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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沒法築基的,所以秦越對修煉的進度向來不在意,但是隨著對操控法陣經驗的增加,他發現,若想將法陣隨心所欲的控制好,最關鍵的是神識。神識夠強的話,就能根據陣中的情況,隨意控制法陣防禦和攻擊的時機,這對於鬥法時許多不確定的突發情況來說,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而神識增長是與修為提升同步的,再加上他須彌袋中靈石越來越多,已不再需要為採購高階材料而擔心了,所以秦越就開始了與以往不同的刻苦修煉。只要能讓報仇的成功機率提高,他就會努力的去做。
只是這種沒日沒夜的修煉方式,秦越還不是很適應,在窗前站了一會兒,想到有不少日子沒去典堂了,便打算去那裡放鬆一下緊繃多日的神經。
走上岔道,在剛剛可以看到典堂石殿的時候,秦越卻碰到了向外走的方瑩,得知她的師父現在就在木屋裡。秦越有點鬱悶,卻又不想就這麼回頭,心中一動,便向山上行去。
“這地方真是不錯,比小山坡那裡要幽靜得多。”
來到了那個有一口山泉的樹林,秦越用泉水洗了一把臉,拿出劍來,開始演練‘鶴舞劍’,這是他自己取的名字。一套劍法使完,秦越覺得全身的筋骨都舒坦了。
坐在大石上,他又想起了在靈風觀的那些日子,想起了疼愛自己的師父……他將已歸鞘的寶劍斜靠在一邊,拿出了洞簫。
典堂前的木屋外,剛剛走出一位身穿白裙的少女,她摸著自己的耳朵,嘴裡喃喃的道:“不在住所,也沒來典堂,這個叫秦越的傢伙跑哪去了呢?”正思量間,耳中聽到遠處隱隱傳來了一縷簫聲。
“咦?山上竟然有人在吹簫,是誰那麼有閒情逸致呀?”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白衣少女開始順著簫音傳來的方向尋去,輾轉中,來到了一片幽靜的樹林外。遠遠的,看到一位身穿玄衣的男子,正背對著她,坐在一塊大石上吹奏洞簫。
白衣少女藉著樹幹的掩護,小心翼翼的靠近,來到距吹奏者五丈之外後,就站在那開始靜靜的聆聽。
渾厚而低沉的曲調,演繹著淡淡的憂傷和濃濃的思念,一種壓抑的情緒在樹林間瀰漫開來,感染著這裡的花、草、樹,還有人……
當一曲終了,秦越緩緩放下手中的洞簫,目光深沉的望著遠方出了神。
“啪!”一聲脆響突然自身後響起。
“是誰?”秦越被這一聲驚醒,迅速的握劍回身,隨即便看到了那個令他生氣,也讓他心疼的人。
“凝煙師姐,你怎麼會到這來?莫非我在這吹簫也犯了什麼門規麼?”
在宣洩內心情緒的時候被人撞破,秦越覺得就像脫光了衣服被人看到一般,一下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張口就咄咄逼人。
“我是來約棋的,明日我們再下一盤。”司凝煙扔掉了手中剛剛不小心折斷的樹枝,平靜的說道。
秦越眉頭一挑:“你想下棋我就得陪著嗎?雖然你是師姐,也沒這麼大權力吧?”
任由秦越挑釁,司凝煙的情緒看起來絲毫不為所動:“上一次我是輕視了你,才被你鑽了空子。現在我是把你當做一個真正的對手來看待,正式約你明日一戰,莫非你要讓一個女子因為你的怯懦而鄙視你麼?”
“哈哈!”秦越被氣笑了:“就你那水平,我會不敢和你下棋?我是怕你再輸了會哭鼻子。說吧,明天什麼時候?在哪?”
“明日午後,還在第一次下棋的地方。”
秦越聞言一笑:“你是想在跌倒的地方爬起來是吧?”
“不是,我是不想你輸了之後找藉口。”說完這句,司凝煙就轉身離開了。
“呀嗬!這女人還長本事了?”秦越本想說話氣對方的,不想自己反倒被氣上了火。“看來她是有備而來啊,我怎麼就這麼輕易中了激將法呢?”
剛才司凝煙激秦越那句話,先是將自己上一次的失敗歸咎於輕敵,而非棋藝。之後捧了秦越一把,說把秦越當成真正的對手,還特意用‘一戰’這個詞來強調對明日這局棋的重視。接著又點出自己只是個女子,意思是:你連女子都不如麼?這麼一來,叫秦越如何不中計?
“半年不見,這女人棋藝長沒長不知道,說話可比以前厲害了呢!”想明白自己是怎麼入套的後,秦越微微有些吃驚,但也僅此而已,已經答應了的事,豈能反悔?
秦越將洞簫和劍收進須彌袋,正準備回去,眼角的餘光卻掃到遠處似乎有青影一閃而過,等他仔細看去,卻又什麼都看不到了。
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