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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否則…”說到這,他默誦心訣,雙手結印抬起,在腰間頓了一下後才往胸前一按,當幾縷淡淡的黑霧飄起,他的人已經消失了。
詹士一直都十分小心地注意著秦越,所以他反應極快,一看到秦越抬手作施法狀,他也迅速施展起了空間遁術,同時嘴角泛起了一絲陰險的笑意。
秦越手持誅鬼劍的身影從虛空中出現,正是詹士之前所站的位置,看不到詹士他並不在意,而是不慌不忙地轉過身,望向自己原先所立之處。在那裡,除了司輔和雪兒外,又多出了一個瘦高的身影——沙戰天。
一陣輕微的法力波動之後,漆黑的空間之門突然在雪兒身旁三尺處開啟,詹士那張掛著獰笑的白臉才剛剛從空間裂縫中伸出,就感覺眼前黑光一閃,一隻皮包骨頭的大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
沙戰天右手稍一用力,便將還沒回過神來的詹士像扯小雞一樣扯了出來,跟著伸出左手晃了一下,只聽得‘喀嚓!喀嚓’兩聲肩骨碎裂的聲音響起,詹士那張剛從獰笑轉變為驚愕的臉,一瞬間又掛上了痛苦的表情。
“啊——!”
“很痛是嗎?”聽到詹士的慘叫聲,秦越心裡那叫一個舒坦:“你爺爺的,敢跟我玩陰招,你差遠啦!”
“撲哧!”看到秦越拎著劍施施然走過來的得意樣子,雪兒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司輔此時則是滿臉驚訝,像他這種思想僵化,只會明刀明槍爭鬥的人,自然想不通秦越是怎麼能猜到詹士會過來偷襲的。
“秦先生,不要殺我!”詹士疼得大顆大顆的冷汗往下滴,奇怪的是,他那張殭屍臉反倒是見了些許血色。
“你這廝兒居然想要抓我的人來威脅我,還想不死?”
“秦先生,我這麼做只是想離開這裡,絕沒有害人之心,請你原諒!”詹士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
“嗯,我可以不計較,只要你老實回答問題,我就帶你出去。”
“我回答!我回答!不過…你還得保證不殺我。”看來疼痛果真能使人腦子變得清醒。
“行!我不殺你。”秦越邪邪地一笑。
“好吧,你想知道什麼,請問吧。”雙臂低垂的詹士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
“說說你們血正教同陰陽教的關係。”
“我只知道陰陽教的教主與我們教皇大人相識已久,是很親密的朋友。”
“很親密?”秦越一愣。
“是的,據說陰陽教主是位十分美豔的女人。”
“噢…”秦越懂了:“那女人叫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她與我們教皇的來往都是很隱秘的,我雖然是教中的大法士,但也沒資格去打聽這些。”
“你們不在西域的沙曼陀待著,跑來南疆幹嘛?”秦越又問。
“我是跟隨教皇大人來的,並不清楚此行的目的。”
“你會不清楚?”
“我沒有撒謊。”見秦越似乎對這答案很不滿,詹士急忙解釋:“我們血正教的等級尊卑十分森嚴,教皇大人不說,就算是主教都不敢多問,我就更沒有資格了,不過……”
“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覺得教皇大人似乎是要和陰陽教做一筆交易。”
“是什麼交易?”
“這個問題我真的無法回答你,當年我才剛到陰陽教便被派出來追殺一個佛教徒,結果卻被異元空間吸到了這裡,請你相信我!”詹士的樣子看起來很誠懇。
秦越盯著詹士的眼睛看了一陣,覺得他不像是假裝,便去問司輔:“前輩,您對此事怎麼看?”
秦越這樣的態度令司輔很滿意,他抬手捋了一下鬍子,道:“我看了因大師所猜測的沒錯,這陰陽教主很可能就是當年的玄女教主幻姬。”
“晚輩也是這麼想的。”秦越點了點頭:“只是這幻姬要和血正教做什麼交易呢?莫非是打算讓血正教幫她報當年的滅教之仇?”
“這…”司輔神色微微一凜:“如果真是這樣,那可不妙,當年圍攻落凡谷玄女教總壇時,我們七仙門也是參與了的。”
就知道燕老兒不會放過這種落井下石的機會。秦越在心裡將燕無極鄙視了一遍,才道:“這不過是晚輩的猜測,當年這麼多門派都參與了落凡谷之戰,難不成她幻姬還想全都殺光?就算她敢這麼想,也得有這實力才行。”
說到這,秦越又去問詹士:“你知道陰陽教有多少元嬰期的修士嗎?”
“不知道。”詹士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