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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宮的人會面,他怎麼說?”嚴非問。
“那姓羅的催著我們動手,說是他們宮主等不及了。”何元禮答道。
“有這麼急麼?”嚴非皺眉:“才兩年多已經佔了三個靈礦了,太急進的話很容易出問題的。”
“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但這小子不聽,反而語出威脅,實在是令人氣憤。”雖然已經過了四個月,但何元禮對當日那羅姓修士威脅的口氣仍然是耿耿於懷,這會兒便趁機在主子面前學說了一遍,添油加醋之詞自是不會少的。
嚴非聽了果然不爽,寒聲道:“一個傳話的小廝也敢口出狂言,日後定要他後悔!”
何元禮心頭暗喜,面上卻不露聲色,只是小心問道:“二師叔,明日便是我與那人約定見面的日子了,您看我該如何答他?”
嚴非稍作沉吟後,沉聲道:“此事既然已經開始,便不可能停下來了,這次乾脆就做大一些。”
“您的意思是…?”
“與其總是佔些小礦不痛不癢的,不如這次佔個大一些的。”嚴非眼中厲色閃過。
“可是,如果事情搞大了,萬一引起兩宮全面的衝突怎麼辦?”何元禮有些憂慮。
“這種可能性不大,我們和北溟宮之間互奪靈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嚴非微微搖頭:“宮主的性子向來沉穩,至於長老會那些人,只要不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切身利益,多半是不會主張動武的。所以我們要選一個合適的下手,只要不觸碰到宮主的底線就不會有事。”
“二師叔果然想得周到,不過說到能摸清楚宮主的底線的,恐怕整個天符宮也只有二師叔您了。”何元禮大拍馬屁。
嚴非先是得意地一笑,跟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嘆氣道:“若是在過去,你說這話倒也不錯,但是自從那林小福來到之後,很多時候我都摸不準宮主的心思了。”
章公白的弟子不少,嚴非很不幸剛好排名第二,不上不下。他這人野心很大,不甘心就這樣一直被別人壓著,所以這些年來他費盡了心思籠絡人心、掃清阻力。只是為了日後能繼承宮主大位,任何讓他感覺到威脅的人他都不會放過,當年的呂傳之便是他權力慾望下的犧牲品之一。
經過多年的經營謀劃,大多阻礙都已被嚴非掃清,他的能力也逐漸得到章公白的肯定,現在唯一還剩下的障礙就是首座執法周正一了。而對於自己的這位大師兄,嚴非也早已有了剷除的計劃,只等時機而已。形勢對於嚴非原本是一片大好,然而讓他鬱悶的是,就在這個時侯,林小福出現了。
‘天靈體修士’這個頭銜確實是太過強大,再加上林小福展現出的超強符道天賦,令嚴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得加快了。
這種困擾嚴非自然不會說給何元禮聽,但何元禮也不是傻子,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眼看主子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嘴去問,只是縮著頭等著吩咐。
收拾了一下心情,嚴非對何元禮道:“你明日去告訴北溟宮的人,這次的目標將是黯默峽谷靈礦,時間是半個月後。”
“黯默峽谷?”何元禮大吃一驚:“那裡可是有元嬰執法坐鎮的。”
“所以叫他們最少派出兩名元初修士,而且與之前一樣,一個活口都不能放過!”說到這,嚴非對著何元禮微微一笑:“這次做成,你得到的份額將是之前的十倍。”
何元禮目光頓時大亮,跟著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多謝二師叔!”
嚴非淡然道:“這點好處算什麼?你只要跟著我,日後在這天符宮你就是萬人之上。”說罷一擺手:“好了,你去吧。”
眼看何元禮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嚴非的眼中忽然殺氣大盛,口中喃喃自語:“做成了這次,又將有一塊絆腳石給踢開了吧……”
何元禮出了嚴非的洞府,小心翼翼地施展輕身術往山下縱躍了好一陣,才大模大樣的祭出法寶,架起遁光向自己的洞府飛去。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由始至終都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著他。
……
次日何元禮找了個由頭就離開了天符宮,在外面晃了幾圈,仔細留意沒發現有人跟隨後,直接向與北溟宮弟子約定的地點飛去。
當晚,何元禮與羅姓修士碰面,將計劃告知,要北溟宮的人做好準備。按照以往的行動方法,這邊一旦破壞靈礦護陣成功,何元禮會即刻趕來通知,那時北溟宮就可以動手了。事情交待完,雙方按慣例互換了信符,跟著便迅速分頭離開。
他倆剛走,附近的一面冰壁忽然裂開,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