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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答看似聽天由命,實則是在點醒季東樓,安撫天魔教十萬修士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哪怕那幻姬再恨蓮華寺都好,短時間內應該都不會再出手了。
眼見殿內氣氛始終難以和諧,秦越便以擔心季東樓傷勢為由,要季嫣領他先回後峰養傷,而季東樓此時也知道要秦越馬上幫他對付幻姬不太可能,稍作猶豫之後,他大有深意地看了秦越一眼,然後隨女兒出了議事殿,往秦園去了。
見到季東樓離開,了空原本平淡的面容頓時變得肅穆起來,起身對秦越道:“佛子,不知您可還記得家師所留之偈言?”
秦越不虞他有此一問,微微愣了一下才道:“自然是記得的,你何故這般問?”
了空道:“家師偈言中已說明‘中州之劫,獨力難解,唯有西、北,方顯生機’,如今中州亂象已顯,趁著幻姬初佔胡云峰,東尊宮大尊主重傷未愈,我們當按偈言的指點去尋求助力了。”
“西、北方向?找誰?”
見秦越一頭霧水的樣子,了空不覺微露笑意:“這該是弟子求問佛子才對。”
“問我?”秦越皺眉望著了空,心說看這老和尚笑得跟狐狸似的,只怕是早就有了應對之策,此時卻來戲弄於我,實是可惡,便胡扯應道:“若依道家之學來解,廣濟聖僧所言之西、北,可以看做是主西方之白金和主北方之玄水,而我天生就是金、水雙靈同體,又巧得佛蓮化嬰,正好應了這段偈言,所以我認為跟什麼往西、北方求助無關。”
“佛子此言差矣!”了空苦笑:“若非需要外力相助,家師又何必說‘獨力難解’呢?”
“這……倒也是。”秦越故作嚴肅地點頭以應:“看來還是你瞭解你師父,既如此,尋求助力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
聽到秦越這般敷衍,了空知道他是心裡不滿,卻也不去點破,而是點頭道:“佛子之命,弟子不敢不從,正好覺緣在剃度之後尚未有過修行歷練,此次便由他前往西方求助吧。至於北面……只怕還是得請佛子親自走一遭。”這意思顯然是要秦越去請北極豪門天符宮。
不等秦越表態,司輔已率先恭聲應道:“弟子領命!”
聽到父親要前往西域,司凝煙頓時緊張起來,忍不住說道:“去西方?那邊豈不是血正教的所在?”她旁邊的司雪舞雖然不敢在這種時候插嘴,但臉上也全是急切之色。
了空回道:“西域並非只有一國,血正教總教教壇所在的沙曼陀王國只佔了西域一隅。”
“那也是很危險的啊!”司凝煙憂心忡忡。
自從了空把司輔推出來,秦越心裡就十分不爽,總覺得這是老和尚故意的,可是他雖貴為佛子,卻畢竟不是蓮華寺的住持,所以不好直接否決了空的安排,於是反問道:“了空,你又為何不去?”
“阿彌陀佛!弟子早已得家師告誡,在修真界遇亂之時,絕不可離開中州。”
“哼!又是那老……”話未說完,忽然醒起自家岳丈現在也是和尚,秦越趕緊住嘴,硬生生將後面‘禿驢’兩個字嚥了回去。
由於事關父親安危,司凝煙此時也顧不得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插嘴太多是否太過失禮了,又追問道:“了空大師,您讓我爹去西域,可是西域如此之遠,又如此之大,這樣盲目的前往就能尋到助力了麼?”
了空大師微笑道:“凝煙夫人不必太過緊張,貧僧讓覺緣前往,自然是有目標的,絕非盲目之行。”
“那請問大師,是去找何門何派?”
“覺緣此番西行,是要前往位於伽羅王國境內的佛教密宗天龍寺。”
“那……不知道大師能不能另派其他高僧前往?”(人)
聽到女兒提出這種要求,一旁的司輔忍不住呵斥道:“煙兒,此乃為父必經之修行,你休要再多言。”
見父親板起了臉,司凝煙只得閉嘴,卻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家夫君。
一向以堅強幹練形象示人的‘冰山美人’,眼神忽然變得如此哀怨,令到秦越心疼不已,其大丈夫的心態也得到了強烈滿足,於是他下意識地一挺胸,打算要為愛妻‘出頭’,但是嘴巴張開之後卻發現不知道該找什麼藉口來阻止司輔成行,說到底,還是因為司輔自己已經做了決定,秦越雖然貴為佛子,但是他敢命令自家老丈人麼?
“了空,西域的天龍寺我去。”沒轍,秦越只能自己扛了。
“可北極那邊……”
“北極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秦越有些不滿地揮了揮手,心說幸好當年天符宮主章公白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