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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真的很不錯呢,要是他能和姐姐在一起就好了…唉,自從爹爹仙去後,姐姐為了護著我,把所有的責任都擔了下來,真的好辛苦。雖然透過努力,姐姐已經得到了姨娘的認可,也成為了七仙門中最優秀的年輕弟子之一,但我總覺得她並不開心。她老是說擔心我太過孤獨,可我至少還有許多鮮花、還有雪兒陪著,姐姐卻始終是一個人在努力,其實她才是最孤獨的人吧…”
想到這段時間在提到秦越時,司凝煙的表情似乎有些怪怪的,司雪舞就有些疑惑:“上次姐姐主動要去小銀山靈礦,後面又突然回來了,說是秦越受了傷,卻又不說是怎麼回事,害我一直擔心。如今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他的傷也該好了吧?這麼久沒去找他下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想我…”
想到這,司雪舞忽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燙,下意識的便將臉埋進了胸前:“呸!不知羞!他要想也是想姐姐,又與你有什麼關係了?”
羞澀中,眼角餘光看到了從床尾跳過來的小兔雪兒,就伸手去一把抱了起來:“雪兒,你說我們該怎麼讓姐姐和秦越在一起呢?你也不知道麼?真是笨死了…對了,過幾天姐姐要去姨娘那聆道,你說我溜出去探一下秦越傷勢好不好……”
……
傷好得差不多了,秦越便打算出去活動一下筋骨,想了想,決定去丹堂看看。從瑾瑜仙子安排他到丹堂做事,到現在也有兩個月了,他才去晃過一次臉,似乎不怎麼好。不想到了丹堂,見到劉管事後,馬上就被安排了一件差事——到水宗派送丹藥。
每到月例發放的時間,丹堂就會安排弟子將各宗的丹藥送去派發,今天剛好就是發放月例的日子,秦越一到,正好就被劉管事抓了‘壯丁’。
帶著兩千多粒培元丹和數百粒固元丹,秦越回到了文曲峰的試練堂,石殿內已經有很多人在排隊等著了。將所有丹藥交給負責分發的執法後,秦越便站在一邊監督,按照劉管事交待的原話就是:盯好點,少了回來再拿,多了就帶回來,莫讓人給貪了。
秦越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敢貪,但他心裡對這種同門之間互不信任的風氣實在反感。聯想到之前在小銀山碰到殘月四魔時的情形,秦越心裡對七仙門這個已經傳承了數萬年的大派愈發失望。
各宗之間相互猜忌,同門之間感情淡薄,一碰到危難關頭,想到的只是自己的安危和利益,這難道就是修真界的現實嗎?可為什麼靈獸宮的魔修在面對死亡時,能表現出同生共死的壯烈呢?雖然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但每當想起田化捨身投火的那一幕時,秦越心裡仍是不勝唏噓。
所謂監督,無非就是站著看,本來應該是枯燥無味的差事,可秦越卻感覺到了不同。他發現,幾乎所有上前領取丹藥的煉氣期弟子都會看他一眼,神態中大多充滿了敬畏,一些女修更是面帶羞色、目中含情。
秦越糊塗了:“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吸引力了?”就這麼疑惑著,直到曹子期出現,他才知道原因。
“你小子這段時間窩在屋裡不出門,還不知道你誅殺屍魔的事情已經傳遍門派了吧?金丹魔修在煉氣中期少年掌下化為飛灰!聽聽,別說咱們七仙門了,放眼當今中州修真界,有幾人能做到?”曹子期的口氣中有羨慕,也有自豪。
“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放眼當今中州修真界’呢,你小子有那個眼界嗎?”秦越嗤之以鼻。
“嘿嘿!”曹子期訕然一笑:“我這是轉述嘛!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這些都是我從李師叔那聽來的,還有楚逢他爹也這麼說。要不是怕打擾你養傷,我早跑去告訴你了。”
秦越狐疑的望著曹子期,暗自忖道:“連這傢伙都會怕打擾我了?這件事影響能有這麼大?”
曹子期看到秦越一臉疑惑,又道:“也許你現在不信,但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相信的,據我所知,你陣殺屍魔這件事已經驚動了金宗的元嬰陣法師了。”
“那又怎樣?”秦越愕然。
“怎樣?你小子是傷到腦子了還是怎地?”曹子期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秦越:“這還想不到麼?如果你能得到元嬰陣法師的賞識,就有可能會被收為衣缽弟子的。”
“道法修為上我是沒指望了,至於說陣法修為,那兩個老鬼連個顛倒五行陣都推演不開,能比我強多少?”想罷,秦越淡然一笑,道:“看看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此言一出,立即招來了曹子期的強烈鄙視,秦越當沒看見,徑自走向了分發培元丹的那名執法。他發現,領丹藥的人都已經差不多走光了,但這名執法手中還有沒發完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