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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當年若是沒有姐姐,恐怕他也會離開水宗的吧…”
瑾瑜仙子想到此,一絲失望的表情劃過了她的臉龐,她多麼想為水宗留下一顆希望之星啊,怎奈水宗實在是沒什麼能比得上高階雲集的金宗,就算是身為一宗之主的她,也不過才是個元嬰初期的修士而已。
就在失望的瑾瑜仙子正打算讓秦越出去時,秦越卻說話了:“宗主,我還是那句話,不想拜什麼師父,也不想離開水宗。”
“你…說什麼?”瑾瑜仙子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發現秦越此時的神情和他說話的聲音一樣平靜,坦誠的目光中看不出絲毫的猶疑和不捨。
看著眼前這位美豔宗主滿臉錯愕的模樣,秦越微微一笑,又將剛才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
見到秦越因微笑而微微上挑的嘴角,瑾瑜仙子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下意識的輕咳了一聲後,才問道:“你明白這麼一個機會是多少修士的夢想嗎?你就這麼放棄了?要知道,這樣的機會一旦錯過就不會再來了。”
秦越灑然笑道:“我很清楚有個元嬰中期的修士作師父意味著什麼,也許您會覺得我傻,但我不在意,反正我還是希望留在水宗。”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瑾瑜仙子好奇的問道,卻沒發現自己此時和秦越說話的語氣已經變得十分客氣了。
秦越並不知道,瑾瑜仙子一般只有在面對各宗宗主時才會這麼客氣說話的,他只是覺得瑾瑜仙子這樣的口氣聽起來十分舒服,令他覺得親近了許多。
“記得我曾經跟您說過,我在進入七仙門之前已經拜過師了,雖然我師父已經仙去,但在我的心裡,他永遠是唯一的師父。”撇了撇嘴,秦越又道:“另外,我這人實在是比較懶,所以不喜歡那種終日閉門修煉的修真方式,若是到武曲峰拜了師父,怕是要經常挨板子的。”
秦越後面這句話多少有些言不由衷了,他要不是因為是雙靈體無法築基的話,恐怕修煉起來也不會比其他人差。他這麼說,只不過是不想瑾瑜仙子再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實在是不想再提到自己是雙靈體的事了,尤其是在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宗主面前。
也許日後瑾瑜仙子也會從司雪舞那得知他根骨的情況,但他自己是不願再說了,在美人面前,再卑微的男人都希望能夠保留一點自尊,誰也不想承認自己是個‘廢材’。
也許是心情大好的緣故,瑾瑜仙子竟然被秦越最後那句‘怕挨板子’的話逗得抿嘴笑了起來。
雖然秦越也算是經常面對美人的了,但是瑾瑜仙子這嫣然一笑,猶如百花盛放,美豔得不可方物,竟讓他有了點心旌搖動的感覺。好在他恍惚之後回神得快,趕忙將目光移開到了別處。心中暗道:“不得了、不得了,這兩三百歲的人了還這麼年輕美貌,笑起來真是要害死人。”
看到秦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瑾瑜仙子忽然覺得十分有趣,她想到和秦越見面也就不過三次而已,但這三次都讓她覺得秦越與眾不同。
首次見面,秦越靠機智的反應躲過了她用目光施放的威壓;第二次見面,秦越那句‘若是不能做自己所喜歡的事,那麼就算修為再高也是無趣得很’,竟然和當年司輔跟她所說的一模一樣,讓她一時間感觸良多;而這次見面,秦越更是做出了一個令她不可思議、卻又十分欣慰的選擇。
瑾瑜仙子現在對秦越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她對秦越說道:“你既然選擇留在水宗,我也不會虧待了你,以後你便是水宗的陣法師,至於月例…你目前還用不上固元丹,就先按煉氣後期修士份額的雙倍發放吧。另外,如果你在修煉中有什麼困惑之處,儘可透過凝煙來找我。”
昨日秦越才發放過丹藥,所以他很清楚陣法師的月例中是沒有培元丹的,所配置的是十枚固元丹。因為據說還從沒有哪名修士,能夠在還沒結丹的時候被尊稱為陣法師,秦越顯然是開先河的第一人。
“多謝宗主。”秦越施禮謝過。其實他在報了師仇後,對靈石、丹藥這些東西已經不太看重了。
瑾瑜仙子微微點了點頭,道:“還有一年多就是三年一度的築基試練了,這次築基試練也許會和往年有所不同,你要加緊修煉,爭取到時能拿到一枚築基丹。”說到這,她忽然搖頭失笑道:“我這麼說似乎是多慮了,以你現在的實力,七仙門中年輕一代的弟子又有誰能勝得了你呢?好了,你回去吧。”
就在秦越快要走出大殿的時候,瑾瑜仙子忽然又把他叫住了,問道:“秦越,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安排進丹堂做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