就急忙逃走了。”
秦越問道:“這次暗算您的那名魔修索要的,便是這本《偷天魔功》的附卷嗎?”
“正是。可嘆的是,當初為師拿回這幾頁魔功殘篇時,卻沒想到這竟是個劫數。”頓了頓,玄陽道長又道:“這魔功暫且先不提,咳咳…為師恐怕壓制不住太久了,越兒,為師去後,你可將遺體火化,等你能操控高極陣法後,再把為師的骨灰帶到東海離合島,找元家家主,請求將骨灰葬入元家墓園。記住!一定要將陣法一道修煉大成後再去…咳咳咳!”
玄陽道長又連續急咳了幾聲,臉色已經開始變綠,他艱難的道:“越兒,無需替為師報…仇,此地危險…儘快…離…”話未說完,頭就已經垂了下來……
“師父!師父!…”任憑秦越怎麼喊,玄陽道長再沒有了回應。
噗通!
秦越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兩眼呆呆望著玄陽道長的臉,他知道,這位給了自己新生的慈師已經永遠的離開他了…
秦越感覺胸口憋悶得發不出一點聲音,身子因為太過悲憤而不停顫抖著…他緊咬著牙,死死地握著拳頭,任由淚水汩汩流下…終於!當牙關中滲出血絲的時候,壓抑的悲憤在他胸膛裡炸開了!
“師父!!”
這一聲嘶吼,用盡了秦越全身的力氣,不僅是對恩師突然逝去的不捨,也是他對老天殘忍無情的控訴!
……
“我要報仇!”過了許久,秦越重新瞪起了噴著怒火的雙眼,一拳砸在石凳上。
“師父不讓我報仇,是因為知道我不是那人的對手,連師父都打不過的人,最低也該是金丹修士吧,我怎麼報仇……”想到自己連築基都不能,一時間秦越便有些心灰意冷,目光不自覺又落到了玄陽道長的身上。看著師父逐漸僵硬冰冷的法體,秦越心中猛地一醒!
“呸!秦越,殺師之仇怎可不報?你個廝兒連仇人是誰都還不知道就想放棄,就這麼怕死?莫非你的這條命很值錢麼?”在心裡罵了自己一通後,秦越便開始仔細琢磨起來。
玄陽道長不想秦越替自己報仇,所以沒有具體的描述那名魔修,秦越僅僅知道那人是一個擁有毒煉屍的魔道修士,還有一點,那名魔修知道玄陽道長有《偷天魔功》的附卷。
“看來這本功法附卷倒是個線索。”想到這,秦越決定先看看這本魔功附卷。
他小心的取下玄陽道長的須彌袋,然後將神識往其中探去。果然如玄陽道長所說,須彌袋的封印隨著屬主的死亡失效了,秦越的神識輕鬆地進入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
在這個方圓數丈的空間裡,存放著不少東西,而且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漂浮著的。秦越沒時間逐一細看,他迅速找到了疊放在一起的幾篇淡褐色殘頁,然後只是意念一動,那一疊書頁便到了秦越的手裡。
“真是神奇!”看著手中突然出現的書頁,秦越心裡忍不住驚歎。
這幾篇殘頁的裝訂已經給撕扯開了,都是散的,書頁的材質看起來像是一種獸皮,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