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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旋轉,同時間烏黑的光芒又一次從劍柄衝向劍尖——啪啪啪啪!高階護盾寸寸碎裂!
在安家父子和元天正震驚的目光中,飛劍突然上挑,穩穩地架在了安士誠的脖子上,現在只要秦越的神識再稍稍一動,安士誠的腦袋就要落地。
安士誠面色慘白,額頭和脊背上冷汗直冒,已經給嚇得說不出話來。而安北和元天正也都緊張地盯著飛劍,生怕秦越一個不小心就將安士誠給殺了。
“不要隨便就說別人狂妄,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也不行。”說罷,秦越一抬手,將飛劍召了回來。
見到飛劍退走,驚駭中的安士誠才下意識地用手去摸了摸脖子,那處被劍鋒寒氣掠過的肌膚上,還冒著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秦道友真是好本事!”安北一邊喝彩一邊走上前來,眼中全是讚賞之色:“有秦道友的相助,此事必定可成。”
“越兒,想不到你的實力已經接近金丹後期修士了。”元天正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采。
獸囊中的雪兒一聽此言,小嘴即刻噘了起來,心道:“接近金丹後期?哼!我家公子真正的本事你們還沒見到呢!”
秦越將飛劍收回須彌袋後,沉聲道:“想破聶家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兩位家主都要做好死人的準備。”
要想徹底剷除聶家,肯定會有大規模的鬥法混戰,這中間不可能不死人。想到這,元天正和安北互望了一眼,從對方的目光中,他們都看到了沉重。
既然已決定聯手,兩位家主自然要立下血誓。元天正和安北各自彈出一滴精血,然後用法訣使兩滴精血在空中融合,再將這融入了彼此靈力的血滴重新分成兩份,各自收歸體內。
秦越和元天正先一步離開,見到他們走後,安北的神色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安士誠見到,便問:“爹,你在擔心我們聯手也拿不下聶家嗎?”
“不是。”安北緩緩地搖了搖頭:“相信聶家這次肯定是在劫難逃了,為父擔心的是另外的事。”
“什麼事?”
“一旦聶家被剷除,元家肯定坐大,到時我們安家又該如何自處?”
“可是爹您剛才不是已經和元天正互立血誓,事成之後,安、元兩家平分離合島的資源嗎?難道他元天正敢違誓不成?”安士誠不解。
“違誓元天正肯定不敢,除非他不想進階了,為父擔心的是那個叫秦越的小子。此人明明才是金中修為,卻具有抗衡金後修士的實力,而且還這麼年輕。最讓人擔心的是,他身後極有可能靠著更強大的勢力,日後一旦此人坐上元家家主之位,只怕我們安家…唉!”
見父親愁容滿面,安士誠急忙安慰:“那小子是魔修,年輕很可能是受功法影響,我才不信他十多二十年就能修煉到金丹中期境界。而且,我覺得他和元天正之間的關係不像您想的那樣,這小子狂傲之極,區區一個元家只怕他都不會放在眼裡。再說到下一代家主還早著呢,只要有足夠的資源,我們安家到時不見得就比元家差。”
安北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希望這個秦越只是離合島的過客吧。”
……
離開海礁回到島上沒多久,秦越和元天正就在一處山坳停了下來,不一會兒,一名身穿黃衫的修士從隱秘之處飛掠而出,與他們會合。
“師伯,您等得久了吧?”一見來人,秦越便笑了起來。
這名修士赫然便是元吉,只不過此時他身上穿的不是平日裡一貫的青袍,而是離合島上只有聶家弟子才穿的黃衫。
“等得倒是不久,不過穿著這聶家的衣衫身上很不自在。”
秦越又笑:“戲已做完,安家父子都被您騙過了,您可以換掉了嘛!”
“我主要是怕臨時又有什麼變化才沒有換。”說著,元吉除下黃衫,換回了自己的青色長袍。
元天正用神識將四周探查了一遍後,問道“越兒,下一步該怎麼做?”
秦越收了笑容,道:“您們先回元家城,做好準備等我訊息。”
“我們已經全部收縮,連靈礦都完全放棄了,要是聶家突然來進攻元家城怎麼辦?”這是元天正最為擔心的事。
“進攻元家城?”秦越冷笑:“短時間內聶家不會有這個精力的。”說到這,秦越問元吉:“師伯,我讓您準備的離合島詳細地圖呢?”
“在這。”元吉將一份絹帛地圖交給了秦越。
秦越將地圖開啟,上面不僅詳細描繪了整個離合島的地形,還將元家、安家和聶家各自控制的區域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