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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讓何元禮去不行麼?一直都是他和北溟宮的人單獨聯絡的。”許倓問道。
“這次不行。”嚴非搖搖頭:“這次你們去收取靈石的弟子都被周正一派執法堂的人在盯著,何元禮也不例外,就連你這裡都安排有人在監視。不過巧的是,負責監視你這邊的是我徒弟,不然我來找你都得大費周章。”
叮囑許倓這兩天要安分點後,嚴非離開了,跟著便悄悄出了宮門。
……
早前嚴非已經向何元禮問清楚了碰面地點,並拿走了信符,當他來到接頭處後,便將信符捏碎了。一炷香的功夫,一位全身黑衫的白麵中年修士飛掠而至。
此人見到嚴非後便遠遠站住,神識掃過,面上立時露出驚容:“你是誰?為何會有我的信符?”
嚴非仔細地打量這人,金丹後期修為、衣著相貌也與何元禮所描述的完全一樣,再加上是感應信符而來,應該不會錯了。
“你不認識我,但你該認識何元禮吧?”嚴非反問。
“你到底是誰?”中年修士不回答這個問題,仍是在追問。
“我便是何元禮的主子!”嚴非心裡有些不爽:“你們長孫宮主難道沒跟你說過麼?”
“啊!原來是嚴執法!”中年修士趕忙施禮:“晚輩羅平參見!”
名字也對,還能叫出自己的姓氏和職位,現在嚴非才是真的去了懷疑之心。
“羅平,之前所說的計劃有變,你現在馬上趕回去通知長孫宮主,不要再去黯默峽谷,那裡現在已經有三名元嬰修士坐鎮,其中一位還是元中修士。”
“怎麼會這樣?”羅平驚愕。
“破壞護陣的事暴露了,你就這麼回覆便是。”嚴非可沒耐心跟他詳細解釋。
“這…”羅平猶豫道:“之前三次不都很順利麼?這次怎麼會被發現呢?”
“嘖!你囉嗦這麼多作甚?難道我還騙你不成?”區區一個金後修士,居然敢質疑我?嚴非有點火了。
見到嚴非臉帶煞氣,羅平嚇得一縮脖子:“嚴執法莫惱,不是晚輩不知尊卑,只是這件事晚輩如果不問清楚,回去宮主問起來,晚輩實在沒法交待。還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嚴非看不得他畏畏縮縮的,大聲喝問道。
羅平被這一聲嚇得身體一震,最終長嘆一口氣:“唉,那晚輩說了,您可別生氣。”
“快說!”
羅平一咬牙,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之前晚輩與何元禮都是單線聯絡,除他之外,其他人都不認識,現在忽然換了個人來,晚輩有些吃不準身份……”見嚴非瞪起了眼睛,羅平急忙道:“我們兩家合作之事宮主十分重視,派晚輩作聯絡人,便是因為晚輩行事謹慎小心,這也是為了前輩您的安全著想啊!”
嚴非自己就是個多疑之人,之前發火只是不爽自己竟然被一低階晚輩質疑,現在聽了這話,倒也認可了,於是沉聲道:“你倒還真是夠謹慎的。說吧,你要如何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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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章 殺人滅口
羅平見嚴非消了氣,趕忙道:“還是請前輩先驗證一下晚輩的身份吧。”說著,將一塊刻著‘北溟’二字的黑色方形牌子扔給了嚴非。
嚴非拿在手裡翻看了一下:“嗯,的確是北溟宮的管事腰牌。”將腰牌還給羅平後,嚴非嘲弄道:“你這麼做,是在提醒我出示我的執法令牌麼?”
羅平微微一笑:“還請前輩體諒,其實晚輩就算看了您的令牌也不認識,北溟宮唯一見過您令牌的,也只有我們宮主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嚴非忽然一頓,繼而狐疑地問道:“你不會是想要帶走我的令牌吧?”
羅平道:“晚輩正有此意,除此之外,晚輩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家宮主相信了。前輩放心,完事之後,晚輩會馬上將令牌送回來的。”
天符宮的執法令牌是一種身份的標識,以排名作區分,各有不同,其實也就是一塊玉牌而已,並非什麼寶物。天符宮中的執法就那幾個,宮中之人誰還不認識麼?所以這東西平日裡基本上是用不到的。
“事情緊急,也只有這樣了。”想罷,嚴非從須彌指環中取出令牌,正要扔給羅平時,手裡忽然一停:“差點忘了,我記得你們北溟宮的弟子一旦入門,都會在肩膀上刺字,有這回事麼?”
羅平聞言一笑:“原來前輩比晚輩還要謹慎小心呢。”說著,伸手抓住左肩的衣服用力一扯——嗤啦!撕開了一個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