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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道:“靈獸宮的人是被殘月教逼迫的,他們雖為殘月教附屬,但卻沒有傷害過任何七仙門的人。倒是當年在小銀山,有九名靈獸宮弟子慘死在七仙門金宗和火宗弟子手裡,要說復仇,也該是他們復仇!”
“豈有此理!他們作殘月教的狗,就得要死!”司空長風大怒:“除魔衛道是我們正道修士職責所在,就算沒有這層恩怨,我也可殺了他們!”
“真是好威風!”秦越目光一冷:“你要除魔衛道是麼?我便是魔,你儘管來試試。”
“你!!”司空長風臉色鐵青:“秦越,你不要太猖狂,就算我奈何不了你,還有雷宗的水宗的人,楚宗主和瑾瑜仙子絕不會縱容魔教猖獗,你覺得自己有本事護住他們?”
司空長風自己蔫了,又恨楚滄雄和瑾瑜仙子不幫腔,便用話逼他們出聲,心說在正、魔對立的大義面前,你們二人總不能再裝啞巴了吧?
司空長風的這點伎倆自然瞞不過秦越,不等楚滄雄和瑾瑜仙子說話,他便指著司空長風道:“你這匹夫,自己不敢動手就去唆竄別人,當真不知羞恥!我告訴你,就算今日我護不得他們,他日我也必為靈獸宮復仇,不信你就來!”
“欺人太甚!”
就算司空長風再善於隱忍也是一宗之主,被秦越當著這麼多同門的面如此羞辱,他心裡也憋不住了,大袖一揮,將兩支飛劍祭了出來。
秦越見到心中暗喜,他就是希望激司空長風動手,這樣便可以使楚滄雄和瑾瑜仙子免於尷尬,而且他相信楚滄雄是絕不會讓他和司空長風打起來的,事實也確實是如此。當秦越引動妖靈獸作勢欲撲時,楚滄雄的霹靂雷神劍就飛過來擋在了中間,同時口中大喝:“都不要動手!”
楚滄雄對司空長風道:“今日全靠秦越之助我們才解了困境,七仙門為正道大派,豈可做出恩將仇報之事?我雖是修為在你之上,但彼此同為宗主,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也無法攔你,但我們雷宗今日是絕不會動手的,還望司空宗主三思而行。”
再怎麼樣,楚滄雄和司空長風也是同門,就算不幫忙也不會再落井下石,他說今日不動手,便是為了給司空長風留個臺階下。今日不對靈獸宮動手,那是還給秦越人情,並不代表以後也放過,你司空長風非要一意孤行的話,那就自己玩吧,我的雷宗不奉陪了。
旁邊的瑾瑜仙子聽得明白,也跟著道:“水宗今日也不會再動手了。”這話是一定要說的,並特別將‘今日’二字咬得很重。這是態度問題,總不能給別人有機會說水宗有意包庇魔道修士,彼此同門數百年,她太清楚司空長風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只有身在其位,才明白箇中的無奈,一宗之主看起來威風八面,其實很多事情處理起來都要很謹慎。一個不注意被門主問責處罰,影響的不止是自己,更會牽連到宗內數千弟子的靈石和丹藥福利,哪有像秦越這種想怎樣便怎樣的散修愜意瀟灑?
就像那極火洞主言闕,修為已近元嬰後期的巔峰,若是他願意,便是想進聖羽門也有他的位置,但他偏偏就要做個散修,圖的便是個逍遙自在。所以說萬事皆有正反面,有得必有失,只看各自的取捨罷了。
司空長風身為一宗之主,又是喜歡揣測人心的陰人,豈會聽不出楚滄雄和瑾瑜仙子的意思?其實他之前作勢要動手完全都是假象,無非是為了維護自己元中修士的尊嚴,此時見有臺階下,自然不會放過。當然,場面話還是要說的,宗主的氣勢要拿出來。
“楚宗主言之有理,我風宗子弟也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今日就暫且放過他們,他日再見,定殺不饒!”
秦越聽了一笑置之,他的本意只是要保住靈獸宮,目的達到就行了,沒必要步步緊逼。
楚滄雄和司空長風走了,瑾瑜仙子也不便久留,但她還是留了一點時間給秦越和司凝煙。沒辦法,誰叫她身兼著司凝煙的師父和姨母兩個身份呢?
對於秦越,瑾瑜仙子的感情是很複雜的,她很喜愛秦越,這種喜愛甚至一度讓她分不清到底屬於哪一種感情,因為在秦越身上,她看到了太多司輔的影子,一直到得知秦越和司凝煙的關係後,她才從迷茫中走出來。如果不是水宗宗主的身份,她會毫不猶豫的支援這兩個晚輩在一起,但是現實中這兩人的感情卻無法繞過正、魔的門戶之別。
想到這,瑾瑜仙子不禁長嘆了一口氣,心說此番回去,司空長風一定會在燕無極面前說司凝煙依舊與秦越保持關係的事,燕無極那寶貝徒孫龍登雲還一直對凝煙念念不忘的呢,希望他不會又藉機將舊事重提吧。