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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少女嬌笑道:“你的意思是人多沒東西分是吧?那是你不知道蛟龍的珍貴,蛟龍身上每一樣東西可都是寶物。它的鱗甲和皮都是煉製防禦法寶很好的材料,而內丹不僅是煉製丹藥的極佳藥引,還可以將其直接煉化來提高自身的修為,飲蛟血則能提升修為和增強神識,就連蛟肉都有強固肉身法體的功效呢。”
聽了紅衣少女的說明,秦越這才知道蛟龍身上竟有這麼多的好東西,不過他還是決定要先去離合島。玄陽道長遺骨的安葬已經耽擱得太久了,他的打算是如果安葬完師父的遺骨後還有時間,再趕去長尾島看看。
說完這件事,秦越才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便問紅衣少女:“剛才彈琴的是你嗎?”
當秦越說不去參加屠蛟大會後,紅衣少女臉上的表情原本有些失落,但聽到秦越問起彈琴的事,她又笑了起來:“是啊!我彈得好嗎?”
“很好。”秦越點頭:“說實話,我真沒想到那樣的曲子會是你彈出來的。”
實話總是不討喜的,一聽到秦越這麼說,紅衣少女馬上一瞪眼:“你小瞧人,我就不能彈出那樣的曲子麼?要不要我在這再彈一次?”
“不用、不用!我不是這個意思。”秦越急了,連忙搖手:“我的意思是你的性格看起來這麼活潑,但你的彈奏卻給我一種憂鬱的感覺。”
“是麼…”紅衣少女突然側過身面朝大海,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道:“我每次只有在想起我娘時才會彈琴,今夜你的簫聲讓我想起了我娘…”
“你娘她…”
“在我十歲的時候,娘就死了…”說到這,紅衣少女的眼中已經閃起了淚光。
秦越心裡一緊,也將身子轉向了大海。兩人就這麼默默地望著海面,雖然誰也不說話,但彼此間卻有了一種奇妙的共鳴。
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伍姥姥手拄柺杖一動不動,目光盯著船舷邊上的兩人,眼中的神色十分複雜。
良久之後,紅衣少女突然低聲道:“上次你問我的名字…我叫夏侯嫣…”
“啊?哦,我叫秦越。”
夏侯嫣“撲哧”一笑:“你說過了。”
“是麼?”秦越有些不好意思。
“秦越…”
“嗯?”
“你覺得…活潑些好還是憂鬱些好?”問這話時,夏侯嫣的臉有些紅。
秦越沒發覺夏侯嫣的異樣,很自然地笑答:“當然是活潑些好,時常憂鬱老得很快的。”
“你放心,我不會老的…”
秦越一愣,心道:“我放心?放什麼心?”可是沒等他多想,夏侯嫣已經轉身走了,臨要進艙了才向秦越傳音道:“明日我再來找你。”
於是,在秦越剩下的三日航程裡,每日都多了一項‘任務’,就是陪著夏侯嫣說話。
透過聊天,秦越才知道她和伍姥姥是最後上船的,她們坐船倒不是不認得方向,而是夏侯嫣出的主意。這次和上次一樣,夏侯嫣又是揹著她父親偷跑出來的,因為擔心她父親派人來‘抓’她回去,所以才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三日時間一晃即過,大船靠在離合島碼頭卸貨時,秦越在夏侯嫣依依不捨的目光中下了船。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兩人已經變得很熟了,夏侯嫣曾問過秦越的日後的打算,秦越告訴她,在離合島辦完事後,可能會在東海遊歷一番。
和建海縣碼頭一樣,離合島的碼頭也十分熱鬧,而且在距離碼頭不遠處有許多間商號,其中一間比較大的商號引起了秦越的注意。在這間商號大門的上方,掛著一面巨大的黑色旗子,上面繡著一個斗大的‘元’字。
對於玄陽道長俗家的情況,秦越完全沒有概念,但從那塊顯示玄陽道長俗家身份的紅色玉牌上,秦越可以猜到,元家必定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家族。
“這間掛著‘元’字的商號會不會和師父的家族有關呢?”想了想,秦越決定去打聽一下。
商號雖大,但裡面只有三個人,除了長櫃檯後坐著看賬本的掌櫃,就是兩個夥計了。見到有客人進來,其中一個年輕點的夥計立即上前笑著招呼:“歡迎蒞臨本號!這位公子,不知有什麼能幫到您的?”
“我想向貴號打聽一件事。”
“請講。”
“請問下這離合島上姓元的家族有多少?”
“這您算是問對人了。”年輕夥計得意地一笑:“離合島方圓數千裡,元姓能稱得上家族的,只有我們老闆這一家。”
秦越聞言暗暗一喜,忙追問:“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