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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進來三寶閣的目的,其實是想將《奇門陣法》中記錄的陣法,和這裡面所記載的陣法做個比較。之前思過崖的簡單幻陣、李為仁和龍登雲對他佈陣之術的稱讚,都讓秦越心生疑惑,他不相信偌大一個七仙門,對陣法之道的研究會如此不濟。
然而,等看過之後,秦越開始相信了。他檢視過的這十多枚玉簡,裡面記錄的法陣,居然沒有一個能達到《奇門陣法》所評述的高階法陣標準,更別說大師級的法陣了。秦越的心情從開始的吃驚,逐漸變成了現在的暗喜。
“原來師父留給我這《奇門陣法》竟是那麼高深的東西,難怪我隨便弄箇中級法陣,就把龍登雲他們唬得一愣一愣的。”
心裡想著,秦越又順手拿過一枚玉簡檢視,終於,在這枚玉簡內,秦越發現了一個讓他眼前一亮的防禦法陣——顛倒五行陣。
遺憾的是,這位名為司輔的修士,只在玉簡上記錄了此陣的佈置方法,以及法陣的威力和效果,卻沒有把具體的運轉原理、操控法訣以及破解之術寫出來。不過,僅從他闡述的威力來看,絕對算得上是一個高階防禦法陣了。
對陣法之道痴迷的秦越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東西,他拿出一枚空白的玉簡,打算照著將內容複寫下來。哪知一試才發現,在這石殿裡面,神識竟然受了限制,根本無力在玉石上刻下任何印記,唯一能做的,就是閱覽。
秦越沒辦法,只能硬背了,即便是他的記憶力超強,完全記下也花了差不多兩柱香的時間。這之後,秦越將所有有關陣法的玉簡都看了個遍,也再沒看到能讓他欣賞的法陣了。
想想自己在裡面呆的時間也不短了,秦越就打算出去,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石門外走了進來。
“這麼巧。”一愣之後,秦越主動和司凝煙打招呼。
司凝煙看到秦越也呆了一下,然後冷冷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是誰那麼大膽放你進來的?”
司凝煙說話就這種語氣,秦越是知道的,倒也無所謂,可是她話語中的意思,明顯是要找放自己進來的人的麻煩。秦越可不想給方瑩惹禍,便道:“我也是水宗弟子,又不是來偷東西,只是在這裡看看也不行麼?”
“我沒說不行,但我沒看到這裡有高過執法級別的修士在,那麼你和放你進來的人就是違反了門規。”司凝煙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
“我的確是得到了夠級別的人允許才進來的。”秦越開始瞎扯了,想矇混過關。
“是麼?是哪一位允許的?”
“呵呵,師姐,不就是看看嘛,你那麼認真幹嘛?是不是還在為上次下棋的事生我的氣?上次是我說話太…”
“我問你是誰允許你進來的?”見秦越左右而言他,司凝煙立即打斷,再次厲聲問道。
若是按照秦越以往的性格,此時可能扭頭就走了,大不了再去思過崖面壁,但是這事還牽扯到方瑩,他就不能隨意處理了。他知道司凝煙一定是為了上次的事在記恨他,便打算乾脆將火全引到自己身上,讓司凝煙沒心思去難為方瑩。
“嘿嘿,既然師姐非要問,那我告訴你好了,是童笑天童師叔。上次我去他那跟他拿點東西,他就帶我去木宗的典堂看過,還說我可以隨便進,可他那不是遠麼?我嫌麻煩,就來這裡了。木宗的典堂我都能進,水宗的典堂我應該也能進吧?師姐,我就是這麼想的,若是不對,你教訓我吧。”還在南勻縣時,扯蛋就已經是秦越的拿手好戲了。
聽完這番話,再看著秦越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司凝煙臉罩寒霜:“哼!你想拿童師叔來壓我?你以為我會怕嗎?水宗有水宗的規矩,誰觸犯了門規都跑不了。”
“呀!這女人還沒完了?長得美就了不起麼?”秦越心裡的邪火也上來了,道:“師姐,我說的都是實話,對守護典堂的人我也是這麼說的,人家就相信我,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其實我知道你這麼針對我是為什麼,不就是輸了一盤棋嗎?棋道講究的是養氣靜心的功夫,你這脾氣下不好棋太正常了,輸不起就不要和別人賭嘛!”
“你…你…”司凝煙頓時給秦越氣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眼看‘引火燒身’成功,秦越又道:“你要不信,可以去求證,若是我真不對,你讓執法來罰我就是。我不像有的人,輸了還不服,我錯了我可是認的。”說完,丟下已經聽傻了的司凝煙,扭頭出了三寶閣。
“現在不能去找子期他們,免得被那女人見到殃及池魚。”想到這,出來後的秦越沒有去木屋叫曹子期,而是自己信步往山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