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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會有如此高階的妖靈獸?難道是北極過來的修士?”身為一教之主,魔極老祖對於妖靈獸這種中州極其罕見的法器也略知一二,並且知道此物是發源於北極。
“啟稟教主,這叫秦越的傢伙是中州修士。”這次回話的是殘月四魔使中話最多的血魔使。
魔極老祖的目光轉到血魔使身上,嘴裡冷冷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不知道教主您是否還記得當年我們與七仙門木宗合謀失敗一事?”血魔使反問。
“不要廢話,直接說。”提起當年功虧一簣的計劃,魔極老祖的心情更加不好。
“是。”血魔使上前一步:“當年與丁北辰的謀劃最終失敗,屬下曾向您稟報是因為七仙門內一名弟子的告發,要是屬下沒記錯的話,那名告發者的名字就叫秦越。”
“就是這個人 ?'…'”魔極老祖驚訝,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但這件事他還是有印象的。
“應該不會錯。”血魔使答道:“此人原本為一介散修,後拜入七仙門,但在七仙門的‘七宗大會’上暴露了魔修身份而被趕出了隱仙谷。上一次仙浮山大會結束,他被七仙門以三萬靈石懸賞買命,而後銷聲匿跡,直到數年前才又突然出現。這一次他惹的禍更大,居然殺了聖羽門的執法,為此聖羽門懸賞十萬要誅殺他,結果卻發現他竟與天魔教的長老在一起,去了封平府。”
大門派裡元嬰修士高高在上,常年閉關苦修,修真界裡的訊息全靠下面的弟子來收集,這血魔使是殘月四魔使中修為最低的,亂七八糟的雜務也最多,做得多便錯得多,他被魔極老祖不知道罵過多少次,為此時常鬱悶不已,今日總算是逮到了個發揮的機會,得到‘發言權’後便侃侃而談。
“你是說他已經加入了天魔教?”魔極老祖追問。
“恐怕不是。”血魔使搖了搖頭:“最新從封平府傳來訊息,此人居然將天魔教的一名元中長老殺了,併成功從天魔教主和座下大長老兩名元后高手的合圍下逃出,沒想到這次他又找上了我們殘月教。”
“竟然將正、魔兩道的幾大門派都惹了,這小子難道是瘋了麼?”
“我們殘月教最慘了,一下子在他手裡毀了三名元嬰修士。”
“此人絕不可放過,不然我教尊嚴何存?”
……
殿內大多數人都是第一次聽說秦越,聽完了秦越近乎瘋狂的經歷後,均覺得不可思議。
魔極老祖也感到愕然,尤其是其中一個問題他想不通,便問血魔使:“本教主記得當年你說那告發者是一名煉氣期修士,而合歡大師他們遇到的可是元嬰修士,這怎麼解釋?”
血魔使答道:“當年七仙門懸賞時,那秦越確實只是一名煉氣後期修士,等到聖羽門懸賞時,據說他已經突破到了金丹期境界,卻沒想到數年之後,他就竟成了元嬰修士。”
“這怎麼可能?”魔極老祖皺眉:“不過才短短几十年時間,他就能從煉氣期進階到元嬰期?”
這個問題就沒人能回答魔極老祖了,在場的人都和他一樣處在雲霧之中,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血魔使見沒人接腔,便大膽猜測道:“這小子對陣法一道很精通,當年屍魔使在小銀山隕落,經查證就是死在這小子法陣之下,會不會與陣法有關?還有就是此人所修的功法,據說他原本是個雙靈廢材,由他與丁北辰一事的瓜葛來看。屬下懷疑他修煉的可能就是那套只有雙靈體才能修煉的古魔功法,否則他也不會因此暴露魔修身份而被驅逐出七仙門了。”
沉吟許久後,魔極老祖道:“陣法之道沒落已久,由陣法入道不太可能,而且即便真是以陣法入道,修煉的速度也不會那麼快。倒是修《偷天魔功》這個可能性比較大…等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魔極老祖再次追問血魔使:“你確定他是以散修身份進入的七仙門?”
“是的。”血魔使道:“七仙門的弟子大都是隱仙谷中的人,外界散修入門的極少。”
“若是這樣…”魔極老祖喃喃自語:“當年傷在屍魔使手裡而後失蹤的那名道士,他修煉的道觀距離七仙門所在的隱仙谷並不遠,會不會…這個秦越就是那道士的弟子呢?真是如此的話,他手裡肯定有《偷天魔功》的附卷,假如再得到我們交給丁北辰的正卷……嗯!肯定是這樣,只有這樣才說得通,那附捲上一定有上古的玄奧神通遁術,所以他才能隱身偷襲、才能從夏侯梟手裡逃脫!”
“對啊!教主英明!”血魔使趕緊附和:“屬下真是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