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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是聖羽門在栽贓陷害,但天魔教不知道啊,這種事如何說得清?”關義夫皺著眉搖了搖頭。
司凝煙掃了一眼殿上的其他人,發現大家似乎都認可是天魔教下的手,便道:“方才來之前我曾和沙長老說過此事,沙長老的看法也和你們一樣,認為這是天魔教在報復我們,既如此,大家覺得該如何處理。”
一陣沉默之後,青木壇主林源首先說道:“大夫人,屬下認為不如將實情告知天魔教,讓他們知道是聖羽門在暗中挑撥搞鬼,這樣我們便可免於與天魔教正面對抗,當然,佔了我們的靈礦一定要討回來。”
“這麼做不妥!”白金壇主荀寧立即反對:“且不說天魔教肯不肯相信我們說的話,就算他們相信,也願將靈礦歸還,可本門數百位死去弟子的性命又該怎麼還?昇陽宮如今掌控南懷一府,已是中州修真大派,如果連門下弟子被殺都討不回公道,還如何立足於修真界?”
被荀寧駁斥,林源心裡很不舒服,說道:“荀壇主,你說的道理我也清楚,可問題是這個公道要如何去討?現今天魔教有東海雙尊坐鎮,實力更勝從前,不是我們可力敵的。”
“不可力敵也不能做縮頭烏龜!”坐於左首位的言闕‘呼啦’一下站起,高聲道:“大夫人,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天魔教血債血償!您和他們慢慢商量,屬下帶人先去將靈礦搶回來,順便再將天魔教的靈礦也洗劫兩個,哼!真當我們昇陽宮好欺負麼?”說著話,人轉身就要向外走去。
“言堂主切莫衝動!”赤火壇主楊茂趕緊上前拉住,勸道:“事出突然,大家商議過再動手不遲,您這麼貿然前往,萬一中了埋伏如何是好?”
言闕一瞪眼:“只要東海二妖不在,天魔教中老夫怕得誰來?”
“可萬一東海二妖要在呢?還是等打探清楚才好行事。”楊茂繼續勸說。
“哈!你當那兩個老妖物和沙長老一樣壽元無盡麼?若非生死存亡的大事,他們怎會浪費寶貴的修煉時間跑出來守靈礦?楊壇主你也忒多慮了。”言闕毫不在意。
“這……”楊茂覺得言闕所言不無道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了。
見到言闕又要向外走,煉器堂主祝廷閣迅速站起身來攔住,背對著司凝煙向言闕傳音道:“大夫人尚未首肯,言堂主怎好擅自做主?”傳音之後,口中又故意高聲勸道:“言堂主莫急,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正打算離開的言闕聽到祝廷閣的傳音,猶如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因憤怒而發熱的頭腦瞬間冷靜下來,心頭暗忖:“糟糕,我這一時衝動,怎麼卻忘了顧及大夫人的感受?”想到這便扭頭望去,果然見到司凝煙面沉如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大夫人,屬下得知宮中弟子無辜枉死,一時間急火攻心魯莽行事,還望大夫人原諒屬下不敬之罪。”說罷,言闕一揖到地,恭恭敬敬地對司凝煙行了個大禮。
其實言闕是不用這麼做的,祝廷閣先傳音而後出聲說話,已經給了他一個下臺的臺階,他只需裝作是受了勸順勢回身坐下也就是了,司凝煙絕對不會因此與他計較。但言闕就是這種直脾氣,發現自己做得不對便馬上認錯,絕不含糊,這一點也正是秦越最欣賞他的地方。
作為替秦越打理宮中事物的人,司凝煙自然也很清楚言闕的脾性,不過知道歸知道,既然言闕自己意識到失禮又說了出來,在這種時候,宮主夫人的威嚴還是要拿出來的,否則別人若是有樣學樣,以後她還何以御下?所以司凝煙沒有馬上說話,就這麼晾著言闕任他弓腰站著,然後將目光從殿上除了季東樓外的所有人面上緩緩掃過,最後才又重新回到言闕身上。
“言堂主脾氣向來直爽,我是知道的,方才魯莽也是因為心繫門派,我又怎麼會在意?你坐下吧。”
“謝大夫人寬仁!”言闕暗自長吁了一口氣。
等言闕重又回到位子上坐下,司凝煙抬起雙掌壓住座椅兩邊的扶手,肅然道:“諸位,如今的天魔教主玄姬鮮廉寡恥、兇殘暴戾,和她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唯有以暴制暴方可壓下她的氣焰。我昇陽宮雖建派不久根基尚淺,卻並不代表就可任人欺負,敢佔我靈礦殺我弟子,此事決不能罷休,靈礦要立即奪回來!”
說到這,司凝煙望向一直沒說話的季東樓,問道:“季伯伯,秦越在閉關前曾特別交待,所有與天魔教有關的事情都要向您稟明,聽取您的看法,今日我的決定您若是認可,我就想請您和言堂主一同帶人前往,若是佔據靈礦的人中有您認可的親信,可將其請來虎牙嶺暫留,以免日後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