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秀的年輕修士突然插口:“可有什麼證明?”
元吉回頭掃了年輕修士一眼,不過並沒有出聲喝止,從他的表情上看,顯然也是想秦越出示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秦越有些不耐:“師父的玉牌已經被元千海拿走了,我能安然闖過‘十二生肖封門大陣’還不足以說明嗎?”
“哈!”年輕修士乾笑一聲:“世間能人無數,僅憑透過這個護門大陣就說是我二伯的徒弟,這未免也太滑稽了吧?”
孃的!存心找茬麼?秦越眉毛一挑,就欲發作,元吉卻已經及時地向後一擺手:“千江,你先不要說話。”說罷,轉而對秦越道:“既然你說是我二弟的徒弟,最好還是能拿出一件信物來,否則就只有等我安排人去千海那拿玉牌了。”
這元家的門還真難進啊!秦越無奈,只得道:“不知道《奇門陣法》能不能證明呢?”
“能!拿出來看看!”
這句話又是那個叫千江的年輕修士說的,秦越發現,他在說這句話時,眼中的貪婪之色一閃而過。“他們這麼刁難我,難道就是為了這《奇門陣法》?”想到此,秦越道:“但這《奇門陣法》我必須交給元家家主。”
“哼!我看你就是個騙子!”失望之下,那個叫千江的年輕人又開始口無遮攔了。
“江兒,你不要插嘴。”一直沒說話的青衫文士突然扭頭輕聲訓斥:“你大伯和為父都在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訓完,他回過頭對秦越道:“我是元家的四子元盛,因家主有事外出,與大哥一起負責管理家族事情,你若真是我二哥的徒弟,只需將《奇門陣法》交出即可,何況這《奇門陣法》本就是我元家的東西。”
“不行!”秦越馬上拒絕,元盛的最後那句話讓他很不爽:“師父臨終前曾言明,一定要將此物交給元家家主的。”
“你說什麼?二弟他死了?”元吉再次激動起來。
“是。”秦越難過地點點頭:“師父他在十多年前就已經仙去了。”雖然在和元吉說話,但秦越一直沒放鬆對其他人的觀察。他發現在說出師父已死後,元盛和元千江的臉上均有喜色。
“二弟他是壽終正寢嗎?”元吉看起來很悲傷。
“不是,是被人害死的。”秦越能看出元吉是真心在為玄陽道長的死而難過。
“兇手是誰?”元吉瞪起了眼睛,目光中精光閃過。
“是中州殘月教的魔修,我已經將此人誅殺替師父報仇了。”
元吉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就在這時,元千江都插嘴了:“大伯,您別聽這小子胡說,說不定他就是兇手,殺了二伯後又想混進我們元家。”
秦越暴怒了!他臉色一寒,抬手指著元千江:“你和你弟弟不愧是一母同胞,嘴巴都很賤!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別再惹我。”
“放肆!”元盛聞言大怒:“就算你真是我二哥的徒弟,在我面前你也是晚輩,竟敢如此目無尊長?就憑你這樣子,我絕不會答應你進入元家!”
秦越淡淡地道:“我想你搞錯了,我來這裡是為了完成師父的遺願,根本沒進元家的意思。另外,在你想做別人長輩的時候,麻煩先將自己的兒子管教好。”
青衫文士的臉色一片鐵青:“好小子,你當我不敢教訓你麼?”
“教訓我?”秦越臉露譏誚:“想做人長輩,就別在後輩面前口出狂言。”
“是麼?”元盛說罷,猛地踏前一步,將護身真氣放了出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當我不存在嗎?”元吉發火了:“四弟,收了你的真氣!”
元盛眼中厲色閃動,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退了回去。秦越則一直負著手,冷冷地看著元盛,就算剛才元盛踏出,他也沒有做任何反應,臉上更是平靜如水。這些年的鬥殺經驗不是白給的,秦越相信元吉絕不會允許元盛動手,何況就算元吉不阻止,秦越也不會把元盛放在眼裡。
見到秦越如此冷靜,元吉的眼中露出了一抹讚賞之色:“秦越,既然你說二弟的意思是必須將《奇門陣法》交給家主,我也不為難你,但你最好用其他的東西證明一下。我這麼做也是情非得已,也許你還不知道,近年來元家與島上另一個修真世家聶家關係日趨緊張,所以我們必須嚴加防範。”
元吉的話秦越認同,他想了想,將當初玄陽道長給他的那支黑色連鞘法劍和那管洞簫拿出來,以驅物術送到了元吉面前。至於那把赤玉拂塵,秦越就不拿了,那是玄陽道長到了中州出家後才用的法器,他俗家的人不會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