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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初便是由他引薦入宮的,如今又和魔修廝混在一起,你到底是什麼來歷,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林小福道:“其實你這麼多的猜測都是必須要先證明周執法是奸細才說得通,對吧?而你同許執法口中所謂的‘已證實周執法忤逆背叛’,只不過就是以何元禮是周執法的弟子來做的推斷罷了。我想問一下,除了這點之外,你還有何證據?”
“還需要其它證據嗎?”嚴非反問道:“徒弟利用他本不該知道的佈陣秘密破壞護陣,勾結北溟宮搶奪我宮靈礦,並且還不只一次,作為師父的卻說自己完全不知情,怎麼讓人相信?而且他若是真不知情,又何必殺人滅口?你如果非要說他清白,那倒要請教了,你又如何來證明?”
林小福臉上笑容不變:“要證明周執法的清白,只要能證明奸細另有其人就行了,對嗎?”說罷也不等嚴非答話,轉而對章公白道:“宮主,我要請兩個人進議事殿來,可以嗎?”
章公白與紫薇真人對視了一眼,旋即點了點頭。
林小福轉身出了殿門,沒多久便帶了兩個人進來,這兩人都是身穿黑衫,區別是一個是走著進來的,而另一個則是被走著的那個給提進來的。進殿站定,走進來的黑衫修士將提著的人往地上一放,使其平躺,殿內眾人頓時傻眼了,這兩個人的相貌看起來竟然一模一樣!
“這人不是羅平嗎?他怎麼會在這裡?”嚴非的臉在看到黑衫修士走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變得血色全無,而許倓則是第一次見到黑衫人,感覺有些疑惑,但是等看到嚴非的臉色後,便猜到事情不妙了。
“嚴執法,你還認得我嗎?”黑衫人微笑著說話了。
“…我不認識你?”嚴非哪會承認。
“呵呵,昨晚我們才過見面,嚴執法怎麼這麼健忘呢?”黑衫人笑了笑:“看來我需要提醒一下嚴執法才行。”說罷手腕一翻,一塊晶瑩的圓形玉牌出現在他掌中。
以殿上眾人的修為,很輕易地便看清楚了那塊玉牌上刻著的三個字:‘執法·嚴’。
“咦?這不是嚴執法的令牌嗎?”
“是啊!怎麼會在他手裡?”
……一時間大殿內充滿了各種疑問的聲音。
“現在想起來了嗎,嚴執法?”黑衫人笑問:“這可是你昨晚交給我的傳話信物,不會說你連這都忘記了吧?”
“你…你到底是誰?”嚴非此時已是方寸大亂,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冷靜,他這麼一問,等於告訴了別人他是見過對方的。
“呵呵,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誰呢?你一定以為我這個北溟宮的傳信使者早已經得到你的密報而離開了吧?可惜啊!真的北溟宮的人早就被我抓到了,喏,這個才是。”黑衫人說著,指了指軟軟躺在地上緊閉雙眼的那人。
嚴非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這兩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對方在牽著鼻子走,可他不甘心,稍微穩定了一下心神,強辯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更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我的執法令牌的,那令牌我已經遺失很久了。”
“嘖,看來嚴執法真是貴人多忘事,還是由我來幫嚴執法說吧。”林小福接過了話頭:“昨晚,嚴執法悄悄離開了天符宮,跑去找到北溟宮的傳信使者,將黯默峽谷靈礦護陣毀壞已被發現的資訊告知,要北溟宮終止奪取靈礦的行動。但是因為之前都是何元禮負責單線聯絡,嚴執法和北溟宮的傳信使者互相都沒有見過,為了證明自己,嚴執法在檢驗過對方的身份後便將自己的執法令交給了對方,卻不知道當時和他碰頭的根本不是北溟宮的人,而是我的魔修朋友——秦越。”
說著,林小福指了指站著的黑衫人:“就是他,而真正的北溟宮傳訊弟子早就已經給我們制住了。”
配合著林小福的說明,秦越收功撤掉了幻容術,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果然是假扮的。”
“真是很難區分出來。”
“魔道的某些神通的確很神奇。”
……殿內又是一片議論之聲。
“可笑!你說我昨晚去見過此人,有誰能證明?”嚴非冷笑著反問。
“呵呵!”林小福胸有成竹地笑道:“我就猜到你會這麼說。所以早有了準備。昨晚秦越交給你檢查的那塊北溟宮令牌上,已經被塗上了一種他從中州帶來的非常罕有的香料,一旦接觸過,那種淡淡的香味沒有三日時間是絕對消散不了的。”
非常配合的,在林小福說話時,秦越將那塊北溟宮令牌取了出來,微笑著拿在手中對嚴非輕輕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