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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你別衝動,私下殺害本門弟子可是死罪,此事須從長計議。”曹子期連忙提醒秦越。
“宗門戒律我豈會不知?當初他李弘在什麼場合動的手,我只需也同樣這麼做便是,何用擔心觸犯門規?”秦越絲毫不以為意。
聽到秦越這麼說,秦越稍稍一想便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說要在‘七宗大會’上動手?”
秦越面色一沉:“當初李弘不僅有殺我之心,更有踩在我頭上出位之意,而龍登雲說不定便是此事幕後的策劃者。倘若給我查清楚確是如此,誰我都不會放過!”
聽到秦越還打算要對付龍登雲,曹子期又緊張了:“你打算怎麼查?他們不可能會老實告訴你的。”
秦越隨手扯了根野草咬在嘴裡,平靜地道:“我相信瞭解這些不會太費勁,一個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總會對自己曾經做過的惡事產生悔意的。”
看到秦越在談論奪人生死時,竟然是一副淡淡的冷漠表情,曹子期心裡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當初秦越在眾人面前教訓丁希也時,也曾是這樣的一副冷酷面孔,但那是為了做給丁希也看,是想要摧毀丁希也的心理。而現在就只有他們兩人在場,秦越無需去掩飾什麼,那麼這顯然是他此刻內心的真實寫照。
曹子期覺得秦越有些變了,兩人這麼好的朋友,曹子期可以說非常熟悉秦越,所以他相信自己的感覺。“難道是因為修煉魔功的緣故?”曹子期有些懷疑,但他知道這話不能問出來,否則有可能會傷到秦越的。
“七宗大會的‘奪魁擂臺’不是那麼簡單的,能參加這項比試的,都是各宗煉氣後期弟子中的佼佼者,有不少人都有靈寶護身,你千萬不可大意。”
曹子期的話讓秦越感受到了朋友關切與擔心,他的心裡浮起一陣暖意,同時也激起了他的豪氣:“你放心,這次我不僅要報仇,還要拿到‘奪魁擂臺’的第一!”
和秦越認識這麼久了,曹子期知道他從不說沒把握的話,受到秦越情緒的感染,曹子期也興奮起來:“據說近三屆的‘七宗大會’,全都是金宗的人佔據前兩位,我們水宗弟子已經很久沒殺入過前三了,這次希望你能替我們水宗揚威!”
就在秦越和曹子期意氣風發的時候,在武曲峰頂的一座大殿內,當今七仙門七大宗主齊聚一堂。以往在這大殿內聚首時,七人都是各按身份落座,今天卻是所有人都站著,整個石殿內氣氛壓抑,隱有風雨欲來之勢。
“司空長風,你說老夫與殘月教勾結,意欲奪取門主之位,可有證據?”
說話者是一身青袍的木宗宗主丁北辰,此刻他立於大殿正中,臉上佈滿陰沉之色。在他正對面,站著的是門主燕無極,其餘五人各自佔據不同的方位,隱隱將丁北辰圍在了當中。
身穿灰色長衫的風宗宗主司空長風聞言冷哼一聲,道:“沒有證據我敢這麼說嗎?我勸你還是自己認了的好,說不定門主念你數百年修行不易,給你個從輕發落。”
丁北辰環顧了一下四周,冷笑道:“看來你們都認為我勾結魔教了,哼,‘七宗大會’明日便要舉辦,門主之位也將重起爭奪,在這個時候你們唱這一齣戲是何意思?”
聽到這話,負手而立的燕無極雙目一瞪,冷喝道:“丁北辰,你的意思是我怕你搶了門主之位,所以才聯合其他人來陷害你?”隨著這番說話,一股強大的氣勢從燕無極身上冒出,直壓丁北辰。
“你心裡怎麼想的你自己清楚。”丁北辰胸膛一挺,釋放出元嬰後期修士驚人的氣勢,毫無畏懼的迎了上去。
一時間大殿內氣流暗湧,法力急劇波動!除了燕無極和丁北辰紋絲不動外,其餘五人全都被迫後退了數步,而修為最低的瑾瑜仙子,更是飛身退出了一丈之外。
“放肆!”司空長風大喝一聲:“丁北辰,你竟敢冒犯門主,可知門中戒律?”
丁北辰眼角一掃司空長風,沉聲道:“就憑你也想拿門規戒律來壓我?你有這個資格麼?今日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證明我裡通魔教,我第一個便先拿下你!”
被人當面蔑視,司空長風此時的臉色已是難看之極:“既然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我就看看接下來你還有何話可說!”說罷,他反手向大殿內一處關閉的石門打出了一道傳音符。隨著傳音符沒入石門,司空長風盯著丁北辰的眼神除了怨恨之外,又多了一絲得意之色。
這一切丁北辰都看在眼裡,心裡不免有了些疑惑。他自問與殘月教之間的往來是十分機密的,就只有他本人和兒子丁希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