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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不知道蓮華寺的位置,但司輔是知道的,數日後,他們來到了西臺山。在這之前,秦越已經將沙戰天收進了獸囊,而沙戰天在得知晦明聖僧早已圓寂後,他對蓮華寺也沒了怨念,心裡所恨的,唯剩簫夜亭一人。
未近山門,已有護山大陣阻隔,司輔依照禮節送出傳音符,不久便有一名光頭老年僧人御空而至。此人身披袈裟,鬚眉皆白,面如滿月,寶相莊嚴,修為已達元嬰後期境界,儼然是位有道高僧。行至近前後,起雙手合什見禮:“貧僧了空,諸位有禮了。”
“隱仙谷七仙門水宗弟子司輔,見過了空大師!”
聽到來人竟然是蓮華寺長老院的首座長老,司輔急忙拱手作揖,雪兒也跟著側身盈盈一福,唯有秦越點了點頭,算是回了禮。
了空大師精光熠熠的目光逐一從三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司輔身上,驚奇地問道:“司施主,你的大無相功是何處習得的?”
“大師如何得知?”司輔大吃一驚。
“凡修習過《大無相訣》的人,自有佛元之力外露,貧僧自然能感應得到。”
“原來如此。”司輔恍然,然後便將當年他遇到了因大師的經過、以及南疆陰陽教和西域血正教勾結的事說了一遍,並將‘養神珠’和一件奇怪的法寶呈上。
“阿彌陀佛!”得知師弟已經圓寂,了空雙手合什,閉目口宣佛號,面上卻無悲無喜,反而是聽說陰陽教主有可能是幻姬後,眉目間露出了激動的神色:“想不到那妖婦居然跑到了南疆,難怪數百年都不見其蹤影。”隨後又道:“了因師弟既然在往生前選擇將功法傳與你,那你便是他的弟子,這‘養神珠’和‘金剛降魔杵’自該由你來繼承。”
“啊!”司輔驚呼道:“這如何使得?在下可是七仙門的弟子,怎麼能入佛門在這裡當和尚呢?”
了空微微一笑:“你與我佛有緣才會得此因果,在不在這裡做和尚並不重要,只要心懷慈悲,何處皆可渡世。”
“這…”司輔為難了,好像自從遇到秦越後,他就經常處在為難之中。
“無須再猶豫,你既然肯接受了因師弟的傳功,就等於是繼承了他的衣缽,在你手臂上的佛像就是證明,那可是隻有蓮華寺長老院弟子才會傳承的特殊印記,你不妨仔細看看。”說著,了空拉起左臂衣袖,可見到他上臂外側有一個金色的佛陀坐像印記。
司輔也拉起左臂的衣袖,果然在他的上臂外側同樣有一尊佛陀的金色坐像隱現。
“唉~!”長嘆了一口氣,司輔終於認命了,畢竟了因大師助他化丹成嬰,這對於修真者來說乃是天大的恩賜,而且他此後也只能修煉佛門功法,既然不用在此剃度出家,他還能說什麼呢?
一旁的秦越見了空寥寥幾句話就收了個‘師侄’,趕忙悄悄將手背到身後,把手腕上的養神珠取下收進了須彌指環,心說千萬莫給這老和尚瞧見,不然只怕我也跑不了。
他自以為得計,不想了空說服了司輔後便望向他,問道:“不知這位施主如何稱呼?”
“我名叫秦越,是昇陽宮的宮主。”秦越趕緊將身份說清楚。
“秦施主乃與我佛有緣之人。”了空緊盯著秦越的眼睛,目光中異彩閃動。
不是吧?這你都能看出來?秦越楞了一下後,問道:“大師,那她呢?”說著指了指身旁的雪兒。
了空目注雪兒,神色疑惑而凝重,半晌後輕輕搖了搖頭:“這位女施主靈根深藏,貧僧修為太淺,看不破。”
“她是我的妻子。”秦越惡意地點醒了空,心說老和尚你看到沒?我娘子都有了,以後還會有,能與你這佛門有什麼緣?
不料了空卻道:“我佛視眾生平等,秦施主能做到不嫌棄獸族化形之身,並娶之為妻,果然是深具慧根之人,善哉!善哉!”
秦越徹底無語。難得見到他吃一次癟,身旁的雪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大師,在下還要趕回七仙門稟報,先行告辭!”已經完成對了因大師的承諾,司輔可是急著要回山去見女兒了。
了空合什頷首,然後對秦越道:“秦施主,我們不久還會再見的。”
鬼跟你見!秦越暗自腹誹了一句,也不多說,笑了一下便攜雪兒追隨司輔而去。
目注著秦越遠去的背影,了空口中喃喃地道:“終於是要來了麼……”
三人一路向三湘府急趕,路過一間修真坊市時,秦越抽空又去換了個獸囊,當年被司空長風等人設局圍殺,雪兒所呆的那個獸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